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到室我简单吃了两饭菜,就回到内间的床上,躺在了刘松美和陈静的中间睡了过去。
不知我睡了多久,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站在我面前的齐正。
“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惊喜涌上心间,脚似有了翅膀,我飞奔到齐正的怀里。
“我刚回来。”齐正用手把着我的头,吻落了下来。
“梦梦你在干什么?”张路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拽着我的胳膊将我从齐正的怀扯了出来。
“张路你放心,我们离婚了。”我嘲张路大喊道。
“胡闹,我不准你们离婚。”父亲被母亲搀扶着走了过来,坚决地说:“你若是敢离婚,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爸……我跟张路的婚一定要离的。”我痛苦而坚持对父亲说。
“梦梦,你想都别想,这辈子我死都不会放开你的。”张路狠狠用手捂着我的嘴说。
“你敢离婚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我死都不会放开你的。”
在陷入晕迷之前,一直不断重重着这两句话。
当然睁开眼睛,我身处在一个间白色的房间里,哪里还有父亲、齐正和张路,有的只是躺在病床上的一个人。
越看我越感觉到那人熟悉,我好奇走了过去。
还没走到床边,我惊讶地喊道:“外公!”
带着吸氧机的外公,听到我的声音,他睁开了眼睛。
“小遥儿是你呀!”只说了这几个字外公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再也说不出话来,他只好抬起手示意让我上前。
我快步跑到床前跪在地上,握住外公骨瘦如柴的手,人未语眼泪先流了下来。
“外公能在……死之前见……见你……可瞑目了。”外公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说。
“不……,外公不会死,我不让外公死。”见到外公的喜悦被死亡的阴影笼罩,整颗心被揪成团。
我死死握着外公的手,生怕只要我一松手外会就会离我而去。
那种面临外公随时有可能离世的心情是那么得真实,就算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于在梦中,却依然清楚感受到外公身体的衰败以及面对这个事实时我内心的恐怖。
外公用另外一只插满针管的手抚摸我的头说:“小遥儿,答应外公……欣冉……要……好好经营。”
“呜……好,我答应,我一定会好好经营欣冉的。”哭得泣不成声的我,点头答应着。
“那……那就太……好……了”外公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字说完,他的手耷拉下来。
“外公……”我悲恸大喊出来,整个人坐了起来,冷汗直不止从额头上流下来。
“梦梦你怎么了?”机敏的松美睁开眼睛问我。
“没事,做恶梦而以,你接着睡吧。”我捂着狂跳的心对松美说。
“嗯,好。”松美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陈静只是嘟囔两句连身都翻,继续睡着。
只要想到梦中事,心悸得要从嗓子里跳出来。我下了床从包里拿出手机想要给王叔打电话,现在能联系到外公的只有王叔。
就在我按王叔手机号吗的时候,“铃……”手机响了,正是王叔打来的。
难道我梦成真了?这是第一反应。
“梦梦。”“王叔!”我们两个同时开口说道,双方愣了下。
“你有事?”再次同时开口。
我平复下了心绪,想了下王叔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并没有半点焦急或者是伤心的声音,我相信,如果真是我外公发生了什么,王叔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平稳。
控制下了呼吸,调整了下心跳,我才说:“王叔您有找有什么事?”
“刚才我接辛荣来的电话,他们要求我们在八点之前送3000件衣服过去。”王叔说道。
“不是说他们的活动是在三天之后的吗?”我反问道。
“他们会展日期提前了,而且他们还说如果不能在8:00之前把衣服准时送到的话,后面的他们就全不不要了,并且让我们按合同赔偿他们。”王叔停了停才接着说道:“还有就是张路已经单方面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我低头看了下手表现在是6:40,如果现在走汽运在时间上肯定不够用看来只能走空运,我说:“王叔,您想想办法让赵大队长打听下空中可否还有禁飞区,如果有都在哪几个区域。”
“行这个没问题。你赵叔已经领人去仓库清点数量了,等定运输工具到了就可以直接装货。我现在给你打电话主要的并不是这个事,而是对方点名邀请你去参加他们的开幕式。”王叔说完又紧跟了一句说:“梦梦我建议你去,好好去看看辛荣的真正的老板是谁。他们会展开幕时间是9:18分。”
正如王叔所说的那样,辛荣如此看中这次会展,想必正真老板肯定会出席,这次机会不容错过,我倒要看看他是人是鬼。我说:“我知道了,我会参加的。”
对于有赵叔在我并不担忧衣服成品清点,只是有些忧心他的身体是否能吃得消,打算亲自去看下。
我走从办公室,就听到天上传来轰隆声,就见到一架直升飞机正在降落,莫提领众黑衣兄弟直奔大门口。
难道是萧云烈来了?他不是被他大哥看管起来了,怎么会出现在欣冉呢?
我正想着呢,就看到就见萧云烈身穿最新限量版的阿玛尼领着莫提和众黑衣兄弟浩浩荡荡出现在大门口。
萧云烈你确定不是在用这些熬了一夜兄弟们的邋遢来衬托你的英俊潇洒?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喂,你见到本少爷这个是什么表情呀!”萧云烈恼怒问道。
看他那咬牙切齿的幼稚样,忍不住再次翻了个白眼给他。
“喂,你够了呀!”不离会萧云烈我走到莫提面前问:“莫提你和兄弟们早上可有吃早饭?要不再去休息一会儿吧?”
“回嫂子话,我们吃早饭而且也休息好了,不信你看。”说着话,莫提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胸部。
“喂,女人……”不满我对他的忽视萧云烈在后面叫嚷道。
“路总不好了,出大事了。”这时一名工人从仓库方向跑了过来,边跑他说:“路总不好了,仓库着火了。”
“是哪个仓库着火了。”一听工人说仓库着火了,我拽着他的胳膊急问的问道:“是哪个仓库着火了。”
工人气喘吁吁道:“是,是成衣仓库着火了。”
一听是成衣仓库着火了,我拨起腿就跑,这眼看着就要交货了,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着火。
我刚跑两步胳膊就被人从后面拽住,就听萧云烈说:“等等。”
“等什么呀,萧云烈你快给我放手。”我挣扎着,想要从他手里把自己胳膊扯回来。
“莫提你领着兄弟跟这位报信的工人去看看。”萧云烈死死握着不放手,他回头交待道。
“是,云哥。”莫提领命后对工人说:“先生请您领路。”
“这……哦,哦,好,请跟我来。”工人明显犹豫了一下,他不安得转动眼睛,慢慢往仓库那个方向走,并时不时回头警惕看两眼莫提,半点没有刚才来报信时那着急的样子。
“看出来什么了吗?”萧云烈趴在我耳朵边上问。
不用萧云烈说我也看出来那名工人有问题,我快速得在大脑里搜索那名工人的资料,没有,在我这里根本就没有那个人的资料。
“抓住他。”我话音刚落,莫提飞身上前去抓,那人抬脚就跑。
黑衣兄弟们也围了上去,但是那人显然也是受过训练的,跑、躲、闪很是精准,一时半会儿仍没能抓到他。
“铃……”电话响了,是赵叔打来了,他在电话里说:“梦梦你在哪儿?我们抓到了一个放火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