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看着桌上的如意金钵,心中就直冒寒意,这个东西实在太过邪门了,如果再留这个东西在这里,我真不知道苏媚还会发生什么事。
于是我就问鬼老先生,问他有什么办法可以处理掉这个邪物。
谁知鬼老先生听了以后,却摇了摇头,说如意金钵和苏媚之间已经有了联系,如果处理掉如意金钵,恐怕苏媚也会受到牵连,甚至灵魂也可能会消散。
听完鬼老先生的讲述,当时我可不敢再有毁掉如意金钵的想法。
可这东西实在太危险了,这样留着,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当时钱叔就劝我,人已经死了,就该放下,我这样执着下去,无非就是害人害己。
我虽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可当时我实在放不下苏媚,虽然苏媚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可自从那晚看过她一脸无助的样子,就已经深深的烙在我的心底。
钱叔见劝说不果,也不再说什么了,而是一旁的鬼老先生,似乎司空见惯了一般,浑然不在意我们的谈话,而是低头沉思着。
当时屋子安静了一会,鬼老先生突然睁开眼睛,说他想起来了。
当时我和钱叔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这小老头想起什么了,怎么就突然这么激动。
但是鬼老先生接下来的话,却是令我兴奋不已。
原来,鬼老先生从如意金钵进门以后,就已经感觉如意金钵上的刻画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后来被苏媚的失控打乱了节奏,这会一安静起来,他便想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那副刻画了了。
鬼老先生对我们说,记得他年轻的时候,有一次出去历练,在一个少数民族部落里,就见过一面壁画,上面的内容跟如意金钵的刻画几乎一模一样,因为他当时觉得那壁画挺邪乎的,就记在脑海中,想不到如今竟然再见到了。
当时我们就问鬼老先生,那这刻画到底有什么含义,鬼老先生却摇了摇头,说他也不清楚,只是觉得挺邪乎的,便记下来了。
不过按照鬼老先生的猜测,苏媚身上的炼魂术,一定跟那个少数民族有关。
我就问鬼老先生,是不是找到那个少数民族,就能救出苏媚,鬼老先生却摇头说不一定,但是他却警告我们一点,那个少数民族不是普通的少数民族,而是赫赫有名的巫族。
说到巫族,大家可能有点陌生,但是如果说到苗族,我相信大家肯定不会陌生,巫族就是苗族众多分支中的一个,而相对来说,巫族比苗族里的任何一个分支都可怕,因为巫族是以蛊毒闻名的。
当时我听到巫族这个词,刚开始还以为是马拉西亚的野人部落,但是钱叔跟我解释后,我才知道不是。
而钱叔得知那个是巫族以后,却说什么也不让我去涉险,说那太危险了,如果一不小心得罪了巫族人,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当时我就觉得钱叔有些夸张,可钱叔却说我说,巫族不同于其他苗族,十分的记仇,他早年间就差点死在一个巫族人手上,所以他才十分的排斥我去巫族涉险。
而一旁的鬼老先生也同意了钱叔的观点。
当时我就有些犹豫了,真的,每个人都是怕死的,我也不例外,但是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苏媚,我的心中就隐隐有了一个决定。
但是我并没有明说,而是答应了钱叔,我不去巫族了。
钱叔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说他真怕我一根筋就载进去了,而鬼老听完我的决定后,却是眯起小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后来苏媚醒了,不过对于先前的事情,她却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记忆只停留在鬼老先生刚来不久那会。
我心想不记得也好,免得苏媚担心。
于是钱叔又给苏媚开了一些药,不过那次的分量比较重,说是应该可以暂时压制住苏媚体内的炼魂术。
而鬼老先生则是背着双手,笑呵呵的走了。
当时我不知道鬼老先生是不是看出什么了,但也没在意,毕竟刚才下的决定,只有我自己知道。
钱叔走后,我便将苏媚扶到房间里休息,苏媚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并没有告诉苏媚实情,只是告诉她她突然就晕了过去。
不过苏媚却还是注意到我身上的绷带,但她也不说什么,但看她的表情,我知道,她的心中充满了愧疚。
关上苏媚的卧室门以后,我这才坐在沙发上,掏出一根烟就深吸起来。
那晚,我抽了整整一盒烟,想了很多事情,直到凌晨一点的时候,这才深吸一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就出门给苏媚买早点,吃早点的时候,我跟苏媚说,我想带她去旅游,当时她震惊了一下,也没问我去哪里,就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见苏媚如此爽快的答应,倒是令我有些诧异,不过她这么爽快也好,也省得我多费口舌。
处理好一切后,我便骑着三轮车来到公司,但我并没有立刻去清点快递,而是直接来到了王哥的办公室。
王哥见我今天来到挺早的,便皱着眉看我,问我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当时我挺尴尬的,跟王哥相处了三年,他真是比任何人都了解我,不过我还是对王哥说出了我的决定。
当王哥得知我今天来是为了辞职的,立刻就不淡定了。
问我到底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一直以来都把我当成亲弟弟一样对待的王哥,我想了想,就对王哥说,我要去一个地方,但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回来。
王哥就问我什么地方,能不能不去。
我当时就苦笑,我还真不能跟王哥说是哪里,只能摇了摇头,说不去不行。
王哥听完以后,却是一个劲的揉着脑袋,似乎在压制着什么,我知道,王哥心底很不舒服,其实,我也何尝不是呢,一直以来,我也将王哥当成了我的亲哥哥,这次见面,也很有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说不难受,那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