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们松手,我叫你们松手听到没有。”莫提对窗外的兄弟打了一个手势,三角眼就被兄弟架着胳膊拖走了。
松美曾经说过,这个三眼角警察他的姐夫是警察局的副局长,能指挥动他的人绝对不是赵大队长。
他敢在检查的时候栽赃,这次来肯定是来者不善非奸即盗。只要我不见他,不管是谁叫他来的,他来这边有什么目的,就都不会成立。
我瞅了眼莫提,莫提心领神会得出了直升机,他对外面的兄弟又是一番交待和叮嘱。
“梦遥,梦遥……”一直处于通话中的手机里传出来武老的声音,我赶紧回答道:“武老,是我。”
“我这边的火势已经完全控制住了,你派来的人真是场及时雨啊!。”武老的声音有些沙哑想必是在救火的时候喊哑的,但是从语气中却能听出来精气神还不错。
“那就好,那就好。刚才我在电话里听到有两个仓库着火了,抢救下来了吗?”仓库是存放重要物资的地方,一旦若是没抢救下来,那损失可就大了。
“不是两个仓库,是四个,其就属存放丝线的仓库损失最大。”什么?四个!还就属存放丝线的损失最大!
完了,辛荣的订单肯定完成不了!翁得一声,我大脑传来巨响,整个人拿着手机愣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舔了下嘴唇,声音干涩得道:“人员、机械呢,可都抢救下来?”
“梦遥丫怎么不再问我们武家还剩多少丝线够不够供应你们欣冉呢?”武老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接反问道。
“人和机械没有事就还有希望,准确得说,只要人没事就还会有希望。”我丝毫没有隐瞒得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
“恩,不错。”武老肯定我所的话,他回道:“梦遥丫头说得很对,只要人在一切都还有希望。放心吧,不仅人和机械没事,给你们提供的面料所需的丝线也没事。”武老开怀得在电话那边笑着说。
“没事?您不是说?”我被武老前后不一致的话给弄糊涂了。
武老哈哈一笑道:“你们走了之后,我怕有人会来捣乱就让人把丝线从原来的仓库搬运出来换了个地方,那个仓库里面装得是别的产品的试验失败品。”
“不过……”武老这一不过,我刚高兴起来的情绪生生被遏制住了,我大气不敢喘听武老继续说,“那放火贼瞎猫碰上死耗子,把真正存放丝线的仓库也给点了,幸好救得及时,丝线虽有些损失但不大,决不会影响向你们交货的。”
听武老这么说,我一直憋着的那口气才长长呼了出来,“武老,为了防止有再人前去捣乱,在面料全部做完之前,我那帮兄弟就先留在您那儿,可好?”武家厂子场地大人员少,而且还没有警卫保安,很容易让贼人有机可趁。
“好,当然好。梦遥丫头你有心了。”武老道。
“武老,我们这边之前派出两辆车,按时间算应该快到你那边了。在这两辆车上有我们厂子被辛荣退回来的衣服,您看看,这面料还能不能用。”武老研制出的丝线制成的面料太过特殊,与市场上的其他家的完全不相同,我抱着侥幸的心理让人拉了回去。
“行,老夫先看看。”武老没有答应但他也没有说死,我心里多子一分期待。
“武老,外面有两辆车自称是欣冉服装厂的。”我在电话里听到从外面来了个人,对武老说道。
“还真巧,你刚跟我说车就到了,老夫先去看看。”武老挂了电话去看车上的面料去了。
挂了电话我回想了下武老所说的话,他们家厂子之所以会着火是因为有人纵火。想到这里,我又不禁想到了欣冉。
我立刻又给王叔去了个电话,很快王叔把电话接了起来,我开门见山地说:“叔,刚才武家厂子被人放了火,我担心咱们厂子也会被人放火,尤其是放制作好放成衣的地方。”
“你说得很对,我这就带人多咳……”王叔正说着话,他突然间咳嗽起来。
“王叔,王叔,你没事吧!”我在电话这边着急得问。
“我没事,就是人老了上了年岁,不妨事。”王叔喘着粗气说。
这时我才惊觉王叔声音里充满疲惫,才想到叔叔们上了年纪不比我们年轻人可以熬夜。但是厂子的巡逻又很重要,交给一般人我又不放心,我快速在大脑里寻找资料,这时一个人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小王,那个说着话就行军礼的人。
我只是跟王叔简单提了提小王,没想到他在王叔那里也有印象,并且印象还特别的好,王叔说:“就让他带领保安人员进行巡逻吧。我这就去安排!”
四位叔叔年纪都不小了,像现在这样熬夜对他们身体来说是个很大的消耗。我不免有些担心他们的身体怕他们吃不消,真心得对王叔说:“叔您和其他叔叔有机会休息下吧,欣冉虽说很重要,但是它跟叔叔们比起来,叔叔在我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正如武老告诉我说丝线仓库被烧之后,我问得不是烧了多少了而是人和机械可还好是一样的道理,只要人还在希望才会有可能在,欣冉就算这次度过难过,但四位叔叔却因此身体被掏空了,那么赢得一时又有何意义。
“你这个孩子,放心吧叔叔们心里都有数,倒是你,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在电话里我虽然看不到王叔的表情,却真切感受到了他的关怀,那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
王叔的关怀彻底驱走了深夜里的寒冷,温暖了我的四肢和心脏,让我整个人热了起来,变得动力十足。
跟王叔通完电话,我看到手机上显示着2:25分,离孙叔派来的车队到达这里的时间大约还有一个多小时。
我重新躺回到座椅上,给手机敲定了闹钟后闭起了眼睛,我要抓紧时间休息一下。若现在不休息,等车队的人到了之后就会变得很忙,就算我想休息对手他们也不会同意的。
随着我躺下,直升机里偶尔聊天的黑衣兄弟全部闭了嘴,他们也开始闭起了眼睛。
明明是想自己快速休息的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播放着这一两天所发生的事,当看到张母子和贾富逼迫自己那段时,就像是个过客在看别人的故事,少了情绪得波动多了理智的客观,对张路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就好像跟张路过的那天年我看到的全都是戴着面具的张路,唯有一次我看到了他面具下的真实面孔。
画面继续播放着,齐正为我的隐忍、蔷薇花耳钉以及带有功能的蔷薇花菜式,每一帧都清晰无比。
不知道齐正到家了没有,想必还没有到吧,他如果到了肯定会第一时间与我通讯的,好想听到他的声音呀!
我抚摸上了左边的蔷薇花耳钉,齐正的脸浮现出来,他微笑着对我说:“遥儿,我想你了。”
齐正我也想你了,真得想了。我在心底默默说道。
与齐正明明只是见了三次,在答应做他女朋友那刻我却有了一种我们认识了很久,原本就应该在一起的感觉。
与他越是相处,心中对他的依恋也就越多,这种感觉在张路身上从来都没有过。
对张路当初只是欣赏,欣赏他的才华所以接受了他的追求,正与张路在一起之后有的却是我对他的付出的照顾。
“你们想干什么?是想袭警吗?”直升机外又传来三角眼大吵大叫,莫提如豹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