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穆凯。”邱晓明忐忑的拨通了曾穆凯的电话
“晓明，你想清楚了？”曾穆凯等待了一天
“我不知道，心里有点乱。她们还没回来，两天了。”邱晓明支吾着说
“你是不是还在等他们，是不是要亲眼看见了才死心！”曾穆凯有些激动
“穆凯。我。。。”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陪你一起等，不管多久只要你肯回头我一定在。”
“谢谢你，穆凯。”邱晓明有些哽咽
曹笑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刁汈早就开吃晚饭了
“你醒啦。要吃点什么？”陈修的声音就在曹笑的耳边响起，曹笑愣了下，发现自己正靠在陈修肩膀上，曹笑立刻蹭了起来。
陈修凑近看着曹笑说：“睡懵了么？”，曹笑呆呆的摇了摇头，陈修递过去一杯水
“谢谢。”曹笑接过水，墙上的钟“已经六点半了呀。”
“是啊。”陈修活动活动了肩膀
“你还好吗？”曹笑看着陈修
“人陈老师能好么，被你当枕头一下午。”刁汈
“有你什么事。”曹笑瞪了刁汈一眼
“调查结果出来了，蒋晴是窒息而死。身上的伤是死后所致。”Vera进来向李警官报告
“那就是从二楼摔下来而导致的咯。”刁汈
“可是我们在二楼看见她的时候就应该已经是死了的吧，可是她是怎么摔下去的呢？”曹笑
“不会真有诅咒吧！”刁汈
“出事的学生中，目前已经查到两个死前收到了邮件。”李警官
“从古楼发出来的？”刁汈
“曹笑猜的没错他们收到的确实是电子邮件，我们追查了ID，在古楼。”李警官
“牛逼啊。这第一任校长挺与时俱进的啊。”刁汈嘲讽道
“对了现在出事了四个人，哪两个已经查到了？”曹笑
“薛凯和何琪琪。”李警官
“内容是什么啊？”刁汈
“你们自己看吧。”李警官将电脑转向外面
“是古楼的照片。”曹笑
“而且还是最早的一张，黑白。”陈修
“为什么李文文和蒋晴没有。”刁汈问
“没有查到，或许还没发出。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和二十年前一样死亡学生都收到过信件，凶手是想案件重演。”李警官
“可惜他算漏了一点。现代科技”刁汈
“没错，我们顺着古楼的线应该可以找出答案。”曹笑
“可是出事的学生是随机的么，还是说有什么规律。我们现在总不能等下一个案件开始才行动。既然古楼是一条线索，我们看看这些学生和古楼是否有联系”陈修提议道
“如果是随机的话，那就太丧心病狂了吧”刁汈后怕道
“通常连环杀人案是有选择顺序和规律的，我研究的案例里都是这样的。”陈修
大家都在埋头看资料时，“啊，糟了。”曹笑突然惊呼道
“怎么了吗？”刁汈疑惑的看着曹笑
“我们已经两天没回学校了。晓明她们应该会担心吧。”曹笑看着时钟指向九点
“今天是周末，明天我开车就一起回去了呗。”陈修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一想到邱晓明，刁汈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
“今天晚上你们只有再在我办公室委屈一晚了。”李警官笑着说
“呵呵，还好李警官你办公室够大啊。”陈修
晚上警局里刑侦队这层楼依旧亮着灯，
“李警官，你们经常这样么？”曹笑问
“这是常态嘛。哪个搞刑侦的不熬点夜。你们现在看看也好，以后毕业了有个心理准备。”李警官又说“现在好多在学校的时候踌躇满志，在这待上个三个月就熬不下来的申请调队了。”
刁汈：“那是他们没毅力。没有惩恶锄奸的决心”
“有决心是不够的，得有信仰才行。”李警官说完便又走回办公室。
曹笑看着在窗户边抽烟的陈修，感觉他身上承受了很多。
“少抽点吧。”曹笑走到他身边
“你怎么过来了？”陈修诧异的看着曹笑
“看资料倦了，出来走走，看你一个人在这里。你的心事太多了，我隔得老远都感觉到了压力。”曹笑冲陈修笑笑“你之前在重案组应该更忙吧。”
陈修点点头“你在这个城市，看似安静的夜晚。此时不知道有多少罪恶在发生”
“你看那是什么”曹笑指了指远处的霓虹灯
“灯呗。”陈修
“对啊。所以不管再怎么黑暗，总会有光亮的。”曹笑
“你为什么选这个专业？”陈修问
“因为喜欢推理呗。从小就喜欢福尔摩斯”
“很特别啊你。这个行业要吃很多苦的，没有你想象这么轻松。”陈修
“那就让我想象想象”曹笑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李警官让你们过去。”Vera走过来一副暧昧的表情。
办公室
“我们调出的监控录像里可以看到，蒋晴最后一次出现在学校是正在出校门，并且是和一位男生一起。”李警官
“是康靖，蒋晴的男朋友。”曹笑一眼就认出了
“明天我们的去问问，蒋晴和他一起出去，却在古楼被发现。不排除他的嫌疑。”李警官
“但是如果和古楼案有联系的话，康靖的嫌疑就小很多了。”刁汈
“不行。我们不能太武断，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陈修
“哦，对了刚刚我看二十年前死亡学生的资料，我发现一个很怪异的点。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刁汈转身将资料摊在桌上。指出了他认为奇怪的点
“他们的生日？”曹笑，刁汈点点头
“这是按照他们的死亡顺序拜访的，刚刚陈修老师的话点醒了我。既然我们已经认定这是连环杀人案，那么就会发现规律。找了很久这是我唯一发现好像有联系的。就是他们的生日。”
刁汈解释道“他们的生日越靠越近，第一个和第二个间隔了一个月，第三个和第二个只差了半个月，而从第四个开始，他们的生日就几乎是之差一到两天了。”
“好像真的是这样。如果这样的话，那这回这几个”曹笑将已经出事的********放在桌上
“可是他们的生日好像没有这个规律啊。薛凯6.17，文一琳7.3，何琪琪6.16，蒋晴5.9”曹笑
“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刁汈奇怪的说道
“薛凯和何琪琪挺近，但是中间隔了一个文一琳。和二十年前的那个规律不服”李警官
“如果文一琳真的是自杀呢。把她拿出来。”陈修
“但是蒋晴也不符合啊！”曹笑
四人又陷入了沉默。
“对了，失踪的人他们资料有么？”曹笑
“有，如果算上他们的资料，那整个案子可以说是杂乱无章。”陈修
“你都找不出来问题！”刁汈
“大家不要气馁，总会有突破口的。至少现在我们可以先从康靖入手。”李警官
“大家今天都收工了吧。”李警官对着还在埋头苦干的队员说。
“有人真好，有人肉枕头。”刁汈酸酸的说着
“你有空再这八卦，不如想想明天怎么和晓明好好说。”曹笑
“你们在说什么？”陈修有些疑惑的问
“大叔三岁一个代沟，你不会明白的。”曹笑
“嘿，你个小妹妹。我有很老么！叫哥哥”陈修揉了揉曹笑的头
“你想多了大叔。”曹笑向陈修吐了吐舌头。
“曹笑，你和陈修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不太像你哟。”刁汈趁着陈修出去泡咖啡的时候给曹笑说
“有么？”曹笑回忆中
“嗯。我在旁边看的很清楚”刁汈肯定的说
“可能我喜欢他吧”曹笑直白的说出来，刁汈遥遥头“你还是老样子，爱恨分明，总是很明白自己心里的想法，为什么邱晓明在你旁边这么久，就学不会呢！”
“你明天想直接给晓明说明白么？”曹笑问
“还没想好。现在情况还不明了。”刁汈有些忧虑的说
“你总说我爱恨分明，那是应该我愿意去冒险。你们就是太爱想前想后”曹笑‘
“也许你还不明白这种爱，不愿意让对方因为自己受一点点伤害。我只希望她能平安快乐，那怕她旁边的不是我。”刁汈伤感的说着
“唉。真的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曹笑无奈的说
第二天早上，陈修便开车载上两人往学校开回。
“想好了么？”曹笑
“走一步看一步吧。”刁汈
“真是受不了你。”曹笑白了一眼刁汈
“你行你上啊。”刁汈用激将法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用激将法。但是我吃。”曹笑从后排伸个头，“大叔，我喜欢你。你有女朋友么？”
陈修愣了一下，刚巧遇上红灯，陈修看向曹笑。曹笑认真的看着陈修“有么？”
“没有。”陈修
“那你喜欢我么？”曹笑继续追问，看的刁汈目瞪口呆。
“喜欢，想当我女朋友？”陈修腹黑一笑
“嗯。”曹笑点点头。
“不怕其他学生说？”陈修试问
“我谈恋爱，管那些人什么事啊。你就说吧，愿不愿意当我男朋友，来一场世纪师生恋”曹笑
“我就喜欢你的特别。”陈修吻上了曹笑
“哼哼哼，你们能不能注意形象。绿灯了。”刁汈无语的说
回到学校，曹笑和刁汈来到楼下。发现曾穆凯正在楼下
“穆凯！”曹笑大喊
“你们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曾穆凯惊讶的看着刁汈和曹笑
“一言难尽。晓明呢”曹笑
“晓明。。。”曾穆凯有些为难的说
“晓明她怎么了？”刁汈
“昨天她收到了一份蒋晴寄给她的快递。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曾穆凯
“出去哪呢！你为什么不陪着她！”刁汈十分激动的说
“刁，你先冷静一下。”曹笑
“我怎么冷静。他不明白情况，你难道不知道么”刁汈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正准备去找她。我不知道什么事她会这么急”曾穆凯解释道
“你们都别急，我们先去调监控。”曹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