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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牛博士(2)

从顾问和镇长马拉松式的长谈中可以得知,电气时代离小镇不远了,不是利用炭的燃烧制得最普通的碳氢化合气体,而是一种比它要优越20倍、先进得多的氢氧气——氢气与氧气的混合体。

牛博士除了是一位生理学家,另外在化学方面也颇具天才,一种含新元素的电池就是由他发明的,用这种电池将略带酸性的水分解,就可收集到大量优质气体。所以,单为了生产氢气、氧气的话,一些昂贵的材料如铂、蒸溜罐、燃料、精密仪器等,可一概不用。

在一条庞大的水道内通入电流,把水分解成氧气和氢气。氢、氧各处一端,其中氢气体积是氧气的二倍。两种气体要分别盛在不同的容器里,不能混杂,否则一经点燃极易发生爆炸。

随后,两条管道分别将两种气体输入不同的燃烧器内。燃烧产生的火焰会异常明亮,绝不亚于电光,相当于同时点燃1,171支蜡烛所产生的亮度。

那样,基康东小镇毫不费力的就将得到一套先进的电力系统,但这却不是牛搏士和他的助手所关心的,以后大家自然会明白。

就在帕索夫打扰范·特里卡西家的第二天,牛博士和他的助手又在实验室里进行了一番谈话。实验室位于煤气厂主楼底层。

“好了,耶恩,”博士兴奋地双手相互搓着,”昨天的招待会上你也看到了,基康东这些冷漠高傲的家伙,尽管并非立竿见影,但也不是顽固不化吧!他们争论不休,指手画脚,谁也不让谁。他们已在潜移默化了,这只是个开始!你看着,我们要让基康东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对极了,先生,”耶恩习惯性地摸了一下自己高挺的鼻子,“实验开了个好头。多亏我们及时把供应关闭了,不然不晓得结果会怎样呢?”

“你也听到律师和医生说的那番话了?”牛博士接着说,“这些话其实并不算离谱,但问题是它们从基康东人的口中冒出来,就如同荷马勇士们决斗前的示威叫骂一样。唉!佛兰芒人!看我如何收拾他们!”

“我们是花钱找挨骂。”耶恩就像别人站在公众的立场评价一样。

“哼!”博士说,“只要实验取得成功,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呢。”

“不过,”耶恩阴恻恻地笑了,“在对他们的呼吸器官产生作用时,不会伤到基康东那些良民的心肺吧?”

“就算会也是迫不得已——为了科学什么也不顾了,假如狗或者青蛙抵制活体解剖实验,你会怎么说。”

如果真去调查一下青蛙或狗,肯定会有百分之八十以上表示反对,但牛博士认为自己的理想是完美的,他得意地张大了嘴巴——呼气。

“您说的对,先生,”耶恩仿佛很理解了,“不过,这项实验非得用基康东人不行吗?难道除了他们就找不到更合适的人群了?”

“没——有——更——合——适——的。”博士拉长了语音。抑扬顿挫地说。

“他们的脉搏您测过吗?”

“有些人达几百次。”

“普通的呢?”

“50次不到。你看——整座小镇近100年没人争论过,搬运工也从不相互谩骂,车把式从不彼此讥讽,这里的马不会撒野,狗不咬人,猫不抓人——小镇的治安法庭形同虚设,无所作为。人们对什么事都很冷淡,更不用说对艺术和商业感兴趣了——在这里,人们不晓得警察是干什么的,百余年来没一起诉讼案——甚至可以说,300多年来没人打过别人一拳,或挨过同乡一个嘴巴!看着吧,耶恩,不用等太久了,整个让他们换种活法。”

“太棒了!精彩极了!”耶恩激动地叫道,“先生,你分析过小镇空气中的化学成分吗?”

“当然啦!百分之十九的氢气,百分之二十一的氧气,另外有些浓度忽高忽低的碳酸汁混合气体。这是小镇空气的一般比例。”

“好极了,先生,真是太好了!”耶恩满腔热情地说,“实验会全方位开展,它会取得重要成果。”

“要是成功了,”牛博士满足地说,“我们能让整个世界改头换面。”

拜访牛博士

顾问和镇长终于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在牛博士家里发生的那桩严重事件使他们倍感焦虑,彻夜未眠。他们不敢想象这件事将如何收场。需要镇当局来插手干预一下此事吗?还是下令逮捕,以杜绝这类事件发生?所有这些都不是最佳办法,只有乱上加乱。当晚散会时,领导们“决定”第二天就马上再会晤一次。

第二天午饭前,镇长亲自去了顾问家中拜访。他发现尼克洛斯已不像昨天那么冲动了,而觉得自己也比昨天冷静多了。

“听到什么新消息了吗?”镇长问。

“没有。”顾问回答。

“医生怎么样了?”

“关于他和律师我再没听到什么。”

一直讨论了一个小时后(内容无须赘述),尼克洛斯和范·特里卡西决定前去牛博士家拜访,希望能有些意外收获。

思想一经统一,两位马上就动身了,但不像平时那样镇定自若。他们走出顾问的家,向牛博士家走去,就从小镇郊外即将倒塌的乌代那城门旁经过。

他们没有手拉着手,但绝对是肩并肩走着,步履稳重,脸色严肃,每秒钟只向前移动13英寸的距离,这是正宗的基康东式步伐。自打他们能直立行走,就没有在基康东大街上奔跑过。

两位小镇人要走一段停一会,因为要庄重地与在冷清的十字街口或巷尾走过的镇上的公民打招呼。

“您好,尊贵的镇长先生。”一个说。

“你好,亲爱的朋友。”镇长礼貌地回答。

“有新消息吗?”

“没有。”顾问回答。

他们脸上的表情立即变成惊讶和不解,这说明,那场争论在小镇早已妇孺皆知了。即使这人头脑不太灵活,当他看到镇长前进的方向时,也极易猜出此行的深意。屈斯托——舒特事件使得全镇一片哗然,但他们尚未弄清是非曲直。在这座律师和警察饱食终日应付传统的小镇里,舒特律师还从未显示过法律的作用,当然更没有输掉官司的纪录。但屈斯托医生却有极高的名望,扎扎实实,和从事这种行业的其他人一样,除了对行将就墓的人——小镇上也不缺乏这样的人——无能为力外,任何其他疾病都曾被他治愈过。

路过乌代那城门时,两个人出于对塔楼安全度的考虑,决定绕路而行,小心翼翼绕过后,两人不约而同回头凝望着塔楼。

“它很快就要倒塌了。”镇长说。

“我有同感。”顾问附和道。

“要么拿东西支撑一下,”镇长又说道,“但是否有这个必要!这倒是个问题。”

“嗯——的确——是个问题。”

不久他们就到了煤气厂门口,牛博士的实验室。

“牛博士在吗?”

小镇的贵人们时常接见牛博士。两人等了不大一会儿,就被让进了牛博士的书房。

还要等多久?为什么这么说?因为镇长——竟出乎意料地有了——急躁的情绪,顾问也好不到哪儿去,也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牛博士终于出现了,他对让两人等了这么久表示歉意,并说有一项有关储气罐的计划他必须批示,还要维修一些仪器,但幸好工程进展得很好!管道已经铺好,用不了几个月就能用上电了。两位领导几乎发现了实验室中的末尾一截管道。

随后,博士问:“哪阵香风带二位光临寒舍?”

“顺便来看看你,博士,只是顺路,”范·特里卡西答道,“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我们又极少有时间出城,我们尽量小心行事。今天看到大家都生活得依旧舒适安定,我心里很欣慰。”

顾问看着镇长,镇长从没有一口气讲过这么多话——而且,起码他不像往日那样慢条斯理,他连珠炮似地吐出,绝无丝毫停顿。他看着镇长在那侃侃而谈,而且一反常态,顾问感觉自己也有一肚子见解想高谈阔论一番。

镇长的举动都落在牛博士眼中,他狡黠地微笑着。

镇长停住话头,一屁股摔进一把宽大的太师椅中。随后马上又站了起来。为什么今天会如此激动呢?尽管他还能约束自己的手脚,但却有种想挥舞的冲动。顾问则双脚交替迈前退后,呼吸时急时缓,情绪有些亢奋,“决定”要对他的上级兼挚友——镇长进行“声援”。

镇长来回走了几圈,然后走到博士面前站定。

“我问你,”他语气郑重,“还要再等几个月?”

“三、四个月,镇长先生。”

“这么久!”镇长高声叫道。

“不错,太久了!三、四个月……”尼克洛斯说着也站起身来。

“必须这么长的时间才能完成这项工程,”牛博士寸步不让。“我们用基康东人来干活实在是出于无奈,但没想到他们干活这么慢。”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镇长认为这是对基康东人的污辱。

“他们的确很慢嘛,镇长先生,”博士语气强硬,“论干活,10个基康东人也比不上一个法国人,这你很清楚,他们这些佛兰芒人呀!”

“佛兰芒人怎么啦?”顾问挥舞着拳头叫道,“你说话注意点!”

“怎么?我没多说什么呀!”牛博士笑了一下。

“你听着,博士,”镇长又来回走了一圈,“我不喜欢你这样指桑骂槐!基康东工人做起事来比其他任何城市的工人都不差,你必须承认这点!还非要再到巴黎或伦敦叫人来比较一下吗?

再说你的工程吧,我要求尽快完成!因为要埋你的地下管道,把大街都挖开了,交通和贸易都受到不小影响。我身为镇长,不愿意让别人说三道四,因为这是实情。”

噢,镇长阁下竟然说出贸易和交通,奇怪的是这些素日令人厌烦的言辞没将他的嘴巴烧坏!

是什么流进了他的脑子里?

“再说,”尼克洛斯重申,“小镇没有那么好的耐性。”

“但是!”博士说道,“这900年来小镇不是始终没有电——”

“因此如今更加迫切!”范·特里卡西打断了他,“我们要跟上时代前进的步伐。世界在飞速发展,我们岂能落后?现在给你一个月时间,到时候再用不上电,你就等着赔偿吧!老是这么黑,有人闹事也看不见。”

“那可不,”尼克洛斯趁机插话,“博士,据警官帕索夫回报,昨天晚上就有人闹事,而且就在你的绘图室里,吵得很不像话,并涉及到了政治,这是真的吧?”

“的确如此。”牛博士诚恳地答道,费了好大劲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这么说,多米尼克·屈斯托真和安德烈·舒托进行了一场争论?”

“对,顾问,可他们说得那些也并不过分呀。”

“还说不过分!”镇长勃然作色,“一个人警告另一个人说话注点意,这还不过分?你不会是块石头吧,博士?在我们基康东,你也清楚,像这样的话会引起轩然大波!博士,我不管他是谁,包括你在内,如果胆敢对我放肆地说——”

“对我也一样。”尼克洛斯也怒火难捺,便不礼貌地插了一句。

两位镇领导,气势汹汹地威胁、恐吓。他们双手抱在胸前,恶狠狠地盯着牛博士,如果牛博士敢——甚至不用说手脚上——只要眼神中有一丝不满,他们就会马上教训他一顿。

幸亏博士眼珠都没动一下。

“总之,博士,”镇长继续威逼道,“我现在警告你,再在你这里发生任何事,你都难逃干系!我要为小镇的安全着想,我不希望有什么来扰乱它,昨晚这种事下不为例!不然我就要按法律行事了,博士!听清了吧?告诉我!”

镇长狂吼乱叫,声音提高了8度。一向雍荣华贵的范·特里卡西竟然发火了,而且声音传出好远。最后他竟激动地难以把持自己,但他看到牛博士呆若木鸡的可怜相时,哼了一声说:“走吧,尼克洛斯!”

随后他们扬长而去,把门带得“啪”、“啪”响,房子都快震塌了。

刚出去20步远,二位贵人渐渐觉得头脑清醒了,又恢复了往常的镇定自若,脚步从容,脸上也渐渐褪去了红潮。

一对情人

前面已向大家说过,镇长有个独生女叫苏泽,可您不会想到会这么巧,顾问刚好有个独生子叫弗朗茨。即使您能想到顾问可能有后代,甚至是个儿子,但您做梦也想不到他俩早已定了亲,而且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天造地设的一对。

千万别认为在这神奇的角落,年轻人都像和尚和修女一样,其实只不过含蓄些罢了,男婚女嫁照样不例外,但当事人对此事都相当沉得住气。订了终身的双方,结婚前都想彼此加深一些了解,但只不过这种了解稍费时日,起码说十年或八年才可以,否则就如同上大学可以提前毕业一样令人不可思议!

是10年,您不信?但确实如此!相对于婚后共同生活的时间,10年有些太长了吧?一个人用10

时间,可以成为一位科学家或技师,或一名出色的推销员、律师等,但有必要用10年来学习钻研做丈夫的学问吗?没人说得清。但在基康东人眼中,不管是理智还是感情因素,如此长的婚期是很必要的。当今一些“时髦”而且开化的城市里,有时仅用几个月即可成就一对夫妻,我们也会莫名惊诧,那还是让他们把孩子送到基康东去感化一下吧!

近50年来,基康东破天荒的一次婚姻只经历了两年就完成了,结果不出所料,简直糟透了!

弗朗茨虽然与苏泽深深相爱,但弗朗茨爱得波澜不惊,很含蓄,因为要等10年才能把心爱的姑娘娶过来。他与苏泽在每周都约好一次恋爱时间。两人在瓦赫河边漫步,而他总带着钓具,苏泽也总会带上她的十字布,上面有用她那双柔嫩修长的手绣出的花儿,不过绣得很蹩脚。

弗朗茨今年22岁,一张瘦脸上时时红潮涌动。他皮肤细腻,说话轻声细语的。

而苏泽面色丰润,金发碧目,今年17岁,非常喜欢钓鱼。与鱼儿进行智慧与耐性的角逐其乐无穷,而弗朗茨又恰好也喜欢这种消遣。他极富耐性,每次望着浮标在水面一动一动地都令他心醉神驰。他懂得等待时机,有时六个钟头后,才会有些慈悲为怀的鱼上钩,他就会不动声色地欢喜异常。

这对情侣——具体些——已经定了终身的两个人——这天又坐在绿草如茵的河滩上,脚下清澈的瓦赫河缓缓地流淌着。苏泽温柔地取下针,在十字布上开始飞针走线,弗朗茨则有意无意地挥动着鱼竿。

弗朗茨有时会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鱼上钩了,苏泽。”

“真的,弗朗茨!”苏泽会停下刺绣,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钓鱼线。

“嗯——弄错了,”弗朗兹说,“我只是有些类似的感觉,其实它没上钩。”

“鱼可能真上过钩,”苏泽语气甜美地鼓励他,“记住,要瞧准时机迅速收线,你总是慢一拍,所以鱼会溜走的。”

“你来收线好吗,苏泽?”

“好极了,弗朗茨。”

“把你那块布给我。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究竟做刺绣棒些,还是钓鱼棒些。”

苏泽双手颤抖着握住钓鱼竿,而弗朗茨则煞有介事地在一旁刺绣。他们相互说着情话,一晃好几个小时过去了,期间浮标也起伏了七八下。他们相互依偎着,静静地倾听风和小河的亲昵交谈,这是多么美妙的令人难忘的时光啊!

日落西山,虽然苏泽和弗朗茨并肩作战,但没有一条鱼动恻隐之心,不但不来奉承他们,反而好像与两个年轻人搞恶作剧。

“我们下次一定能钓到。”苏泽安慰道,因为她看到弗朗茨有些忿忿的。

“我们祈祷好运气。”弗郎茨气消了些。

他们亲密地往回走,如同他们身前的影子一样,一路上都没说话。

他们来到苏泽门前,走过可以消掉声音的绿色草坪,苏泽正想敲门,弗朗茨觉得该提醒一下苏泽:“苏泽,你也清楚,那天快临近了。”

“知道了,弗朗茨。”苏泽低着头说。

“是吧,”弗朗茨道,

“只有五六年了——”

“再见,弗朗茨。”

“再见,苏泽。”

门开了,苏泽走了进去。弗朗茨看看天色快暗了,就一路跑回了家。

疯狂的剧院

因牛博士家那天晚上的争吵而引起的波澜渐渐平息了。它没有引起更严重的事态,基康东镇又安静如初了,尽管这种安静曾被那件出乎意料的事件打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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