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久没有见到沈雨焉了,自从上次在游戏厅里头见到以后也有一两个月没见到她了。江权带我到一处商品房区,虽说没有我们俗称的“老别墅”那么上档次,但是还是有着小康的气派的。沈雨焉平常都是一个人在家,因为父母离异,沈云峰经常不回家在外头吃喝嫖赌,基本上已经到了人生的谷底了,但是哪知道是哪根筋又回到了正轨,又开始忙着他的事业了,这真的一个让人嗑瓜子时可以谈笑的事情。
我们上了楼,墙上都是凹凸不平的小石子儿似的东西,但是很整齐,摸上去就是小石子的手感在这栋楼的楼梯上都是铺上了地毯,踩上去质感不是特别好,但是总比没有这种装饰的水泥地要来的强。
她家在十一楼,是顶层的,我们摁了电梯,敲了敲1105的房间门,见没有人回应以为在楼上,就按了白色的门铃,这门铃是接着二楼的,而且声音十分的大。
江权见着还是没有人开门,就怒踹了门两三脚,让门抖了两抖,我见着这情况也不敢说啥,只是装作不是故意的退了两步,缓解缓解自己幼弱内心的压力感。江权见没人敲门,拿起一直带在身上的诺基亚Vertu,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看人家全身上下的路易威登和阿玛尼估计不会有假,别忘了人家老爸是土豪。
电话没通,江权开始有些担心了,不只是他,连我也一样。我们互相对望了一眼,道:“怎么办?”说着这话心里还还是有些担心,而且话音明显是抖动着说出来的。江权一直把手机往手里头敲来敲去,突然转身问我:“要不我们去请一个锁匠?”我看了一眼江权,点了点头。
我本来想先去的,但是被江权抢先了,我只好在门口傻等着。江权没过二十分钟就上来了,带了一位锁匠,此人皮肤黝黑且手,手上长满了茧子,看着十分的肿胀,出了手其他地方没有一点肉。锁匠姓金,别人都叫他金锁子,也叫金锁王,但是我管他叫什么,都是他一个人在哪儿吹嘘说的。
金锁子看了看门把手,道:“这是高科技,要指纹或语音,中国市面上很难有。”江权怒发冲冠,一巴掌扇了过去,直接把金锁子给抽到了地上:“你他娘的废那么多话干嘛。”二话不说直接拿起大号榔头把那锁砸了个稀巴烂,一脚怒蹬保险门,还喊了一个“操”字!保险门立马就开了。金锁子看见这情形,也不敢在吹牛逼说自己是锁王,人家这开锁方式才牛逼!
金锁子晃晃悠悠捂着脸爬了起来,金锁子从嘴巴里吐出一口血沫子,嘴巴里头一阵剧痛,抹了抹,哎呀!我的娘嘞!少了一颗犬齿,嘴巴上还喃喃道:“我今天惹谁了我?”眼泪哗啦哗啦的流了下来,看似真的很可怜。
我心里偷笑了两番,这难道就是怒发冲冠为红颜?吴三桂附体?莫非江权本人前世就是吴三桂本人,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打了自己一个巴掌,醒了醒脑就跟着江权进去了。四处望了望见着屋子里头没人我和江权四处寻找,我找二楼的,江权找一楼。
我从楼梯上上去,望了望,见着能藏的地方了,恰巧着尿急,就往厕所方向走去打开浴室的门,一阵烟从里头窜了出来,再往里头走一步,让我面赤耳红。沈雨焉躺在浴缸里头,****着身体一丝不挂,躺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头,耳朵被耳机塞住了,眼睛被眼罩扣的死死的。
我又偷偷的看了一眼,“兄弟”不经有些兴奋起来,我晃了晃脑袋关上了门。背对着浴室的滑门,感觉面部十分的热,伸手抹了抹脸,然后看向地板上的大理石砖,音乐的看见自己的脸已经变成关爷那副模样了,脑子里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我拍了拍门,道:“焉焉。”见着没有任何的反应,闭着眼慢慢的滑开门,往里头摸索着,伸手摸但摸到了软绵绵的东西,脑子里头想到了一些让人愧羞的东西,立马撒手往上偷摸去,抹到了她的鼻子,见着还有呼吸,应该是怕的时间太久了晕死过去了,又顺手下去摸了下手,手指头已经是很皱了,看来真的是泡的时间太久,自己舒服的没有察觉。
我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间的事情了,立马睁眼,找来一浴巾把她整个人都抬了出来,裹了三四层。立马一边冲出浴室一边喊:“在这儿!江权!过来!焉焉晕倒啦!”江权以为自己听错了,把头从卧室里探了出来,道:“啥?”我又重复了一边,江权这才听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就立刻上楼。
江权见着躺在地上,皮肤开始有些发皱,江权有些心急了,从兜里头掏出手机就大给老崔,而老崔又打给了黄云烟。黄云烟也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这里,给焉焉把了把脉,道:“她吃了安眠药,而且很多,我要给她洗胃,给我去拿点洗胃液。”黄云烟突然意识到这里可能不会有洗胃液这种东西,就从那黄鼠狼皮包里头掏出一瓶药,这上头的字我看不懂,只见着黄云烟把那药液全部倒进了焉焉的口中,服了下去又把她扛起来,做成自然倒立的姿势还在肚子上捶了几拳,口鼻还一直留着大量呕吐物我们都看的心惊肉跳的,就这样连续三四次沈雨焉竟然睁开了双眼,那眸子让人见了就喜欢。
沈雨焉说是自己想好不想再活了的,老崔和黄云烟都叹息抱怨了沈云峰两句,说是怎么不该啊,对孩子的伤害有多大啊。但是想到这里我还真的挺佩服江权的,也不想说太多伤心的事情吧,有机会再讲,就此跳过。因为这次事情,焉焉对我有了依赖和信赖感,而我自此以后我叫她再也没有直呼她的大名沈雨焉,都是叫焉焉的,因为叠词有一种情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