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走站在那儿干吗,夏姐姐不是说如果我们有什么不好的话,就唯你是问吗。”已经走远的小月远远的对着风行威胁的说道。
随着那娇柔甜美的声源看去,在朝霞的映澈下,那抹娇小的身影好似精灵那般,如此的不真切。
晨风轻轻的吹起了那粉色的轻沙罗裙,飘逸的青丝俏皮的跳跃在空中,樱桃小嘴上扬起浅浅的微笑,看上去是如此的迷人耀眼。
有那么一瞬间,风行以为看到了一个精灵。
“疯子,你耳朵聋了吗。还是说你想被夏姐姐收拾啊。”那甜美的声音好似清晨的小鸟的叫声一样悦耳。
然,小月的声音对风行来说却是一种折磨。那话语带着绝对的威胁力,让风行不得不妥协。
原本以为看到了精灵,在小月那讽刺,威胁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风行清醒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那个疯丫头怎么可能是精灵,他真的是脑袋被门挤了才会出现那样的错觉。
“叫什么叫,这不是来了吗。”风行很是不悦的说道,语气里尽是不耐烦的烦燥。
括噪的像是烦人的鸟一样,还记得以前是雪微那丫头一直会他吵,自从雪微变成男的之后小月这丫头就出现了。虽然很烦,不过也挺好的。
安静了,总算是彻底的安静了。该走的都走了。
房间里,一股淡淡的好似带着清香的鲜血的味道蔓延在房间里,引诱别人。
妖艳如玫瑰花般的颜色从那道伤口处慢慢的流出,白玉无暇与那妖艳的玫瑰色形容最鲜明的对比。
一滴,两滴,三滴。最后流在了一条线,准确无语流进了那个陶瓷的玉杯里。
看着自己的和血就那么缓缓的流失着,那张冰冷绝色的秀颜上没有丝毫的动容,好似流血的不是她自己一样。
雪微站在一旁光是看着就觉得好心疼,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夏夏对自己太残忍了。
“夏夏,好了。再这样下去寒歌的毒还没有解你就已经晕倒了。”魅惑的声音焦急而担忧的说道。
本来身体就还没有完全的复原,再放那么多血。夏夏的脸色已经苍白的像一张白纸了,他不能再这样的看下去了。
说着,雪微拉过冷夏的手便准备往那伤口上倒止血药。
然,却被冷夏给阻止了。轻轻的推开雪微的手,面容恬淡无色“没事,放心,我很宝贝自己这条命的。”淡漠的语气里却有着让人不容违抗的力量,那是一种王者才会有的霸气。
如果她连自己的命都不可以好好的保护的话,何谈救寒歌,完成使命见到诺。
看了一那小半杯子的血,略微苍白的嘴角上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医学上说一个人可以输入400cc的血,那么小半杯子的血对她来说不会造成任何的伤害。
“可是你脸色很不好。”雪微依旧不放心的说道。
夏夏现在这种状态,他真担心再发生个什么事怎么办。那时候谁来应付。
“都说了我没事了。”冷然的声音坚定的说道。
此时,那个茶杯里已经溢满了整整一杯的血。如此,冷夏才收回那掠在半空中的手,清理了一下伤口。
“把这个给寒歌喂下去。”说着,冷夏起身朝着桌子的方向而去。
在站起来的那一瞬间,一阵眩晕感袭击着冷夏。本能的一只手撑在床边,防止晕倒。另一只手轻抒着太阳穴,缓解眩晕感。
该死,一定是被嗔魔兽的妖气侵袭过才会那么严重,她得去调息一下才行。不然真的会晕倒的。
“夏夏,你没事吧。”雪微放下手中的杯子,紧张的看着冷夏。
冷夏挥了挥手。冷柔的声音说道“没事,只是头有点晕而已。我去调息一下就好了。”
说着,冷夏便到桌子边坐了下来。闭目调息着。
然,就算雪微非常想帮忙也只能干看着,谁叫他是妖,而夏夏是女蜗后人呢。
谓叹了一声,语气里有着深深的无奈感,像是在责怪着自己的无能一样。
看了一眼已经在调息的冷夏,雪微转身人拿起那杯血坐到床边给寒歌喝下。
然,有些事情总是事与愿违的,就算你想要去解救一个人,也得看那个人愿不愿意。
雪微想要把血喂给寒歌,用尽了一切办法却发现怎么也不有用,寒歌根本咽不下一滴血。
看着这样的情况,雪微也不敢再给寒歌喂血了。这样下去浪费的只有夏夏的血而已,到时候受累的只有夏夏。
冷夏在调息的同时,时刻关注着雪微那边的情况。感觉到有些异常,睁眼看着雪微,却发现雪微端着杯子愣征在那儿,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出什么问题了。”淡漠的语气里充满了疑惑。
雪微应该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难道寒歌出了什么事吗。想着冷夏猛的站起来走到床边察看情况。
“喂了也没用,寒歌现在连咽下一口水的能力都没有。”雪微沉沉的说道。
现在寒歌是处于重度昏迷的状态,除了能呼吸以外,其他的已经毫无知觉了。
听言,冷夏看了一眼寒歌,再看看雪微手中的那杯血。星空般的冷眸沉了沉,心一横,夺过雪微手中的杯子。
算了,反正她的牺牲已经够大的了,再牺牲一点又有什么。再说,她这也是急着救人。
一切只不过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还没等雪微反应过来,冷夏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血,俯下身对着寒歌那张性感的唇便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