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阳省省公安厅一直没有沈天钟和沈凝香的踪迹,李家和公安局联手,用重金悬赏的方式寻找这两个人。
可是依旧没有结果,难道这两个人凭空消失了吗?
念慈双休在家,老爷子出门去老年俱乐部下象棋了,家里就存镶和念慈两个人。
念慈从不看电视,但这会儿他就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而眼睛不断的瞟着别的地方,心不在焉的。
不一会儿,存镶下楼了。
那下楼的声音,叮咚叮咚的,好象要赶什么聚会一般。
存镶走在路上,不时的回头向身后看,走一段,停一段,然后又躲一段,直到真的确定后面没有人跟踪,他这才放心的抄小路,去了郊外。
在郊外一个小草堆旁,他看到了他的亲生母亲沈凝香,存镶激动的往母亲怀里一扑,“妈,您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要逃跑啊!”
沈凝香脸上像玩泥巴的木偶一般,到处都是泥,头发上也是披散着的,不仔细看,外人无法认出她来。
她摸着儿子的头发,“儿啊,妈对不起你,妈做了犯法的事,不能回家了。等你爸从美国回来,你好生的劝劝他,让他别再气伤了身子,哦,还有你爷爷,千万别让他知道,我想他知道了一定受不了,一把老骨头了,能活几天好日子就不错了。”
沈凝香一个人说了一大串,左叮咛右嘱咐,就是放不下,存镶哭着喊着,“妈,你为什么要对不起爸,他哪里对您不好了吗?您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我不知道您做了什么,但是您现在不能回家了,您有家不能回了,知道吗妈!我天天想,要是你哪天突然回家,就好了。可是您为什么要舍下我啊!”
两母子相拥在一块,哭成一团,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一切。
“沈凝香!跟我们走一趟!”是警察局的人。
沈凝香惊奇的看着儿子,“存镶,这警察,是你带来的?”
存镶上前阻拦,“不许动我妈,我妈犯什么罪了你们要这么对我妈!”
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带走,存镶恼怒的把黄禾苗给推倒,“可恶!”
存镶气冲冲的回到家,却看见念慈依旧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原本想要发作的情绪,这会儿也平静的无几波动。只得一个人回房。
待存镶回房后,念慈这才坐起身子来,招了招门外的人,“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少爷的话,沈凝香已经被警方带走了,您的妙计真是过人啊!”
“少在我面前拍马屁,我不吃这一套!事情办妥了,每个人到银房去领赏金,本少重重赏你们!”
终于落网了!
沈凝香对李家放不下的,不就是存镶吗?
只要盯住存镶,就等于把沈凝香给牢牢抓在手心里。
想不到吧?沈凝香,你也有栽在我手里的时候!
只是,她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逃跑!并且和那个黑帮少主沈天钟混在一块,难道?念慈心中的疑虑一闪而过,转而又想,不可能,一定不会的。
只是,她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逃跑!并且和那个黑帮少主沈天钟混在一块,难道?念慈心中的疑虑一闪而过,转而又想,不可能,一定不会的。
念慈正想着,沈凝香被抓了,那么下一个不就是沈天钟了吗?
可是,就在他思索要如何捕获沈天钟的时候,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脸色立马变。
急匆匆的出门,开上驴头宝马,向警察局奔去。
怎么回事,这到手的案犯也能被人救走,这个人的势力和背景未免太大了。大的让人心惊,害怕,甚至惶恐。
雷天震一见到李念慈,就伸出手,一直握着,“李公子啊,这案犯太狡猾了,这一眨眼的功夫,就把我们警局的人给耍了,他们有很多人,真的,个个都身手敏捷。”
念慈觉得奇怪,“那照你的意思是说,沈凝香是被人劫走的?不是自己跑掉的?”他也太看得起沈姨了。虽然早已知道沈姨在浏阳省内办企业已经十几年了,可是为什么她要逃跑。
雷天震一个转身,“当然是被劫走的,就她一个弱女子,能逃得出警司的掌控?”
“知道是谁幕后操作的吗?”
“知道就不会叫你来了。”
“既然你们都不知道,那么叫我有什么用呢?”
“有件事情,要跟你问清楚。”
“说吧,什么事情?”
“沈凝香的一切,是由谁负责?如果再抓到她,是要警方处置,还是你们李家内部处置?”
念慈思考了半刻,才说道,“由李家吧,她做了什么事我们都还不清楚,不好直接把她送警局。”
雷天震笑道,“那这么说的话,我们的任务就是抓沈天钟,而沈凝香则是协助你们逮捕是吗?”
“是的,一切都麻烦你。”
从警局出来,念慈又感到很奇怪,沈凝香是被什么人带走,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这一切,就像一个迷团一样,紧紧绕着念慈,让他无法找到始末,看来,一切只有抓到沈天钟才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