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匀之狠狠咽了一口唾液,瞪眼。
洛云悠心里警铃大作,这高匀之哪是什么经济学硕士生,让她去靳尊,不就等于生生去露馅给靳寒声发现?
转过头来“亲家母,寒声年纪也不小了,这个时候匀匀该多想着怎么把孩子给怀上才对!两人都在外头工作的话,定是各忙各的事去了,哪有时间怀宝宝?”
高匀之忙不迭地点头,一脸的真挚。
肖晓想也是,“你看我,真是,糊涂了!”
“哪能,亲家母能这么为我们匀匀着想,真是我们家匀匀的福气!”洛云悠谄媚地附和着。
“我们都在公司,说不定,更方便!”说着,靳寒声扫向高匀之。
高匀之一脸懵逼。
“怎么,匀匀不想跟我生孩子不成,一副苦巴巴的表情!”靳寒声哂笑。
高匀之脸色一滞,转过头,一脸无辜地摇头,力证自己的清白。
“别着急,妈妈懂你的意思!”说着,肖骁随后瞪了一眼靳寒声,“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匀匀乖巧得很,向来听我的话,你别想陷害她!”说着,她伸手给高匀之捋了捋发丝,“匀匀才不会像你这样有小心思!”
“对,对!”罗云悠附和道,“只是公司气氛不免紧张,受孕的话还是进了在轻松些环境好!”
司机从门口进来。
“太太,先生找您,让您现在回去!”
肖晓转过头扫了司机一眼,随伸手拍了拍高匀之的手背,“我回去了,有什么事,找寒声!”
洛云悠也跟着站了起来,“这里有寒声,我也是很放心,那亲家母,我们一起!”
“嗯!”
两个母亲离开之后没几分钟,高匀之就低头,伸手将抓起地板的拖鞋就想往靳寒声那边扔去。
接过靳寒声头顶好像也长得眼睛。
雷达一般的视线射了过来。
高匀之想起靳寒声之前的警告,若无其事地用双手套着拖鞋,相互磨磋。
靳寒声将视线收回,低头继续工作。
高匀之憋着嘴狠狠将拖鞋甩到地上。
这双拖鞋不知道被多少个人穿过了,真臭,高匀之不小心闻了一下自己的手,差点把自己给熏死,她下了床,踹上自己的鞋子,抱着自己的挂点滴的杆,进了洗手间。
高匀之带厕所太久了。
久得靳寒声以为高匀之掉马桶里被冲走了,他拧着眉站了起来,将公文放到一边,大步流星地朝洗手间走了进去。
高匀之本来就只是去洗个手而已,洗手间没关门。
高匀之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用力地将舌头吐出来,一手扯着自己被裹着的舌尖,一手往上安抚自己可怜的已经受伤的舌头。
靳寒声抓起一张废纸揉成一团,往高匀之的脑门砸去。
“高匀之,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高匀之脑袋被敲了一记,狠狠地转过头去瞪靳寒声,张嘴就想骂他才有病。
“趁现在麻药还没过去,感觉不到疼,正是把那半截舌头给扯下来恶心我的最佳时期!”
高匀之眼狠狠瞪了他一眼,同时对靳寒声这样恶毒的建议表示鄙夷。
她洗了洗手抱着杆子走了出来,准备躺倒床上去。
靳寒声却鸠占鹊巢,占了她的地方,还趾高气昂地朝沙发指了指:“一边坐着,安静点!”
高匀之怒气哼哼地等着靳寒声,妈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他还是人么,她一个病人,他让她去躺沙发,还敢理直气壮,她愤愤地抓住了靳寒声的手,想要把靳寒声给拽起来。
靳寒声从早上起床的时候开始,脑子就昏昏沉沉的。
如果他没猜错,昨晚高匀之胆子那么大往他身上泼牛奶,肯定是笃定他不会突然醒过来,高匀之肯定给他下了药。
现在高匀之还敢跟他闹腾,怪他抢她床。
“松手!”靳寒声单手勾着垫在额头上,语气略有些冲。
高匀之不理,继续用力扯着靳寒声没事干的那只手。
靳寒声猛地撑开眼,反手拽住高云之的手腕,将她狠狠扯了下来,一只手扼住她插着枕头的手腕,另一手掐着她的下颌,将她的下巴抬起和自己直视。
“若不是你昨晚给我喂了药,我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疲惫,再敢跟我闹,等你这舌头的麻药过去,不让医生给你止疼!活活疼死你信不信!”他的嗓音冷厉逼人,高匀之被靳寒声吓得脖子狠狠一缩。
靳寒声扫了一眼沙发。
“就你这身高,躺沙发还委屈你了?”
高匀之被靳寒声这么一鄙视,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不服。
她的双峰碾在靳寒声坚硬的胸口,一喘一喘的起伏,靳寒声瞳仁狠狠一紧,想起那晚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触感却该死的好。
靳寒声沉下了脸:“怎么,身高在我的面前败北,想用胸器掰回一局?这样的话我倒不介意!只是,要比胸器大小,是不是先把上衣给脱一脱?再交换着相互揉一揉?”
说着,靳寒声忽地松开高匀之的下巴,魔爪往高匀之的胸口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