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果就是,刘夫人和香妹,以及刘花拾三个人,一起把这两个男人搬上床,然后再洗干净那些衣服和碗具。
刘夫人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刘密侠那点酒量她还不清楚吗?回回家里来客人,总和别人喝个没完,到最后醉的爬都爬不起来。一共说过多少回了?醉酒伤身,醉酒伤身。
三个女人忙了一阵后,终于停了下来。
第二天,念慈醒了,看一眼自己躺的地方,糟糕,又被人算计了?这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间,再陌生的环境,这都说明了什么?
他从床上爬起来,奇怪,怎么没看见女人?要算计他,不是得让女人睡他旁边吗,最狠的是拍上一些****,然后明天登报。
再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好好的在,这才稍稍平稳一颗心。
打开窗户一看,这前面的院子怎么这么熟悉,一拍脑袋,想起来了,“这是香妹的家!”第一次住在香妹家,感觉好模糊,居然没理由的就这样睡着了,哦,不是,昨天晚上他好象喝醉了。
因为是和未来岳父喝酒,所以他没留心眼,也就没有装醉。
华夏国的官员们,分为三派。
一派是正派。
二派是邪派。
三派是中立派。
一派的人管的事比较多,手中权力也大;二派的人也有深藏不漏的,比如罗佩良的幕后黑手;三派的人大多数是官场的飞蛾,他们穷极一生,只为了光宗耀祖,但是却屡不得志,故而不参与官场的任何事情,只是蒙蒙混混过日子。
正派官员,有人请喝酒,为了场面上的迎合,都必须得参与。但为了防止别人灌醉的,喝了几口之后趴在桌面上的大有,还有的干脆就嘴里含着解酒丸,更有的在手袖里,藏着一块手帕,喝酒的时候,把洒杯扬起来,慢慢喝,酒全部进了袖口里的帕子上。更有的,鼻子灵敏的,闻出来酒里面藏了什么药,就喝几口喷几口,根本不下肚。
邪派官员,基本上是在酒吧或者地下酒桩里,抱着美女,品着洋酒,或者抽着大麻,一块儿享受。
中立派的,这帮人基本上没有人请,如果非有人要请他们喝酒的话,一定是那人走投无路了,这时候中立派的官员一般都躲着酒席,实在逃不掉的情况下也会出席,但是出席的少。
再有,华夏国的官员收礼有不同,有很多种。
正派的官员,有人上门来送礼,一定问清楚对方要帮忙的是什么事情,如果这些事情可以解决,甚至的确是应该解决,那么正派官员会收下钱或者什么贵重物品,并答应为对方办好这件事。
然后等送礼之人离开之后,立刻将钱存入国税银行,打电话给银行报送账号,然后将钱直接划入国税局。还有的是将钱划往灾区或者是希望小学,但都留有一张纸票,证明钱的去向。
如果办不了任何事情,对方却强要送礼,就要当面把事情说清楚,办不到就是办不到,实在没有办法。这样虽然把人得罪了,但好歹还是一清正廉洁的官员。
有人会说,如果当官不为钱,那么还当着官干什么?
那么那些正派官员就会告诉你,人活着,不是有钱就拥有一切的。钱有时候不是那么重要的,他们这些官员的月薪足以一家老小过日子,即使要看病,也全部有国家负担着。根本不会为钱烦恼。
邪派的官员,每天都收人礼,每天都在为人办事,但那些事情,多数是正派官员办不了,那些人才找到这批官员。他们开著名牌车,穿著名牌服装,名牌鞋子,用的是全是名牌,钱对于他们而言,那是极具诱惑的东西。
中立派的则是收一些小礼,办一些小事。这些钱就奔了自己的口袋,买买烟抽,买买酒喝,等等。
话题扯远了,言归正传。
念慈看着楼下的花圃,这里虽然十分诱人,但比起自家的那座小花园,还是稍有逊色的。
下了楼,看见刘密侠正坐在沙发上,念慈再看一下墙上的钟表,“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吗?”
香妹摇着头,“怎么会晚呢?你爱睡多久睡多久,没人会吵你的啊!”
念慈指了指墙上的钟,“那不是已经快八点了吗?我还要上班呢!”
刘密侠呵呵直笑,“念慈啊,你可真是敬业啊,今天是星期六啊!”
“是吗?瞧我这记性!”
念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怪不得昨天晚上没回家,娘也没有打电话过来问。
日子定下了,十一结婚。
现在时令还是九月初,离结婚的日子还有半个月多。香妹幸福的每天问念慈,要男孩还是女孩。
念慈就笑香妹道,“你该不会是得了婚前忧郁症吧,这生男生女又不是我能决定的,看天意吧!”
香妹则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只想知道你的心意嘛!不过你不说,那肯定是想要男孩了。”
念慈有时候不得不佩服香妹的聪慧,有些事情只要稍稍提点一下,她都能猜到,真是受不了他。
而李家,也正忙着不可开交。
虽然念慈不是李家的长子,可是也算是正妻之子,婚姻大事可一点儿也不敢含糊。再加上李老爷子盼孙子,都高兴的不得了。
洪新宇更是忙个不停,每天都要检查这里,弄弄那里。手里又不停的给孙子织毛衣,生怕孩子冷着了。念慈劝过多少回了,叫她不要忙不要弄,可是她就是闲不住,还振振有词,“这自己织的毛衣穿在身上就是舒服,”念慈根本拿她没有办法。
不过,总算洪新宇不用每天抱着刺绣过日子了。
念慈带了喜帖去给单位里的同事,杨齐玲接到时,脸色变了一变,然后哑声问道,“你要结婚了?”
念慈高兴的点头,说道,“希望到时候你能到席,我介绍香妹给你们认识啊!”
杨齐玲没有再说什么,只默默的拿着喜帖,坐在位子上,也不说话,更不看电脑,发着呆。
或许这个消息对她而言,是一种打击,她做梦做了那么久,也去过李家,就是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发生的那么快,快到她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一切就已经水到渠成了。
其他同事纷纷道贺,“祝李局早生贵子啊!”
一片的喜庆声,念慈满意的回了办公室。
看着桌面上的图纸,那些都是工程部早前些时候赶出来的工程图,现在正在按照这些图纸建筑房子呢!一张张,都经过专家鉴定检查后才开始施工的,念慈很相信,这个不会有问题。
不过最热的季节到了,念慈吩咐杨齐玲去外面准备好绿豆汤,好给大伙儿降降温。不过杨齐玲吱吱唔唔的,怎么也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念慈再次下楼,来到一楼,看杨齐玲到底怎么了。
却发现她好好的,人也不干吗,可就是一副呆呆的模样。念慈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应,念慈笑着说道,“你最近怎么有点精神恍惚,该不会是没有休息好吧?”
杨齐玲的声音依然是哑的,“我没事,我去准备绿豆汤。”她像逃亡似的逃离了办公室,因为她再也呆不住了,等会儿眼泪就自个儿流出来,那多尴尬呀!
意识到杨齐玲的不正常,念慈连忙喊住她,“绿豆汤不用你去了,你回来!”
杨齐玲站住脚步,手捂着脸,不肯回身。
念慈说道,“陈干平,你去忙绿豆的事吧!”
陈干平连忙答应,“好的老大!”
念慈走上前去,杨齐玲就是不肯面对着他,但他发现她不停的耸动的肩膀,念慈这才明白,原来她在哭。可是是谁欺负了她呢?涂富士已经不玩女人了,廖宝马更加不会,那还会有谁呢?
念慈扳过杨齐玲的身子,果然看到一张哭红眼睛的脸,“你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出头去。”
杨齐玲哭的更加厉害了,她拼命的摇摇头,说道,“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而已,你不要管我了。”
说完一溜烟给跑了。
同事们看见了,都觉得奇怪,谁也没有欺负她呀!她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和大家,这不是念慈来了,给了请贴,之后她就就成这样了。她该不会是?大伙儿立刻明白了。
可是念慈像个傻子一样,还什么都不明白,仍然是拼命的问大家,“你们谁知道杨齐玲怎么了吗?”
有热心同事问道,“李局,你看杨齐玲是不是爱上了你呀?”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层,对,之前杨齐玲追求过他,可是他没答应,她一直也没什么反应的呀!可为什么会情绪波动如此之大呢?这女人的心思还真是海底的针,琢磨不透也拿捏不准。
念慈摇着头上了楼,没再去想安慰杨齐玲的事情,给她点时间让她好好缓一缓,也就过去了。她不至于爱上自己呀?都从来没有相恋过,感情缘何这般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