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了两声,突然的勾笑,“‘小姐’,这小嘴碰起来的滋味还挺不错的嘛!”
已经被蜜液染满的指尖,变得越来越大胆,他似乎并不甘于只在花蕾边缘游荡,修长的手指再度向里面侵略着,直到整根没入。
“唔……”聂梦菲无法忍耐的发出一声微弱的娇吟,磨人的折磨让她无法退却,可是,心在感觉到身体那种无由主的感觉和听到那声听起来都感觉暧昧横生的娇吟,她只想死了算了。
然而,她不能死,咬紧了唇,不让自己那种眩晕感和酥麻的紧缩感攫走自己的仅剩的灵魂,以一幅壮士断腕的气魄,递上了自己那还沁着血液的唇畔。
不断的搅弄、抽插的修长手指瞬间停顿了。
他带笑微愣了,那种笑意如春风拂面,只是他不自知。
不过,在微愣之后,他心里不由的一气,她有过吻吗?她也这叫吻,是咬的吧?或是,她的吻比较特别?
……
言惜的心不由一紧,因为他只看到了聂梦菲的背影,蓝哲翰作什么一点也看不到。
心里一急,真有点恨洛克斯的办事效率,更恨宋子晖的脓包。
这样软弱的他,能保护他爱的女人吗?还好,聂梦菲根本就没有爱上他,否则这一辈子一定没有幸福的依靠。
不行,他不能蹲在这里干等,等聂梦菲和蓝哲翰发生的了什么,估计寒景祺宰了他,也不足以出了他心中的气。
先不去管什么仇啊,恨的,现在,聂梦菲是寒景祺的女人,那是事实。
虽然聂梦菲不知道。
只是不明白寒景祺到底怎么想,既然在意,为什么让蓝哲翰那么轻易的带走她呢?
寒景祺的事,他从来都想不明白的。
掏出手机,按了音乐键,陡然劲爆的音乐响遍了整个阳台。
“谁……”蓝哲翰快动作把聂梦菲反身在床上,自己迅速的往阳台跑去,却见一个背着光的人影从阳台上迅速顺着每一层的了阳台到了二楼,纵身一跳。
当蓝哲翰看去时,正见言惜跳大院,想都没想的跳上阳台,正想追出去之时突然,整个别墅的警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
宋子晖也被这突兀铃声吓得从墙头上了摔了下来。
言惜可不想他就这样的摔死了,赶紧飞速的跑去,正好接住了他,可是因为重力,自己却抱着他摔在了地上。
“宋子晖,你TM的太重了!”被宋子晖压得咧牙,咧牙的言惜第一次气极败坏了。
宋子晖根本就不理言惜的鬼嚎声,手掌一撑,刚好撑在言惜的腰眼上,痛加倍了……
言惜一掌把他推了出去,宋子晖如恶狗抢屎一样的摔匍在地下,“你……”他痛得咬紧了牙,恨了言惜两眼,连句谢声都没有的站了起来,放大数倍的声音喊了起来,“梦菲!梦菲!”
“学长,你怎么来了?”差点没吓晕的聂梦菲也赶紧的撑起自己快晕厥的身子跑向阳台,却见宋子晖那惊险的一幕,本就脆弱的魂魄真快飞散了,他急切的喊着,心里也是着急万分,蓝哲翰本来就不想放过他了,他还来?
三楼,高了!她可没勇气跳下去。
宋子晖也见了聂梦菲,可是,压在喉边的话不敢说,只是心痛的眸子看着她,却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
“叫得挺亲密的嘛?”此时,蓝哲翰像一只饿狼双眸在灯火通明如同白昼的照耀下闪着幽幽的绿光。
阴森恐怖的语调让聂梦菲心里不由的一咯,赶紧的跑向卧室,往楼梯跑去。
就是见惯这种场面的言惜,心里也不由的咯了一下。
“哦,言特助也在?”语气和善,俊面却如数九寒冬般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从心里发冷。
“嘿……嘿……”言惜只得讪笑的站了起来,心里把宋子晖这个大草包恨死了,早不翻,晚不翻,偏要等他自行暴露行踪才翻,这不是有意跟他作对吗?
这下好了,怎么跟蓝哲翰解释而不让他怀疑啊。
气死了!
“想不到言特助还有看人亲热的嗜好!只是,言特助,早说嘛,早就,我就邀你过来看,如果寒董事长不介意,我也请!”
“蓝哲翰你无耻!”宋子晖抡起拳头,双眸赤红就向蓝哲翰冲了过去。
然,蓝哲翰根本就没有把冲过来的宋子晖放在眼里,冷唇轻勾,冷俊的身子如风般的一闪,绕到宋子晖的背后,提着后领,往他腿弯上一踢,宋子晖就如诚服的忠臣般跪在了地下。
若不是在此时此地的,言惜一定得拍手叫手,那一气呵成的动作,真是很帅!
就是他的身手也不过如此。
只是,不明,那么好的身手,还要那么大一群保镖跟着干嘛,不嫌烦吗?还是想讲排场?
可是,一向以冷静内敛,行事阴狠果辣的他,喜欢排场这种东西吗?
“我还无耻吗?”蓝哲翰问得很轻,很淡,像是谈天论气一般。
“世界上就你最无耻,抢了‘三连康’,欺辱不染世尘的小姑娘,甚至逼迫死已经被关押的杨伯父……”
“你说什么?”蓝哲翰瞪大了冷冽的双眸,大手揪着宋子晖的前襟把他提高跟自己平视,不相信聂新荣会死的这句话。
他想危言耸听吗?
“学长,你说什么?”聂梦菲刚开门就听见宋子晖的话,‘死’字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她晃了晃,只能靠着门框来支撑自己快要软下去的身体。
“梦菲!”宋子晖见聂梦菲那幅虚弱不堪的模样,突然泪眶湿成了一片,声音哽咽了,他知道聂新荣就是聂梦菲灵魂的支柱,如果知道杨伯父在拘留所自杀,这样的打击她还能撑得下去吗?
“学长,我爸到底怎么了?”聂梦菲带着没有灵魂的躯壳,步子虚浮如飘动的云彩走了过来。
不自觉的,蓝哲翰放开了宋子晖往她前面踏了一步,可以意识到什么,却站定不动了。
言惜也是被宋子晖爆出来的话吓了一大跳,聂新荣死了?可能吗?在拘留所,谁能要他的命?
陡然,他吃惊的眸子一凝,有些可怜的看向聂梦菲,然后,微垂下了眸光。
宋子晖看着聂梦菲一步一步的逼过来,他反而不敢向前的一步一步往后退着,他无法在聂梦菲那祈求的眸光中隐藏。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蓝哲翰看着这扣人心续的一幕,掏出了手机,拔了一个号码。
他希望聂新荣没死,希望宋子晖只不过是想骗聂梦菲不要那么傻舍身救父罢了。
那样,他至少可以狠狠的报着当年目睹母亲受聂新荣折磨的恨,今天他所做的,还不及聂新荣的万分之一呢!
恨溢满了整个冷冽的眸子。
“曾所长,聂新荣……”
“蓝董事长,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凌晨一点,聂新荣他自杀了!”
“自杀?”蓝哲翰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聂新荣怎么可能自杀?他不是还有一个心肝宝贝吗?他不是在聂梦菲回来之际就告诉了他,别想轻举妄动的吗?
他居然敢?
“是的,自杀了,抢救无效!你看,蓝董事长,这正准备通知你,电话就打来了……”
蓝哲翰却突然把手机猛力的摔了出去。
聂梦菲听见‘自杀’两字,再也承受不了的身子就那样软了下去,嘴里有气无力的只来得及喊一个‘爸’字。
“梦菲!”
“聂小姐!”
见聂梦菲软跌下去,蓝哲翰一个健步,可是还是比言惜晚了一步。言惜一手搂抱着聂梦菲的身子,一手用力的掐着她的人中。
“放开她!”扬起冷冽杀气的蓝哲翰,一字一字如吐的子弹般的生硬。
“放开她,凭什么?”言惜蔑视的看了一眼僵着身子,攥着拳的蓝哲翰,“你把一个阳光的弱女子,就一天的光景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放开她?”
“那是我跟她之间的事!”
宋子晖看他们之间那种剑拔弩张的样子,赶紧的往蓝哲翰面前一站,挺起不堪一击的胸膛,他在心里也作了一个衡量,不管言特助的目的为何,凭他那句话,他就信他五分,落在了蓝哲翰的手里,他一分信任也没有。
“言特助,带梦菲先走!”
“宋子晖,你也想管我和聂梦菲间的事?你觉得你配吗?”
“蓝董,那你觉得我配吗?”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自墙角。
所有惊诧的眸光都不由的往声源望去。
“哼,想不到寒董事长也有私闯民宅的习惯!”黑眸冷却冽,语气却是无尽的嘲弄。
“私闯民宅?比起蓝董的私自囚禁,干涉他人的人身自由来,可强多了,不是吗?”寒景祺双眸染着淡淡的笑意,神定气闲的说着。
“私自囚禁?寒景祺,这样的罪恐怕不是由你来定的吧?”蓝哲翰微眯起了眸子,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管聂梦菲这档事闲事。为‘三连康’?或许吧。
蓝哲翰在心里下了一下定论。
“董事长!”言惜看着聂梦菲的睫毛闪动了两下,叫了一声跟蓝哲翰针锋相对的寒景祺。
寒景祺懂了的把嘴角的笑意加深了,挑高了眉,向言惜这边走过来。
聂梦菲带着混沌的思绪一点点的睁了疲惫不堪的眸子,迎着刺目的光只看见一高大的身影,全身上下都洋溢着温暖的气息,点点的灯光像一道道金光让他光芒四射,如神一样带着救赎的笑容,双眸和善、温暖的向她走来。
聂梦菲什么都没想,只知道这太美了,美得以这像这样神一样的男人是来接自己到天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