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林其实还有很多没有弄明白,就和杨默道别,离开了刑侦队。
他确实也憋了一肚子火,需要找那个女人发泄发泄,只不过泄的不是那种火!
照例是打车过街,很快他就到了永安大街,这是到谢百亿家去的必经之路。
一看到永安大街,他就觉得很晦气,这个地方老是让他想起谢百亿出殡的那一天。
大把的真钱满天飞,让人恶心至极。
不过,他当时在杨默那里,正和他大吵大闹,准备撂挑子,只因为谢百亿死后,他恐怕要被人当成内斗的牺牲品了。
可是,这些天来,他也算是苦尽甘来,在谢氏集团混到了个一官半职。
那牟云和左安没法和他来明的,只能来阴的。
即使来阴的,她牟云也总是没有打对算盘,难道这女人小学还没毕业?
那李逸林猜得很对,牟云这个时候正在她的府邸生闷气,这几天她都在家里借口养病,极少出门。
“谢嫂,我洗好了,来吧……”一个头上一根草都没长的中年男子,赤条条地从盥洗室出来,腰间连根遮羞布都没有。
此人正是雪莹的熟客,雪莹口里的陈大哥,这个在HB省做了二十来年生意的成人用品商,不知道是哪里出了点问题,居然和半老徐娘的牟云鬼混在了一起。
“老陈,你******别一天到晚谢嫂谢嫂的叫,让人瘆得慌。你不怕我那死鬼男人半夜从地底下来敲你家的门?
搞人家的老婆,又要叫人家谢嫂,你有病吧你!
叫我牟姐!”
说完,牟云刚才还斜靠在沙发上,一把坐直了起来,将手里的一只女士香烟死死地按在烟灰缸里,再面对这老陈,两腿很自然地叉开,假装不经意间露出里面的黑森林。
“牟姐!”
“叫我一千遍,不然的话,你今天别想近老娘的身!”
老陈大嘴一张,顾不得自己满嘴的酒气,像一条狗趴在牟云的面前,时不时地偷窥她的黑森林,恭恭敬敬地喊道:“好的,牟姐,牟姐,牟姐,牟姐,牟姐,牟姐,牟姐……不行了,牟姐,再叫下去,我等一会儿在床上哪有力气和你爽啊,牟姐。”
说完,他就要一把抱住牟云,却被那女人一把推开了,顿时不由得大失所望。
“不叫也行,那你得吃点威哥用品,免得等一会儿在床上直喊腰痛,扫老娘的兴!”牟云又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点上,迅即熟练地吐了一口烟圈在老陈那张欲火攻心的光头上。
那架势,有点像是在欣赏一只带云彩的地球仪。
“不行啊,牟姐。你可能不知道,我这成人用品生意,一年比一年难做,就只好用了一些下三滥的办法应付,谁知生意越来越差,如今也快要收摊走人了。”
“啥子下三滥,我不懂你的门道。”
“嗨,就是我有的时候,在黑市上买些假药,然后找个印刷厂印刷一点包装盒,请几个人给我装上假药之后,就拿出去卖了。”
“然后呢?”
“你要我用威哥,你说我在哪里去找真药,我的好姐姐!”
“那你只能顶硬上了,哈哈哈……”牟云的嘴里爆发出一阵放肆的浪笑,在她自己倒不觉得,可是在这位没有神药护身的老陈听起来,确实阴森无比。
人们常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眼前这个披头散发的半老徐娘,******看上去简直就是随洲草原上的一头母狮子,随时就有可能吞噬他这个可怜的人。
一想到这里,他有些后悔奋不顾身地来到这里,然后以自己的身体作为本钱,和这个女人浪荡一把。
看来,这种事真的是力气活,他这把年纪,找个年轻点的妹子玩玩就算了,可真的要他充当种马的角色,那基本上是自讨苦吃。
有一句话说得好,男人二十是奔腾,三十是微软,四十是松下,五十是联想,五十以上则想都不必想。
而他这种四十多岁的男人,算得上是松下级别了。
“你……随我来……”牟云终于心满意足地掐灭了最后一支烟,然后轻佻地伸出手指头,对她眼前的这个猎物勾了勾。
看样子,她自己酝酿的前戏已经足够多了,下一步的大戏就要正式开演。
两个狗男女在客厅里,开始狂乱地拥在了一起。
牟云一边脱着身上的衣裙,一边随意地扭着身躯,就像夜总会里的那些伴舞女郎,只不过这是她“吃人”的前奏。
“牟姐,我们……在这里?”老陈有些老神在在,看起来他错误的理解了牟云的意思,而干这种事情,是千万不要误解女人的,否则的话……对方的兴致很快就没了,这样男的耕起田来,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让对方稍稍满意。
“咋啦,老娘就喜欢在这里做,老娘看到那张床就恶心!”
牟云听他这么讲,顿时不高兴了,骂道:“你这个下三滥,老娘有兴致和你玩,你他娘的还挑三拣四的。老娘不和你玩了,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