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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千年祭祀(4)

冬生家离钢厂不是很远,但中间隔断比较多,走近道很快,大拿也顾不上显露本事,往小街小巷里钻,然后又爬墙跨过别人家的院子,心急火燎地往钢厂里赶。当大拿翻过一堵墙,来到一个小巷里,忽然看到前方的巷口,有个黑影一闪而过。那黑影晃过巷口,不到几秒钟,又缩了回来,朝大拿所在的方位跑进来,看他慌张的样子,应该是要找个地方躲避。大拿屏住呼吸蹲在黑暗里,为了在爬墙的时候不被人发现,他一直没用手电,也因为这样,那个躲进来的黑影,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存在,缩到一个砖头堆后面,藏了起来。他听那黑影的声音,有些气喘,应该是跑了很远的距离,已经很疲惫。大拿心想这人大半夜这么跑,要么就是做贼被主人发现了,要么,就是逃犯,在躲避追捕!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人。正想着,巷口外面有四五个人影,快步跑过去。这些人手里都拿着手电,但没人喧闹,有个人在巷口拿着手电晃动了一下,又继续往前找去。大拿不禁摇头,这个人跟二子一个德行,巡逻的时候,从来不会往黑咕隆咚的地方去,这种人出来追贼,那不是耽误事吗?随便缩在哪里就躲过了。

见追的人都走了,那黑影坐着休息一会儿,估计是心情放松下来,呼吸慢慢平稳。

大拿知道这是个好机会,黑影自认为没有危险,完全放松了警惕,他脚下一动,就朝黑影扑了过去。那黑影哪里想得到不远的地方还藏有人,被大拿碰到身体,立刻吓得尖叫。

大拿听到叫声,心想坏了,这声音竟然是个女人,可是也收不住动作,只能硬着头皮把那女人给抱住。两个人撞翻砖头堆,滚在地上。

“在这边,在这边!”听到尖叫声,之前那五个黑影,快速跑了回来。

大拿和那个女人还没来得及站起,五道手电光就照在了他们脸上。女人把脸用黑头套挡住,一双眼睛里吓出了泪水,在大拿怀里拼命挣扎。大拿已经愣住,被那蒙面女人狠狠地推开,才回过神。“看你们往哪里跑!两个小兔崽子,终于被我们逮住了!”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一个大胡子男人示意了下,其他四个人立刻围住了大拿和蒙面女人,把他们团团包围,生怕他们跑掉。大拿看到这五个人的面孔都很陌生,各个身上穿着的衣服上,沾满了泥灰,看上去应该是从外地来做工的建筑工人。依大拿的猜测,这个蒙面女人估计是在工地偷些钢筋什么的来卖,结果被人发现。这种事经常发生,不稀奇。

“我不是贼,我跟他不是一伙儿的!”大拿站起来跟其他人解释,还不忘指着蒙面女子说,“你也是,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偷东西,做这种事的人我最讨厌!”

“你蹲好,把手放脑袋上!我没叫你动,你最好别动。”大胡子说道。

“说你呢,听到没!”另外的人也朝大拿喊。

大拿莫名其妙,一会儿才想明白:“不是,你们弄错了,我跟她不是一伙儿!你们抓她就行,跟我有什么关系!”

“熊哥,我看到他们是两个人,不会有错,他肯定是在撒谎!”其中一个年轻人对大胡子说道。

“你别血口喷人,我是钢厂的保安,不信你去问。”大拿一看要被人栽赃,立刻来了火气。

“我看你有问题。”被叫作熊哥的大胡子用手电光扫了扫大拿,“你这身上这么脏是怎么回事,肯定是你躲在阴沟里偷窥!就是你,不会错的!”

大拿追冬生的时候,身上弄脏了,一直没来得及换掉,这下,算是被坐实了。他心里一阵郁闷:做保安的结果被当成小偷,这要是被扭送到刘所长那里,脸皮没法要了。

“你跟他们说,我跟你是不是一伙的!”情急之下,大拿一把扯起蒙面女子,要她赶紧说个清楚。

“我承认,我们是一伙儿的!真的。”蒙面女子点头说。

“你们都听到了吧,她说……”大拿开始还挺得意,一会儿才感到不对劲,直愣愣地瞪着蒙面女子,“你……你乱说什么。”

“你本来就跟我一伙,我只是实话实说。”蒙面女子说,“你叫大拿,是不是?”

“我……”大拿立马哽住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这还用问吗,你们就是一伙儿的,还装!”熊哥哼了声,“先抓回去,一个都别放走。”

“等等。”蒙面女子喊道,“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们在那里打洞做什么?”

“废话,你管得着吗?”熊哥不耐烦地说,示意身边人赶快动手,别磨蹭。

“你们想挖地下的宝贝,我们看见了,所以你就要抓我们,说不定,是要杀我们灭口!”蒙面女子说。

“地下的宝贝?”大拿听到这个词,立刻想到了什么,指着熊哥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看你们不像是建筑工人,这三更半夜的,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他们当然不是什么建筑工人……”蒙面女子说。

“你管我们是什么人!”熊哥身边一个年轻人随手抄起一块砖头,朝大拿后脑勺拍去。

大拿听到风声,身体立刻半蹲,躲过这一击,手肘顺势向后顶去,顶在那个年轻人的肋下,再肩膀向上抬起,那年轻人手里抓着的砖头,立刻掉在了地上。那个年轻人嘴里发出痛喊,其他人被震慑了,没想到大拿竟然是个练家子。在他们迟疑的片刻,大拿一把扯起蒙面女子的手,从包围圈里跑出去。仗着地形熟悉,大拿知道甩开他们很容易,两个人到了一个偏僻角落后,后面果然再没人追赶上来。蒙面女子休息了一会儿,对大拿说:“还好有你在,不然落到那帮流氓手里,还不知道会怎样。”

“他们不像是普通角色,下手很黑,你怎么会招惹到他们?”大拿侧着头确认熊哥一伙人没有追来之后,回过头说。

“没什么,碰巧。”蒙面女子说了句,就往前走去,“我先走了,谢谢你救了我。”

“你先别走!”大拿不肯放蒙面女子走,“事情还没说明白,就这么走不太好。我不打女人,但是,留下你,我还是能够做到。”

“你厉害!你厉害怎么不去对付那帮流氓,在我一个女孩子面前逞能!”蒙面女子气呼呼地把双手伸到大拿面前,“我没什么好说的,你把我抓起来,送警察局吧!”

“你……”大拿局促起来,“我也没说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你肯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因为你偷看到他们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想知道,直接问他们。”蒙面女子直盯着大拿,“你很能打,要抓他们太容易了,只要抓了他们,到时候想问什么都行。对不对?”

“要不是我顾忌他们误伤到你,还用你说!”大拿恼火地哼了声,“他们都是歹徒,真正动起手来,没有分寸……我就会更没分寸,到时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原来是这样。”蒙面女子打量了一下大拿,似乎在确认他有没有说谎。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大拿抱着一线希望说。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蒙面女子说,“我听到他们好像说是要挖什么宝贝,本来还想听得更清楚一点,就靠近了些,但他们的耳朵比什么都灵,一下就发现了我,我就只好跑了。”

“他们是惦记上钢厂的东西了。”大拿叹了口气。

“钢厂里有什么东西?”蒙面女子疑惑地问。

“就几个破瓷瓶,各个都当宝似的!他们不知道钢厂的深浅,迟早有苦头吃!”大拿愤愤地说,“算了,说这些没意思,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就住隔壁街,不用送。”蒙面女子指个方向,没等大拿说话,飞快地走了。

大拿没时间理会,心想不用送最好,扭头往钢厂跑去,跑了一段距离,才想到:这个女人会把脸蒙上,估计本身也有问题。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大拿懒得追究,没再多想。到了钢厂门口,就看到老沙正坐在门口抽烟。只见老沙静静地坐着,闭着眼靠着墙,一根烟叼在嘴上,烧到烟屁股了,一长条烟灰还没有掉落。大拿眼尖,立刻就发现,老沙的衣服被撕破了,身上还受了伤。

“老沙,你没事吧?”大拿跑过去,看到老沙不知是昏厥了还是睡着了,着急地喊道。

老沙勉强睁开眼,望了望大拿,说:“我一直在等你。”

“我看你受伤不轻,是不是有贼进来?”大拿扶起老沙往值班室走。

“不是贼。”老沙勉强摇了摇头。

“是不是一个长得像兔子的人来过?”大拿想起了什么,声音低了几度。

“你怎么知道?”老沙顿了下,疑惑地问,“你也遇到了?”

“我在冬生叔那里知道了点事情,我们回去慢慢说。”大拿说道。

大拿搀扶老沙进了值班室,看到老沙身上有几道划伤的血痕,特别是一侧肩膀,全都瘀青了,伤得很厉害。

“有个兔子兵活了。”老沙苦笑着指了下自己的伤处,“害我从高处掉到地面,差点摔死!”

“我也知道了,冬生叔根本还藏了很多事实,没跟我们说!”大拿拿出一些应急的药品和绷带,替老沙清洗伤口,然后准备包扎。

大拿和老沙就把彼此经历的事情跟对方都说了一遍。

说完经历之后,老沙又说:“现在看来,我们之前的猜测,跟事实情况有出入。这个害冬生,以及害我的兔子人,其实就是个兔子阴兵,就是从地下爬上来的。”

“如果真有祭祀人存在,这个兔子阴兵就不可能爬出来。”大拿接过话头说,“我看,你说到的天葬、水葬等祭祀方法,根本就不存在,只有这个兔子阴兵是真的,他是一切怪事的罪魁祸首,我们只要抓到他,一切问题就能解决。”

“我的看法跟你恰好相反!”老沙摇头。

“你说说看。”大拿帮老沙完全包扎好,坐了回去。

“祭祀人是一定存在的,这个是由钢厂的布局决定的,兔子阴兵不可能做这件事。我现在的猜测,是因为这个兔子兵在想办法突破压制的布局,也就是在破坏祭祀!”老沙在大拿回来之前,其实已经想了一段时间,这时候,终于有了比较清晰的想法。

“我不太明白。”大拿听得十分懵懂。

“我们知道,祭祀是由一种神秘力量主导的,它可以用任何形式来做到这件事。为什么当初的塔吊事件,有五个人差点出事,结果就只死了三个?”老沙不徐不疾地说,“原因就只有一个,当天的活人献祭,就只要三个,但是,地下的兔子阴兵,或者说,是指挥得动阴兵的某种力量,察觉到了这件事,他们就让兔子阴兵在活人献祭这件事上捣乱,但还是差了点,没有成功。”

“后来钢水事件,又是三个。”大拿明白了老沙的意思,“可是,到了蓄水池,人数就变了。开始有三个出事,但后来又有一个人出事!”

“活人献祭,就是一种仪式,仪式上面,很多数字,或者道具,都要很精确,特别是数字,需要遵守一定的规律,如果错了,这个仪式很有可能就没有任何效用。”老沙点点头,知道大拿已经懂了。

“也就是说,兔子阴兵和那个献祭人,其实是在争斗!”大拿气得咬牙切齿。

“兔子阴兵想让我从楼顶上摔下来,没有成功,又想把我淹死在蓄水池里,结果都是为了让那个活人献祭的局被彻底破掉。”老沙忍不住一笑,“而且害冬生也是一样。他每改变一个数字,就离破坏仪式近一步。不过,他遇到了我,栽了!”

“他真的沉到蓄水池里……死了?”大拿干咳了一下,说到阴兵死了,身上一阵酥麻,那种感觉很怪。

“我把他的脑袋砸开了洞,多半活不了了。”老沙本想肯定,但想到那副情景,又有些怀疑,“等天亮了,我们去看看,确认一下比较妥当。”

“等不了了,我现在就去。”大拿拿起手电,立刻站了起来。

大拿的蛮劲上来了,老沙也没办法拦。只能跟着大拿向蓄水池那走过去,到了蓄水池这边,大拿顺着池边慢慢行走,拿着手电一会儿照水面,一会儿照地上。老沙正要阻止大拿,告诉他这是没有用的。可是大拿用手招呼老沙过来,用手电照着地上。

老沙一看,地面上有湿淋淋的脚印,并且是夹杂着鲜血的。

“我刚才在这里,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个脚印……”老沙坚定地说。

“那一定是看见你离开了,”大拿分析,“那个长着兔子脑袋的怪人,就从水里爬上来了。”

“他头顶被我砸了一个洞,”老沙激动地说,“我就担心把人弄死了,刚才还在犹豫是不是报警。”

“连尸首都找不着。”大拿说,“你说你杀了人,警察也不会相信。”

两人边说话,边顺着脚印走。看见脚印,延伸到了钢厂的围墙,就没有了。

“那怪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老沙惊讶地说,“他还能爬墙啊。”

大拿没说话,纵身爬上了围墙,老沙也知道自己的本事大拿已经知道一点了,也就不隐瞒,身体攀附在围墙上,也爬了上去。两人跳下围墙,果然看到那个脚印顺着厂外的路延伸,又跟着走了好久,脚印不再是湿漉漉的了,印迹变得模糊,只是因为脚印上有血迹,他们才能够分辨。而且大拿和老沙鼻子里能够清晰地闻到血腥气,他们也不怀疑自己走错了方向。

又走了一阵,老沙和大拿发现这个脚印走去的方向,是向着镇子外的一片山坡去的。老沙心想,这个怪人看来是跑远了,怎么都追不到了。

大拿心里想的却是,这个怪人找不到,冬生和他儿子,还有几个食客,莫名其妙的病,就没法治了。

两人发现带血的脚印,越来越模糊,因为地面从水泥路面,变成了泥土路面,然后泥土路面越来越窄,两旁的草丛也越来越密集。但是血腥味却始终没有消失。

血脚印终于完全消失了,血腥气也突然在空气中荡然无存。

“不见了?”老沙喃喃地说。

老沙和大拿这才把头抬起来,看着身边的环境。他们发现自己身处在山坡的中段,站立的这一片,到处是土堆,两人看了很久,终于看清楚了,这片山坡,是一片墓地,到处是坟墓。是镇子上死了人,专门埋葬的地方,而且他们身前,有一个新坟。

“这个怪人跑到新坟这里来做什么?”老沙嘴里念叨了一句。

大拿一听到这句话,立即想起了冬生媳妇说过的话,那个见过太岁的老头,前几天不就是被摩托车撞死了。镇子很小,人也不多,不会每天都死人,这个新坟,肯定就是那个老头的坟墓。那个兔子头怪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两人站在山坡上,身边全部是密密麻麻的坟堆,任大拿血气方刚,老沙见多识广,也不免有点胆寒。大拿突然指着前方对老沙说:“你看那边。”老沙顺着大拿的指向看过去,看到山坡前面有个山坳,山坳里有一处灯光,老沙心里大致想了一下,分辨出那就是守陵人的村落。这个村子比较贫穷,深夜里所有人都睡了,应该不会有人点灯娱乐。所以那唯一的灯光,在黑暗里非常显眼。老沙的眼光游移,发现和山坳隔了一座山的另一边,黑乎乎的一大片,让老沙产生了错觉,感觉那片黑乎乎连绵十几里的范围,比夜色更黑。那就是黑林子。

老沙看了很久,对大拿说:“我早就该到高处来看看的。”

“怎么啦?”大拿问。

老沙把手指指向黑林子,嘴里说:“老阴。”

“什么玩意儿?”大拿问,“你在说什么?”

老沙把手指指向守陵人的村落:“老阳。”

大拿更加弄不明白老沙在说什么了。

“少阳。”老沙的手指偏了偏,指向的是挨着村落的另一个方位,那个就是虎符镇的所在。

然后老沙又把手指指向虎符镇的另一侧,“少阴。”

“那不是我们钢厂吗?”大拿好奇地问。

“这几个地方,分别占据了四个方位,”老沙说,“这是易经上说的四象。我们老是把眼光放在钢厂里面,现在我才看清楚了,钢厂只是这个风水布局的一部分。”

“老沙,你以前是给人看风水的吗?”大拿好奇地问。

“我小时候学过一点这方面的东西。”老沙说,“你还真别说,我没钱花的时候,还真的装模作样,给人看过宅子。”

“你刚才说的什么老阴老阳的,到底什么情况?”

“那是四象,”老沙解释,“按照风水来说,这是一种风水的布局,分别以老阴老阳,少阴少阳来作为风水的两耳和上下,这种风水,叫作簋心风水陵,这种风水是吃人的,不然很快就会破败。”

老沙说到这里,大拿心里直发毛,黑林子经常有人失踪,虎符镇附近修桥死了洪兵,虎符镇里冬生家在出事。现在只有村子里不知道情况,但是不知道不等于没有,只是村子里的人都太诡异,也不大和外人打交道,发生了什么外人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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