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洪从小芳手里接过药碗,递给丈夫,说道,“平常都是老爷子自己喝的,你今天想搞什么鬼主意?”
李靖棋摇摇头,“有些事情,你就是不懂吧!我来告诉你,我要这碗中药,是为了要告诉老爷子,我明白他的用心良苦了,他的那些用意,就好比这碗药,是苦的,可是效果是好的。”
洪新宇推一下他的肩,“那还用得着说吗?你没看老爸平日里常常和这个老战友打打保龄球,就和那位老战友搓搓麻将,这不都是为了你和小慈的将来着想吗?”
李靖棋再次摇摇头,“傻瓜,老爷子那是为了丰富他的老年生活呢!七十好几的人了,不玩玩成吗?老爷子最不喜欢裙带关系了!”
有这事?洪新宇不明白的看了一眼靖棋,然后悄悄的问道,“爸那么多老战友,每个人只要帮上一把,念慈就有希望当上委员长了。为什么不要裙带关系?”
李靖棋端着药碗,说道,“我把药给老爸送去之后再跟你说。”
老爷子接过药碗,一口闷的架式就已经见底了,丝毫不说药苦。
李靖棋可是第一回看老爷子喝中药,没想到竟然这样豪爽,由衷的佩服啊!
洪新宇跟着老头子上了楼,关上门复又开始问道,“为什么呀?我怎么就想不通老爷子的想法呢?”
有关系不用,是傻子。
没关系可用,是笨蛋。
难道老爷子已经得了老年痴年症?
李靖棋说道,“当年我从大学毕业分配到机关工作的时候,也是一路上通过各种考试,我那会儿也不明白老爸,为什么他不肯找熟人把我拉上去,可是后来我自己考上了,我才明白。原来考上和被拉上是两种状态,也意味着两种结果。”
“什么结果什么结果?不都一样吗?”
“你想啊!考上去的,别人没话说是吧?如果是找关系的,人人都知道这层关系,你说别人只会表面上尊敬我吧?背地里是不是得搓我脊梁骨?”
“好象是这样。”
“所以啊,小慈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去争取吧!我们这些做大人的,不能过于溺爱孩子,要让他学会自己展翅飞,而不是用飞机找根绳子吊着他飞,明白吗?”
“有你这样比喻的么?”洪新宇一记拳头上架。
“吊着能飞也就罢了,可要是吊着吊着绳子断了,可就断送了他一生的前程了。”
“好吧,这话我懂了。”洪新宇虽然读书少,但平时没少看书,大道理她还是懂的。
“恩,洗洗睡了吧!孩子的事少操点心,多和你的那些姐妹们学着打麻将,有空的时候玩玩。”
“你这老头子,怎么成天怂恿我去搓麻将。”
“我这不是希望你过几天清闲日子吗?省得你老了埋怨我,没给你好日子过。”
“怎么会呢?我现在的日子过的多幸福呀!只要能嫁给你,我什么都满足了。”
房间的灯关了。
“那还等什么,再来。”
“死老头子,我没说现在就要啊!”
“没说是没说,可我听出来你的潜意思了!”
洪新宇一声呢喃,两人就结合了。
此处省去一万字。
读书朋友别瞪大眼睛看这几个字哦,逗你们玩玩,哈哈~!因为洪新宇和李靖棋不是一号二号三号主人公,所以他们之间的情戏被省去了一些。不过在后面的段子里,还会有的。不要着急,慢慢等哦。
十月一日。
李家,刘家。
准备了为时半个月的婚礼,终于要拉开帷幕了。
婚礼定在礼堂举行。
念慈将香妹抱下楼,然后上了小车。
所有的参加婚礼的大人小孩们,都在礼堂等候着。
同时还惊动了地方记者,县城记者,省城记者,中央记者。
之所以动静会这么大,念慈知道全部是因为家境的原因。
那么就让它做得大些吧,无所谓了。
教父站在教堂中央,合着双掌,向主祈福,”我敬爱的主啊,感谢你博深的保佑啊,今天的这对新人,来向您拜谢了。请您给他们幸福和光明吧!”
然后念慈就走到教父身边,双掌合一,说道,“感谢主的庇佑,我是李念慈。”
紧接着,音乐响起。
香妹由刘密侠搀着,向红地毯走来。
每走一步都那么漫长,香妹恨不得马上飞到念慈身边,可是这是红地毯啊,一生只走一次的红地毯啊,香妹每走一步,就心跳加快一点,很快了,一切都实现了。
念慈从刘密侠手里接过香妹的手,教父又开始说话了。
“你愿意娶刘香妹为妻,一生一世都照顾她吗?”
很响亮的声音,“我愿意。”
“你愿意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都对刘香妹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
“你愿意嫁给李念慈为妻,一生一世都照顾他吗?”
羞涩的声音,“我愿意。”
“你愿意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都对李念慈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依旧是满含着羞涩的声音。
现场起哄了,那个不愁天翻地覆的李存镶在喊,“接吻,接吻,接吻……”
所有的人都拍着掌,喊着这两个字。
念慈瞪了一眼存镶,然后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香妹热吻。
舌头伸进去,绕着香妹的口腔一圈,像在摩纱孩子的脸一般,如此的丰满,香妹早已羞红了脸,脸看上去跟只成熟的苹果一般。
教父也不忍打扰这对新人,迟迟的不说话,只想等他们的热吻结束后,再宣布仪式。
香妹在心里骂了教父不止一百遍,什么教父嘛,为什么不说交换戒指,真是可恶。
念慈的吻深绵又长,香妹的口里有股子清香,像是一种百合花的香味,甜甜的,香香的。
怎么也不舍得放开,于是五分钟过去,念慈明白过来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才赶紧收了这个吻。
再看香妹的脸,已经全红了。
教父这才宣布道,“新人交换戒指。”
然后教父捧着戒指盒,来到两人中间。
念慈取了戒指给香妹戴上,香妹又给念慈戴上。
全体起立,掌声绵绵。
婚礼结束后,香妹被送去李家,而李念慈则被记者给拦住了,他原本想跟着香妹一同回去,可是这些记者都是老朋友了,上回在沈克勤的婚礼上,提问的那些记者,这会儿全来了。
不忍拂人家的意,念慈才接受了采访。
记者问:“您是什么时候决定娶刘香妹的?”
念慈答:“在得知她怀孕的时候。”
记者又问,“您现在在哪里就工,您满意现状吗?”
念慈答,“我现在在桥东乡的富贵开发区当局长,不满意。”
记者又问,“您有什么计划吗?”
念慈说,“我准备参加年底的县城干部选拔赛。”
记者不明白了,“您的爷爷曾经是中央政委主席,您的父亲现在也是中央执行董事,您为什么要去考试呢?”
念慈说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不过我知道一句话,叫做力所能及之事该当自己来做。”
记者说道,“您原来是一个真正的政客,谢谢您,这篇报道我可以独家吗?”
念慈回复,“没问题,我不会再回答其他几家的问题。”
记者伸出手,“谢谢你,我会好好写稿子,一定让您满意。另外,您真的很高大,很让人仰望。”
念慈摇摇头,“同样谢谢您,上一次的事情,还没有感谢您呢,到家里去坐坐怎么样?”
“正好呢!没问题呀!”
婚礼结束后,念慈回到李家。
李家里里外外全是客人,他安排了记者甲入位,然后就陪着香妹拿着酒杯,一桌一桌敬酒。
香妹的美,是那种就连女人也深有同感的那种,而那些男宾客更是觉得她美艳失常了,大家心照不宣的。
酒席办到下午四点才散客,念慈这才得了空和香妹独处,领她到房间里去看,“这间房是我们的新房哦,是我设计的哈,怎么样?喜欢吗?”
香妹连连点头称好,“想不到嘛,你居然还有设计天赋嘛!”
“可不是么?你小看你相公我了!”
念慈索要着香妹的吻,香妹连连躲开,念慈抱住香妹,按倒在床上,吻上去,吻了一口不忘说道,“看你躲到哪里去。”
然后香妹想说什么,完全被念慈的嘴给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