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也许也解决不了问题,我觉得应该等他们醒过来再说。费用问题就给他们记账。”
“你个混小子,搞得莫名其妙不说还给我下命令。”
“不敢,真的,不要报警。那个男的本身就是警察。”
“你怎么知道的?”
“我采访过杰斐逊安全局的警察,他们的警服就是那样,我从那男人的警裤和警靴看出来的。我肯定。”
“那你不早说?”
“您也没问我呀,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让您报警的原因。一个警察负了重伤,局里却不知道。这事情有些蹊跷。”
“得了,史蒂夫。别拿你的职业思想看问题了。你在家里怎么老有这么多的怪想法,小心你的职业思想害了你。”
“人就是要有思想的,这就是动物和人的区别。大脑就要时时刻刻的思维。”
“行了,别给我上课了。臭小子,我还告诉你,我这里是医疗中心不是救难所,事情总要解决,搁着时间长久了对医院的影响不好,会有人说三道四的。你知道,这个世界总有龌龊的人和事情。”
“您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
“如果你肯定他是杰斐逊警察,那我就叫单位来认领。”叔叔那边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空响着电子信号的回音,“嘀——”
报警——意味着他们是陌生人。需要警方协助找到家人来支付医疗费;而警局来认领,就意味着单位可以支付这笔金额。那克里斯的事情看来解决了?令史蒂夫不解的还有很多,比如说他是执行任务时受的伤吗?即使是执行任务,也该是他本人,他身边的女孩又是谁呀?为什么女孩也伤痕累累的?难道是那个男人的同志,他不信,他不信二人会是同志关系。难道是亲戚还是朋友?他要把这些问题搞清楚。反正明天没事儿,起个早去医院,看看情况,顺便套点话,他觉得二人背后一定隐藏着大秘密。或许是个大新闻,可以登报的大新闻。
撂下电话,亚瑟就拨通了杰斐逊安全局的号码,他们承诺说,第二天来人认领。亚瑟打完电话心情舒服多了,他亲自来到病房看二人的情况。二人还在昏迷中,烧退到了38度多。他嘱咐看守护士要仔细,虽然病情暂时稳定,但还没有脱离危险。伤口的炎症还没有消除。亚瑟是一个有名的外科大夫,他是医疗中心的副主任。除了院长和主任他最大,每逢值夜班的时候,他就是医疗中心的总管,主任的夜班是一、三、五;亚瑟是二、四、六。今天周六正好他的班。他是个非常负责任的大夫,病人多时他就亲临现场,亲自动手为病人排忧解难。是个善解人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