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选择去想想后面的日子该怎么过,我和江权打了电话,是座机。
“喂?”江权在电话里头非常正常的说了这一个字。但是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看了看我的表,道:“什么事?”我这个人说话喜欢调上儿化音,但是我这回没有说,江权非常疑惑道:“你是本人吗?”我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两三秒迟钝的回答,道:“是啊,我是我。”
江权非常疑惑,道:“你这是怎么了?”我又再一次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是怎么了?我又非常迟钝的回答:“我怎么怎么的,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江权貌似也愣了一下,然后说:“老别墅的狗窝里有一把钥匙,你等一下自己进去吧,程楚菲等下会过来,和你商量一些事情。”我“恩”了一下。然后把电话挂了,我不知道他叫我来是什么事情,但是我还是决定去吧。
今天下午我到了老别墅,那座别墅在我心中永远是最恐怖的象征,对着它我总是有那么一点畏惧感,我走到了花园那里,用我的大长腿很轻易的就跨过了那个篱笆,三太子见着有人过来,就一直在叫,我走进让它看清楚我的脸,这才黏糊糊的缠着我不放,我拿了钥匙就把三太子带到了楼上。
此时我的心中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事情,但是我还是非常安静的逗着三太子,要说三太子的双眼那真的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两只不相同的眼睛,看着虽然说很帅气,但是当三太子的体型越来越大,那眼睛好像和这个身体不是特别协调。但是你见过哪个爹嫌弃过自己儿子?是吧?
我在老别墅里和三太子等着程楚菲,一直到傍晚五点这样子,别墅的门才有了门铃声音,我等着个敲打声音也是等了好久了,急匆匆的下了楼开了门。我先是往猫眼里头看了看,确认是程楚菲这才开了门,程楚菲手上拿着一路易威登的钱包,就这样用她的红色高跟鞋慢慢的推了一下别墅的大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对我做出了不符合常理的举动,至于是什么我也不多透露了。
她把我推到了沙发上,自我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明天和我一起去瑞士。”瑞士这个词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了。其实也没有那么久,只是当初和某人调情,一直说要去瑞士的阿尔卑斯山,说是要互相做人工呼吸什么的,想到这里,我立马推开了程楚菲,闭上眼咬紧牙,然后头往一边斜了一下,心脏为之一阵,我叹了一口气,十分平淡的说:“我不去。”我不去,我真的不想回忆起那些日子。
程楚菲摇了摇头,从钱包里面拿出了两本证书一类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两本护照,本来我以为我们真的会去,和她。这让我十分的苦恼啊,我到底是怎么回答她,也许我心里真的还有那么一点点她的影子。
程楚菲十分无奈,道:“行了,你也别想了,我对你才是真心。”我心里又这么震了一下,整个人的汗毛都直挺挺的竖立起来,我把头转过去,说:“你有病吧。”程楚菲,笑了笑,说:“没有啊,我开玩笑的。”我非常舒坦的叹了一口气,说:“以后不要开这么无聊的玩笑。”其实我脑子里也一直在脑补一些事情,当然我真的不会这么去做,这是正常人的心里思想的问题,每个人的心理素质不是一样的嘛,所以也难免会有一些自恋的倾向。
我今天还是很无奈的答应了她的,当然啊,出国谁不想,机票有人包,住的地方有人办,我还愁什么?就当去散散心,发泄发泄刚刚失恋的情绪吧。这对人生观和价值观也是有好处的,当然是那么一点点的好处,主要还是看个人的心理素质怎么样,至少我现在还没有成为像江权那样的花花公子,但是我会努力的成为像他那样的情场高手,虽说我只是开开玩笑的。
我在床上睡不着,也许是因为我们给这座别墅扣上了很多鬼故事的原因,三太子自一旁看着我,两只眼睛好圆,还闪闪的发着青绿色的光,虽然说是有那么一点吓人,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不是嘛?能怎么样啊?其实也没有什么,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点我还是躺在床上睡不着。
而这一刻,程楚菲破门而入,道:“行了,我的宝贝儿,快洗脸刷牙。”我虽然说没有睡觉,但是精神状态还是不错的,不知道哪个人说一天不睡觉会有黑眼圈,这貌似都是国产动画里面的情节吧,真的是误导小朋友的杰作。我洗完脸刷完牙,然后就带着行李和程楚菲去坐八点钟的飞机了,三太子很聪明,一般家里没有人会自己看家,会自己给自己倒狗粮,所以非常的省事,还有一些鸡婆还说这狗是成精了,我们对于那些说法都是保持沉默,最多也就笑笑不说话。
我们到了机场,我们要从这里,到香港,在在香港玩他个几天,在坐飞机到瑞士,没准去玩瑞士还要去其他国家,反正机票什么的我还真的没有担心过。只不过得让这位大姐姐破费了,还能咋的,只不过花点钱是吧,我开心最重要,这是我对自己最多安慰的言语。
我不知道江权去哪儿了,也许一直被他的呆在纹身店,也许去了什么地方,我还真的不清楚,当我要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发现自己后悔了,后悔的是我不应该把卡丢了,程楚菲见我一脸懵逼又茫然的样子,然后就从包里面发腾出一个诺基亚的手机,里头有我所有朋友的号码,包括老崔和等等人的,除了我恨的人,一般都有了。这工作还做的不错啊,很适合去当什么女侦探这一类东西的,我都不知道她办事情的效率是怎么做到的,反之我还真的很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