换句话来说,我还是不太喜欢在外面旅游,我更喜欢的是在家里呆着,当一个名副其实的宅男,虽然家里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我觉得对于宅男的品质我还没有尽力。
程楚菲对我打了一个手势,我没有明白,上前问道:“什么?”
程楚菲拍了拍我的肩,说:“你看看那边的一对情侣,你可以看出什么吗?”程楚菲指了过去。
我看过去,程楚菲手指的方向是一对情侣没错,两人恩恩爱爱的坐在椅子上,而我没有看出任何的东西,我完全没有看出一点东西来。
我看了一眼程楚菲,问道:“什么?我没有看出来啊。”
程楚菲笑了笑,然后转过身来,说:“你不懂吗?你看那男人手里的表,还有衣服裤子,再看看那女孩儿,很朴素很平常的衣服。”
我似乎懂了什么,问:“你说的是不是那男人在泡那女孩儿?”程楚菲点了点头。
我看了一眼,问:“我们要去帮忙吗?”
程楚菲摇了摇头,说:“如果一个人连搭讪都看不出来的话,活该被骗上床,被别人玩弄。”我有些惊讶程楚菲会说这种话。
程楚菲摇了摇头,说:“还是不要管人家的闲事好了,一看那女孩儿是一个处女。”
我不懂程楚菲是怎么看出来是不是处女的,我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程楚菲摇了摇头,说:“处女走路的姿势和站立姿势都是和平常女性不一样的,随着年龄和床上经验的增长,两只脚就会渐渐的趴开,变得像老太婆,就像......”
“像什么?”我问。
“鲁迅先生笔下的那个“圆规”啊。”程楚菲笑了出来。
这革命的友谊不能这样糟蹋啊,虽说现在不是****时期,中国经济发展已经很顺畅了,老美都有些害怕了,但是我们也要伸出援手来帮助其他国家的人民啊,虽然这个国家处于欧洲的前列,但是我也不想一个这样的处女遭到坏蛋的罪恶的洗礼啊。我只能是这样说了,没有别的说词了,我看了一眼程楚菲,打了一个眼神。
程楚菲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顺着眼睛看向程楚菲的脚,但是看程楚菲走路的姿势,我是完全看不出一个所以然,也许有些女性是不会有这种生理上的表现的。
程楚菲没有理会我,然后我又看了一眼程楚菲,说:“为什么不帮?”
程楚菲看了看我,说:“你太嫩了,情场上的东西你能了解什么?要不要姐姐把你培养成情场上的猛将?”
我摇了摇头,没有做一答复,情场上的猛将?我才不要呢!这不就是花花公子嘛?换句好听点的就是浪荡公子嘛?但是有差别嘛?都是贬义词啊。此时我又想到了一个人,那人便是江权,他曾经说过,对于他来说贬义词就是形容他高贵的气质与行为的,我是完全的笑笑不说话,没有说什么。
程楚菲又问我:“那你准备永远被欺负?”
我看了一眼低下头,好像想起了某些事情,但是已经很模糊,到底是什么呢?我不想想起来,但是被程楚菲那么一说,就算在怎么不想,我还是想起来了。
我还真的很怀念当初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当初说好去的国家是瑞士,当然是荒唐的说是在结婚以后,如今我与另一个纯洁友谊的人来到了欧洲,我不知道下一站在哪儿,我可能要一个人独自徘徊在这个陌生的大陆,可能别人的陪伴会让我感到温暖,但是......冰天雪地多了一根火柴又有什么差别呢?
我一个人看着夜晚闪烁不已的霓虹灯,我坐在一个长椅上,我的头上便是文明欧洲和世界的巴黎铁塔,埃菲尔铁塔。
我绕过凯旋门,当初闻名世界的人物,如今已过百年沧桑,在生命最后的那一刻,还是失败了。我还能说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只能对镜子默默发呆。
我走过塞纳河,下面的水让我回想起那一段感情,我想起那些那些的往事,想起那些约定,黑色与白色到底有什么区别?我来到卢浮宫,摸着那一片片砖一片片瓦,我能说这事一个奇妙的地方,很多人来巴黎来法国,都是和情人,而我只是来消遣一下的。我对世间的苦闷,我对这些是是非非不曾幻想,也有过幻想,我对感情是那么的执着,到最后伤害的只有我自己。
我躺在床上,看着深睡的,深睡的程楚菲,我完全不认识这个女人,我不了解,我为什么那么放心的和她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呢?我想不通,是我太纯洁了?还是我真的想来?我完全不懂自己的内心,只是被别人所操控着。
我还是不想多说一些什么事情,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该做些什么,我说的最多的话可能就是这个,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生存的意义何在?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是为了子孙还是名誉?或者是享乐一世?我只知道自己的想法,我不知道自己内心想要的东西,我到底还有什么值得自己拥有呢?
我睁开眼睛,还是那一片美丽的夜景,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看自己的手表,才知道原来只有四个小时,我到底在想什么?自从程楚菲说了那句话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安心的对待一些事情,或者是......认真的。
我看了看巴黎的夜景,没有任何的值得留念,亿万年以后这样的场景真的还会存在吗?肯定是不会了,地球会在多久消逝?消逝的光芒之中,到底有多少是自己曾经拥有而自己没有珍惜的呢?想想那些,那些曾经,你看到了什么?你看到的只有痛苦,你可能一生平安没有太大的起伏,你觉得你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很庆幸认识了苏暖暖,因为她告诉我什么叫物是人非,什么叫日久见人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