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初阻止皇上来西月城他们也不会遭受此劫,难道真的是上天注定的事。
想着想着,云落有些出神了。夏木楚叫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反应。
“云落,你怎么了”夏木楚疑惑的问道。
云落从来不会这样的,今天怎么了,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事情很严重一样。
“少爷,如果嗔魔兽真的复活而水天一线的人又汉有消灭的话,那整个西月城的人都将被净化”云落沉重的说道。
刚才那个结界可不是一个普通的结界,而是以万物生命之力施展的一个结界。
净化,听着云落的话夏木楚那张俊逸妖娆的脸变得异常的凝重。
云落的意思是说他们会死在这里,连同整个西月城一起消失。这样的事是夏木楚完全不能接受的事。
“微臣会尽最大的能力送皇上出西月城”云落蓦然的跪在夏木梵的面前,异常凝重的说道。
以他的力量应该可以送皇上离开西月城,逃脱这次的劫。
“我不会走的”夏木楚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一副身先士卒的样子。沉冷的说道。
他夏木楚以前不做逃兵,现在自然也不会。如果不是云落也不会有今天的夏新国。
所以,说什么他也不会牺牲云落来换取自己的安全。这是他绝对不能做的。
夏木梵有想法而云落也有自己的想法,为了夏木梵是他最好的兄弟,他死了没关系,因为他只是一个国师而已。而夏木楚是皇,是夏新国的皇,所有绝对不能死。
夏木梵越过跪在地上的云落,冷酷的神情里有着丝丝凝重。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和水天一线的人合作说不定还有机会。
夏木楚的想法正好和新越百的想法不谋而合。
西月城的某一客栈
西月国的国师看着开空瞬间消失的白光,脸色异常的凝重。那幽黑深邃的眼底闪耀着复杂的光芒。
刚才,刚才那个是结界。是最神秘的结界。此结界一出向来就是用来毁天灭地的。
水天一线的人也来到西月城了,难道他们也没有把握消灭嗔魔兽吗。
而且那股力量很像冷风女儿冷夏出生时的那股力量。难道说冷夏会是那个地方的人。一个惊天动地的想法出现在了修的脑海。
不,不会是那样的。冷夏只是天命之女而已。怎么可能是那个地方的人,他观察了冷夏那么多年一直不见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除了那每天都出现的花招外就没有其他让他惊讶的啦,冷夏怎么可能是水天一线的人。修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突然的想法。
太子也不知道到那儿去了,那么久都不见人影。不是说要七王爷要来吗,都这个时间点了还不见太子的人影。看来皇上把皇位传给寒夜或者寒歌都是错误的。
难道寒月国就没有一个可造的皇者吧,不是风流成性,就是残酷无情。看来寒月真的会亡啊。修不免为寒月国的未来担心。
如此强大的力量自然也惊动了那软床温柔乡的寒夜,他虽然残酷无情,但是自身的武功却一点都不弱。一点点风吹草动都可以感觉得到。
猛的从床上起来,穿起衣服便离开了云梦幽的房间。那神情对床上的云梦幽没有丝毫的留恋。
那股力量是怎么回事,嗔魔兽苏醒了还是怎么样。不行,他得和国师汇合才可以,问问国师到底怎么回事。
寒夜刚走床上的云梦幽便挣开了眼睛,看来寒夜还真是把她云梦幽当青楼女子那般对待。最后的留恋也毁在了寒夜的无情中。
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的穿着衣服,看着自己身上那引起显而易见的痕迹她真想把这副此囊给拔掉。
寒夜的体力太过旺盛,都不知道要她多少次。她都已经叫停了那个男人却还要继续,丝毫不顾忌他的感受。
“风音,给我准备热水”冷媚的声音就像那北极的寒冰那般阴冷刺骨。
她知道风音一直守在门外,她知道风音担心她被寒夜责罚。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风音也帮不上任何的忙。还不如呆的远远的,不要让她觉得自己那么的不堪。让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和青楼的女子有什么区别。
不,不能说没有区别。青楼的女子要服侍很多男人,而她要服侍的男人只有寒夜一个。
可是,即是如此。她却觉得自己连一个青楼女子都不如。
撩人的月色倾斜着微微的树影,带着神秘而诡异的色彩。寂静的夜带着丝丝凄凉的孤独,蔓延到人的心里。
不多一会儿,风音就准备好了热水。出现在了云梦幽的房间门口,看向云梦幽的眼眸有着复杂。
“谷主,殿下...”风音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为什么谷主看上去是那么的狼狈,那么的忧伤,她不是喜欢殿下的吗。得到殿下的宠幸不是应该很高兴吧,谷主怎么这样一副表情。风音很是不解。
“风音,把你看到的,听到的一切都忘记。不然...”冷柔的声音淡漠的说道,却带着凝重的威胁。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玫瑰谷的细作就是风音,是太子安在她身边监视着她的人。
那双看着风音的妖媚的眸子,闪烁着弑杀的阴寒。最后风音不要太过,不然她可以随便找一个理由就可能除掉风音这个细作。
那阴冷的声音和着夜风漂荡在空气中,给风音带来了极大的震憾。低着头,一副谦卑,微逊的样子。
“风音知道了”妖媚軽柔的声音说道,看似平静的表面却隐藏着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