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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巧合,还是算计?

挽歌大惊失色,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便要接她。

下一秒,她紧蹙双眉,只快速将自己的身子往一旁的坐位靠了过去,重心转移之时,“嘭”的一声,她便狠狠砸到了一旁的木椅上,直疼的她霎时便瞪大了双眸!

什么情况?

为什么一直开的好好的马车会突然这么猛烈的颠簸?

而且还好巧不巧的将她甩向了对面,若不是她闪的快,此时不得抱上那个挽歌了?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什么……

正想着,车外忽儿便传来了一声极其抱歉的声音,“千千小姐,你们没事吧?近日雨下的有点儿多,下坡路比较滑,偶尔还会往旁边倾斜,您与挽歌公子还是坐一块儿吧。”

柳千千蹙了蹙眉,正欲开口,挽歌便快速起身蹲到了她的身旁,尔后伸手就要扶她,“千千,你没事吧?”

她轻轻摇头,连忙闪躲开他伸来的手,尔后强忍着痛,快速站起了身,“无碍,不过是轻轻摔了一跤,我还没那么脆弱。”

挽歌的眸里闪过丝丝算计,看了眼自己的双手,一时竟是有些愣神了。

方才,她宁愿摔到一旁,也不愿被他扶住,这也太诡异了些。

要知道,换成别的女子,此时早已巴不得对他投怀送抱了呢。

难道以往的那些不堪,当真是他误会她了?

不可能!

她定然只是在用此法引他注意罢了!

这倒是有趣的紧,想他挽歌,还是第一次这般为一女子费尽心思呢……

马车之外,那位公公一边擦着手中的几锭银子,一边笑脸盈盈,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方才经过的那条路上,一块极大的石子仍旧放在路中间处,可谓好不显眼,像极了故意放上去的一般,因为周边,压根就看不到别的什么石子……

经过方才那么一闹,马车内的气氛霎时变的尴尬无比,柳千千心下疑惑,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却是那挽歌又再次微微担心着道:“千千,你当真没事吗?”

柳千千尴尬而笑,只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我能有什么事?就是肩膀有点小疼,没大碍的。”

挽歌轻轻一叹,“没事便好,回去的时候,记得上些药膏。”

瞧着他一脸温柔的模样,柳千千的心中可谓是苦涩极了,特别是一瞧见他的脸,便觉更加苦涩。

因为,他们不仅面皮像,竟连想做的事情都那么像。

都是一脸温柔的想杀她的模样……

思及此,她不由苦涩的闭上了双眸,心中暗暗感叹。

她,当真是欠沐逸的,欠到都换一个时空了,也还追着她,要她偿还……

尴尬的气氛就这么持续了许久,终于,马车缓缓停了下来,他们到了。

随着那位公公的带领下,他们二人一下车便走进了法场,许是因为不能带随从的缘故,进法场的每一个人都自顾自的,只有偶尔几个相熟的会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青城的法场与那些小县城的都不太一样,因为它的周边是有铁栏杆的,且那铁栏杆极其之高,一眼望去,至少有四五米左右。

栏杆之内,是十分宽广的一片空地,只是此时空地之上却是跪满了人,且人人都被绑的严严实实,就连嘴巴都给堵住。

空地周边围满了侍卫,隔一米左右就站了一个,直把整个空地都围成了一个圈。

那圈子旁,便是条算得宽敞的道路,而最里头,则是建了一个极其豪华的高台,且上边更是弄得如亭子一般,便是下雨也淋不进去,此时此刻,里头已经坐满了那些有权势的达官贵人。

高台旁,便是一些普通官员所坐的位置,因为那儿比较高的缘故,所以呆会便是行刑,他们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随着那位公公的指引下,柳千千与挽歌沿着道路便往那个方向缓缓走了去。

一路上,那些同他们一块儿走的官员们都在不停的议论纷纷,时儿说说柒水,时儿又猜想着今日皇上会如何处理他们。

忽然,一位走在后边的男子低声着道:“那个柳千千不过一个黄毛丫头,皇上这是要作甚?竟然只让她一个女子来,呆会若是当真要斩了那些柒水族的,她不得吓哭啊?”

走在前边的柳千千唇角一抽,差点没转过头去骂他一顿,他就不能再小声一点儿吗?

想来这听力过人,当真不是什么好事,每每都能听见一些影响心情的话。

正想着,又听另一男子轻声着道:“千千小姐与殿下是此次清扫柒水族最大的功臣,自是要来了。”

“是啊,便是来领赏都是应该的。”

话落之时,那位男子又再次嗤之以鼻着道:“我看不一定吧?昨晚不是有消息说,那尔夕国的什么王子十分不满我国的作为吗?听闻若是今日不能给他个解释,他尔夕便会认为是我仙梦在向他宣战呢。”

“这般一听,确实如此,听闻边境紧张,柳将军回来之后,不日便又要离开了。”

听及此,却是前边的柳千千微微垂下了眸,虽说那并非是她的亲生父亲,但毕竟也是这副身子的父亲,且与她原来的父亲长的也是一模一样,这般难得才能见他一面,心里着实有些酸楚。

却又听另一男子快速接道:“能不紧张吗?那柒水在尔夕也算是大族了,尔夕怎的可能会放弃他们?再则,因为族长被抓的缘故,散在世界各地的柒水之人,现儿都聚到了咱们边境呢,虽说族人不多,但保不准他们一动手,尔夕会不会派人帮他们……”

“区区尔夕而已,怕什么?敢派兵,那便让他有来无回!”

“话是这么多,但受苦的终究会是百姓呀……”

“……”

听着那话题越聊越偏,柳千千倒也没有再注意下去只快速走上了那较高的如“亭子”一般的地高台,待上去之时,一瞧见坐在正中间的人儿,便快速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

“臣女参见皇上!”

话落,一旁的挽歌也同样跪了下去,“参见皇上。”

瞧见他们,皇上只浅笑着点了点头,“起来吧,来人,赐座。”

柳千千低首,只与挽歌恭恭敬敬地道了声谢便站起了身,起身之际,却是一抬眸便瞧见了坐在前边的皇甫月泽。

而皇甫月泽一瞧见她,几乎习惯性的就想打声招呼,忽儿想到什么,他又无奈地闭上了双唇,算了,还是等到自己有资格时,再同她好好道歉吧。

毕竟那日的话,每每回想,他自己都觉得过份极了。

思及此,他不由长长一叹,双眸也不由自主的向她望了许久。

瞧着他毫不避讳的模样,柳千千的心里忽儿闪过丝丝尴尬,不由得便闪躲开了他的目光,只随挽歌轻轻坐到了一旁。

周边的气氛极其诡异,自他俩坐下时起,周边忽儿便陷入了宁静。

柳千千心下疑惑,不由悄悄打量了几眼周围,却是发现柳将军竟是已经到了,且此时便坐在皇甫月泽的身旁,见她看他,还冲她微微扯了一下唇角,只是脸上写满了疲惫,想来这些日子,定然是辛苦了。

而他的对面,则是坐着花丞相与一位约莫十七到十八来岁的少年,瞧着那少年打扮怪异的模样,想来,多半便是尔夕国的那位王子了。

没想到尔夕国的王子竟还挺清秀的,瞧着就跟现代的小鲜肉似的,一张微圆的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若不是眼里的那抹杀意太过明显,她便当真会将他当成单纯的小鲜肉。

剩下的人儿她都不是太熟,便也没太在意,只与挽歌默默地坐在最外边的位置,由此可见,他们似乎并不太重要。

沉默了一小会儿后,却是那位“王子”最先打破了这份沉寂,“皇帝陛下,您这儿的人应当都到齐了吧?什么时候开始你们的解释?如此将我国人绑在那肮脏的法场之上,可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说着,他又一脸愤怒地接道:“自昨日起,你们便一直拖延,这让我很难理解你们的行为,现更是将我尔夕国民全数押到了法场,供你仙梦耍笑,这未免也太过份了些,若是现儿还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我尔夕,只能当你仙梦是在无缘无故的挑起战乱了!”

冰凉的话语落下之时,周边均是安安静静,唯有皇上一脸浅笑着道:“洛泉王子稍安勿躁,即是将他们都抓到了这儿,便自是有我们的理由,对于他们在我仙梦做出的坏事,王子殿下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洛泉的眸里闪过一丝心虚,下一秒,又瞬间高傲地掩饰了去,只听他冷冷着道:“他们是做了何等错事,竟让你仙梦如此对待?”

皇上仍旧浅笑莹莹,“昨日,朕便有将一份名单交之与你,你洋装不知,朕便又将柒水族长押至你跟前,你也洋装不识,便是我仙梦千万子民都同你说出他们的恶行了,你也毫无责怪他们之意,人证物证皆有,似乎仍旧无用,一切比解释还要有力的都拿出来了,你都无动于衷,现儿还要朕解释,王子殿下当真不是一般人也。”

如是谈笑风生的话语刚一落下,周边的众人便一阵嗤之以鼻,瞧着洛泉的眼里更是充满了不屑,似乎在说他有多么不要脸一般。

却是洛泉冷冷一哼,“所谓人证,便全是你仙梦之人,所谓物证,也记着不少你仙梦之名,对我尔夕而言,这便只能算是你仙梦的一片之词,若是你仙梦有心挑事,多少人证物证会找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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