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们有意思的青春大部分都讲完了,现在来讲讲我们的。
要说江权,眉清目秀,有一双大眸子,手指细长、白嫩,除此之外最迷人的便是他那嘴角的一抹微笑了,那一撇甭说有多可爱帅气,但是另外一点从小也没有几个喜欢他的女生,虽然全身上下都有散发着正义感的痞气,但是痞气就是痞气多少有正义也不能当饭吃。
我虽然不是长相出众,但是也不算太差,五官端正,鼻梁挺拔,身材高且不大,比例适中,只是皮肤没有人家好罢了。但是从小我就是一个老实人,从来都是严谨校规,没有不把校规放在眼里的那一刻,啊!不对那是江权,我都是有把校规放在眼里的,尊师重道。
我永远忘不了我们相遇,那一天风和日丽,我捂着肚子装作病痛的样子出了校门,那年我七岁。
我出校门,江权也出校门,我在很远的门卫观望着小竹林,但是门卫大叔并没有发现一个小男孩把书包丢出了狗洞子,我也是不敢多说,只是凑近了去看。
我当时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那是不对的。我本想制止这一切的发生,但是江权呆望着我又不做声了。我也省事奇怪,回头张望,见到一直大狼狗,凶狠的盯着我,这只狗是专门来看门的。我没有反应过来那只狗便扑了过来把我吓到在地。但是我尽没想到江权拿起一块破狗洞旁的板砖怒砸狼狗,一板砖拍下去,狼狗便”呜呜!“的叫了起来。而我只是在地上发着抖。也不敢张望眼前所发生的的,我以为我被撕成了碎片。。
江权一把拽起我道:”今天的事情你和旁人说,以后若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算你活活被咬死,我也不会来搭理你!“说完江权就瞟了我一眼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对我有情切感,而不是见到每个人都是这样的,这也怪不得别人,这叫什么???这他妈才叫中国好基友!
我坐在保安室里头,张望着窗外的行人,希望有自己熟悉的面孔。肥硕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虽说是熟悉,但还是很失望,不是我父亲,而是寄托的老师。他不由的叹了口气,保安笑着说:“笑笑年纪叹什么气?你妈来了。”我当场就急了瞪了保安,发火道:“她不是我妈!”保安低下了头,露出了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老师姓周,我叫她小胖老师。小胖老师走进校门就冲保安一笑,说:“我来接我的学生。”保安瞅了他一眼也就没说什么,可能是觉得自己真的误会了。
当日晚,周老师端着一碗粥,进了他的房间。但是我并没有吃,只是搁一边一晚上罢了。其实这样子每天寄宿在老师家,我与单亲孩子没有任何的区别,有一段时间我就是认为我父母都已经不要我了。
另一边,江权则在老崔的纹身店磕着瓜子哼着小曲儿:“妈妈的妈妈叫奶奶,妈妈的奶奶叫祖宗,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爷爷叫祖宗。。”此时坐在一旁的老崔心里烦的慌,但也不想让小孩的心里受到挫折,老崔就岔开话说道:“小权,你们学校有没有你看中的人?”
江权瞅了老崔一眼把瓜子轻轻放到茶几上到一边,说:“没有,都好怂的。”老崔睁大了眼睛,都不敢相信这是七岁小孩会用的词,他回过神来又开口道:“哦?是嘛?”江权点了点头,转身拿起电视机遥控,按了一下开关看起了电视。
老崔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正巧老崔叹完气就来了客人,“老崔好!”是蒋浩。老崔也并没有什么奇怪,因为他经常来,左手臂的”恶鬼“已经快要完工了,今天做完最后的程序。
蒋浩看到江权也说:“小朋友好。”江权点了点头,露出了罕见的微笑。
老崔带着蒋浩来到一间纹身室,是专门迎接老客人的,要说纹身室不大也就三十平方米左右,只有一张紧贴着墙的桌子,上面放着各种纹身用的东西,十分丰富。
老崔看了一眼蒋浩笑道:“蒋师傅今天想做什么?是把花臂完工嘛?”蒋浩点了点头就脱下衣服,准备让老崔上色。
纹身师在工作的时候特别专注,然而老崔却不是,他喜欢和老客人边唠嗑边纹,但是绝不会纹错一个笔画。今天也是如此,蒋浩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也十分平常的起了头说:“你们家小主人,每天都住在你这里?”老崔点点头说:“是啊,这孩子也怪可怜的,自从四岁那年就没了娘,阿新一直在做投资,现在也算是有所成就,在美国也有两家大公司,几家小公司,资产也算多的,只是没有时间管孩子吧。”
蒋浩又问:“听说阿新祖传有一把刀,叫什么雪夜藏梅?”
老崔点了点头道:“是。”
蒋浩打开烟盒抽了起烟来,道:“你觉得他以后会把那把刀给小榕还是小权。”老崔愣了一下,但是手还是继续在动。
他思索着便说:“其实江榕是收养子。”蒋浩一震差点就离开了座位。
老崔不怕告诉蒋浩那么多江家的家事,因为老一辈的人都知道,只不过像蒋浩这样的外人很少罢了,前一代都不会轻易说出一些秘密,可能是因为代沟吧。
蒋浩低下头,弹了弹烟灰说:“这么说,这把刀必定是给。。”老崔“恩”了一声。
过了几个小时,蒋浩在纹身店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蒋浩走时江权已经入睡。江权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如果说按照以前,江权绝不会去学校,然而今天确实破天荒的出了门,然而他来的地方就是学校!
其实昨天老崔说那句话的时候,江权已经有了人选,这个人就是我!当时一年级才刚刚吃完饭才过了半个小时,他们在小广场上玩闹,江权在人群中扫了一下,没有见到我,他便到处寻找。终于在沈小的另一边江权找到了我,我在一条被绿色植物覆盖的走廊里,自己数着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