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夫一定会让你满意的。"用力撕下最后一处妨碍,二人赤身裸体,易沐风突然坐直身子,预备进入。
月兰芯在最后一刻急眼,理智恢复片许,刚想开口制止,无奈身上一重,他人不偏不倚的砸在她身上,然后便深深的昏睡了过去。
理智近存的那一瞬间,恍若看到一缕白将她抱在怀中,细心的为她穿着衣服.以及,来自他周身的,浓浓的杀气。
***
朝阳宫
深夜,宽大舒适的玉床,床边垂立着的大红色帷幔,红烛闪动,明亮而温暖。
月兰芯睁开眼,赫然入目,这豪华的寝宫她再熟悉不过!
腾的一下起身,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脸红到耳根,可偏偏最后关头,好事没做成!
"陛下醒了?"软塌上,元沣璟半倚在上面假寐,听到响动,无底的黑眸望向她,嘴边挂起无害的微笑。
"皇贵君可真够闲的!"不温不火的讥讽,说不清是恼怒还是愤恨。任凭谁在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被人拍晕了打断,估计心里都不好受!
"本贵君只不过是恰好路过而已,比不上陛下有闲情雅致,竟能.""你给我闭嘴!"一声怒吼,匆匆打断他继续说下去的话。懒的与他在这件事上再作纠结,"风贵夫呢?你把朕掠到这来,他人呢!"
"处置了。"舒适的躺在软塌上,一双好看的剑眉不由得高高挑起,轻佻邪魅。
"处置?什么意思?"月兰芯心里一惊,慌忙跑到他跟前,月牙袍子低垂在软塌两侧,洁白如暇,美如完玉。英气逼人,俊美的很难让人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风贵夫擅自动用皇宫禁品,给陛下下药。按理说是该千刀万剐,可本贵君念他一时鬼迷心窍,就罚了他仗毙。"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格外轻松,仿佛在说着一个漫不经心的事。
收下她愤怒的视线,性感的唇微挑,"陛下,后宫禁止用媚药,这可是先皇定下的规矩。本贵君见陛下劳累,就私自为你处置了,难道不好么?"优雅的起身,修长的手指抚摸上她光洁的下巴,"陛下乃是一国之君,怎能随那等低贱的人在御花园做这等龌龊的事。纵使风贵夫这一条,就足以凌迟处死。"
"你.你真的杀了他?"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月兰芯心下乱做一团。易沐风是四贵夫之一,没有她的命令,谁敢动他?
轻声一阵嗤笑,"陛下昏睡了六个时辰,本贵君派人打了他四个时辰.""你放肆!谁准你动他的!他是朕的人!元沣璟,你好大的胆子!"月兰芯颤巍巍的举起手,想向他挥过去,一阵风掠过,她的手生生被截在半空中。
"你放手!朕要去看他!"深知自己与他的悬殊,咬着牙,冷冷的命令。
"四个时辰了,恐怕已经是一堆烂泥了,陛下还是不要去侮了眼的好。"无视掉她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眼神,乌黑深邃的眸子,泛着迷人的光泽。俊美突出的五官,平平淡淡。只是嘴角那一抹笑,容不得人忽略。
"元沣璟!我警告你,你敢动他一个试试!"张牙舞爪的向着他牵制自己胳膊的手掌咬去。不偏不倚,他也没有躲闪,就这样放纵着让她咬。
对他,实在是恨的,尤其是听到他处置了易沐风,那恨到骨子的恨意,恨不得杀了他发泄。这一口咬下去,不仅咬出了一大口血肉,就连那连着的骨头,都深深浅浅的出现一排排牙痕。
"可本贵君已经动了怎么办?"任由着她咬,元沣璟淡雅的轻笑,好似咬的不是他,邪气的脸上挂上了几分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