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越晨的房间
“主子,为什么我们要答应云梦幽的条件”流璃清疑惑的问道。
现在的新越国就算没有他们的帮忙也可以得到他们想要的,为什么还要如那么多吃力不讨好的事。流璃清很是不想不通为什么。
“清你是在担心什么吗”新越晨问道。
他会答应云梦幽的条件自然有他的道理,而且夏木楚也答应了,如果他不答应的话显得他新越国怕了。如果事情真的成了的话,到时候再和夏木楚谈条件。
“那是寒月国皇室的斗争,臣觉得没必要参与进去”流璃清建议着。
皇室的斗争向来就是最残酷的,主子是过来人,他也是踏着兄弟的尸体才有今天的位置的,不知道其中的不会复杂。
“不要想得太多,我们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就可以”说着,那薄凉诱人的唇角勾勒出一抹邪笑。
虽然他答应了云梦幽的要求,但是并不代表着他会出手。皇家的斗争他看得多了,最后的胜负不是他们能够预料的。
“清,你说那个风流王爷会有嬴的机会吗”新越晨问道。
寒歌,听说就只是一个风流的花瓶王爷,手不能抬,脚不能武的,除了有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以为好像就没什么有用的地方。
如此看似无用的人却可以在皇室中活的那么好,该说他运气好还是说寒政把他保护的太好,还是其他。
很多表面的东西都是骗人的,他相信那个看似花瓶般无用的寒歌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寒歌命格很硬,他的生命中会出现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那个人的存在会改变他的一身”流璃清沉沉的说道。
早在天命之女出现的时候他不算过寒歌的命,寒歌的命理很奇怪,至今他都还没有渗透出绝对的终极,好像他的命理随时都会发生改变一样,这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你说的那个很重要的人是不是那个天命之女”清灵而富有诱惑力的声音说道。
真命天女,几国之间的战争就是因她而起,却又在不声不响间停止了这场战争。都还没有见过面就发生如此的事,所谓的红颜祸水也不过如此。
不过,他此行的目的不正是因为天命之女这个红颜祸水吗。
“不清楚,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流璃清说道。
听言,新越晨却笑了,那悦耳的笑声却带着讽刺。
“这天下居然还有清不知道的事”像是震惊,像是疑惑。
人终究也是人,怎么可能渗透所有的事情。
一座普通的别院,四周安静的的可以听到呼吸声。翠绿的柳条枝摇曳在晨风中翩翩舞动着,天边一轮红日高高的挂起,清晨的日光是暖暖的,给人很舒适的感觉。
一道七色的彩虹跃动在那开满荷花不池塘边,几只蝴蝶留恋花丛,翩翩飞舞着。清晨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淡淡的荷花香,给人清爽静怡的感觉。
一道人影从荷花池上一跃而过,最后停在了湖中心的荷花亭里。
轻柔的青丝随着晨风舞动着,那遮挡了半面脸的银色面具在晨光的映衬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一身深蓝色的袍子把男子那伟岸而挺拔的身躯衬托的更如完美。
男子把怀中的女子轻轻的放在亭中的石板上,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在对待自己最珍爱的东西一样。
男子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血,他有些庆幸,还好,来得及。
想着,男子俯下身检查着冷夏的伤势。看样子不是很严重,只是擦伤而已。
撕,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荷花池显得格外的刺耳。
突然,男子的手一顿,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一沉。
该死,那剑上有毒,伤口已经开始溃烂。要是再不医治的话那这只手一定的废了。还有脖子上的伤。
这个死女人不是那么厉害吗,怎么会让自己受伤,她应该也感觉到有毒才对,怎么会那么不小心的让剑碰到自己。
想也不想,男子低头便吻上了那道让人触目惊心的伤口,仿佛是没有看到那伤口给人带来的恶心感一样。
一口接着一口,总算把伤口上的毒清理干净了。
男子把两处伤口的毒吸出来之后,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轻轻的往伤口上倒着。然后撕下自己的袍子把伤口包扎好。
明媚的阳光折射出最美的光线,照耀在那张晶莹剔透安祥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的侧脸。
弯弯的月牙眉像是刻意的修饰过那般的完美,修长卷翘的羽睫像两片安静的贝壳合在一起。俏挺的鼻子有着倔强的坚强的,紧闭的唇角失去了原有的光泽,乌青而恐怖,那是种了毒的原故。
那挡住倾城容颜的黑色面具早已不知遗落在一何处,如墨般的青丝随着晨风轻轻的在光洁的额前舞动着,为那安静的睡颜增添了一抹妩媚之色。
寒歌看着昏迷过去的冷夏,这个女人,还是这个时候最安静,最听话。
河畔留恋,彩蝶飞舞,花香四溢。一池的荷花静静的开着,苏醒在这个明媚耀眼的晨光里。翠荷上的露珠在晨风里滚动着,然后滑落在池塘,溶入在那荷花池水里。
修长卷翘的睫毛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冷夏缓缓的睁开眼睛,那又如星空般璀璨耀眼的眸子戒备的看着眼前那个带親银色面具的男人。
“你救了我”冷然的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