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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风色云光随隐见2

是啊。龙婴大哥在剑壶关遇险时,是他力守险关,剑壶关被官兵奇迹般占领后,又是他死里逃生、力挽狂澜。三君之盟签定、龙婴与米娜去草原后,他当了元城城守。那又如何?

“其实我一直怀疑那时,剑壶关何以会失守。”龙婴阴冷冷道。

韩统领是奸细?我骤然张大眼睛。是的这可以解释……但当时我跟季禳——或者也许是厉祥——已经和解了不是吗,他还埋伏下一个奸细在这边,同我耳鬓厮摩那么久,什么都没跟我透露?!我就同这样一个人相处这么久,还以为可以相偕白首?!

我情不自禁的用左手搓着右手臂,像是要搓一层皮下来,才能还我清白。

与此同时我仍然很介意那几个鹰隼一般的黑点。

细想起来,从枯摩山一路往下,裕原等几个村庄、乡镇,都寂寂无人,我以为里面的人全都去忙农活或者打猎了,也没顾得上进去找人查问,现在想起来,也许是韩统领叛变后,打着民众国的旗号强行将那些人抓走。但我觉得他那样做没有必要,也不认为那么大的动静,南边诸诚会觉察不到。

一定还有什么关键的环节隐藏在其中。

“回裕原看看。”我道。

裕原的村民,毕竟跟我一起打过一战。那里有了什么变化,我也许能尽快看出来。龙婴想了想,同意了。他虽挂念家乡元城,也不能闭着眼睛把二千名弟兄推去送死。

裕原的村口封着刺蒺条,同季禳以前命令各村必须要封的一样。悄悄的看,里面好像是有人在活动,而且穿着村民的衣服。可我发誓在裕原大战前后,我没见到过他们。

他们的神色也不对,太精干了、装老百姓也装得太用力了。我想他们是士兵。

我退回来,跟龙婴小声商量了这件事,龙婴的反应是:找干粪湿柴吧。举狼烟。

是的,烧狼烟示警是最快最方便的方式。虽然现在身边没有烽火台,总要烧一股浓烟出来,向予他们看见了一定能理解。但登乐尔难道比我们蠢很多吗?他没有发现裕原的异样?他没有试图举狼烟?

还是说,试图举狼烟的话……会发生什么事?

我默默无言蹲在地上,摆几颗小石子,用木棍在它们之间画,画了又画,对龙婴道:

“如果真的够有实力的话,取了元城,一鼓作气扩大地盘,没有坏处。不必故弄玄虚,为什么要在这里布一个无人区般的迷障?

“如果力量真的不够的话,得点好处须收手,抢完后直接退走即可,毁了粮食、留来灾民还可以拖累我们。他们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布疑阵?……他们在等——人?”

“皇帝”两个字在我唇齿间绕了绕,没说出来。我努力的咽下这两字中的苦涩。

龙婴点了点头,又迟疑:“但如果说皇帝前几天用谈判拖住你、主力调在西边的话,都不需他亲征,截断我们的西线也不是问题,为什么还要等他来?他的主力会不会仍在北边?”

不会。北边一定已经开战了,向予他们吃下中州,不会客气的。如果皇帝的主力在北边,叫他们吃了大亏,那里应该有大股狼烟报警。我们的烟是掺了黄色的,中原的烟是纯黑。举目北望,偶尔能见几缕纯黑的烟,没有什么黄烟。应该是我们的军队在攻城掠地才对。

那厉祥的战力到底在哪里?

我道:“我来点狼烟,看看点着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你带好军队,如果有大批军队出现攻击我,你借机往南插,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南方;如果不行,退回到北方。不管如何,派一个人躲在旁边,迅速记录发生了什么事,让猴子送回去。”

“你又把自己当饵。”龙婴不同意。

“又”这个字真是可圈可点。我温和道,“总要有人当的,龙婴。你知道我比较熟练。”

这就成为最终决定。

我先带领十来个人,到裕原一顿冲杀,警告那些“村民”:“想蒙骗我程昭然?作梦!”冲杀时我手里捏着把冷汗,只怕踏破马蜂窝,命丧当场。可没有什么大军跑出来。

我回兵,到我们简易的营地,八百个临时帐篷搭得密密的,我们点起狼烟。于是有黑点飞来。

不,早在狼烟没点起前,也许是裕原的士兵用了什么向后方报信,那些黑点已经飞过来。

它们长得像鹰,但不是普通的鹰,身上罩着铁甲,爪子里好像还抓着什么东西。

电光火石间我福至心灵,命令所有人:“四散!用湿布掩住口鼻!——撒尿浸湿布!!”一刀斩断卢仲均的绳索,我加重语气嘶吼:“快逃!”

那些是硕大的金翅雕,双翼扇动,足以绞碎狼烟,而爪子上抓的东西,令我想起当年白衣书生丢的可怕毒烟弹。

这些弹丢了下来,裕原方向同时传来喊杀声。那边果然埋伏着大批人马,先前竟隐忍着没有直接向我发作,大约是怕我伏兵?如今借着金翅雕掩护,才咆哮杀来。

墨黑的金属弹,一砸到地面,就响起巨大的爆炸声,有一颗正好落在我旁边两尺远的地方,爆炸的强大力量直接把我掀翻,我再扎马步都无法抵抗。它如在我半尺之内爆炸,我想必已命丧当场。

不少士兵被炸死炸伤,那些帐篷都已经熊熊燃烧起来。龙婴两千余人若还在这里,两千余人都不够这上下交攻可怕阵势打的。

幸好他们不在这里。

帐篷只是障眼法。龙婴那些人马,早已悄悄离开,我这边战事既起,他们那边应该也已经相机行事了。先前那些大鹰倏起倏落之处,我怀疑就是沈虞孙被围之处。打死我也不信沈虞孙这样的军队,短短时间里一声不吭就被人家吃下,哪怕人家用了诈术也未必能吃得动的,他们被围的可能性实在大于被歼的可能性。但愿龙婴能与沈虞孙会合。

先前指派的传信兵,一定已经在暗处看清情形,快速写纸条叫猴子带走了。我这次投石问路的功能已完成,剩下的,就是还要多拖官兵们一会儿,好让龙婴他们更安全。

适才我幸而提前叫士兵们闪避,伤亡程度有所控制,不至于全盘一下子被报销,军心也不至于太过涣散。我大叫:“进树林!”

扎营不可依树而扎,为怕火攻的关系。但雕翅太大,如羊鹰不便进阿塔莎的房间一样,大雕也不便进树林。雕爪空投炸药的威力顿减。虽然乱丢炸药,也可令得树林燃烧,但事有两面,林子一烧,我们固然受威胁,官兵也难以冲进火里杀我们。敌众我寡,算下来进了林子混战,对我们比较有利。

大雕仍然试着袭击我们,一直钻在我怀里的最后一只小猴子忽然发怒了,爪子里拿出一根东西,用力朝它们扔,没扔中,丢进了火里,大雕忽然像闻见毒药般,远远避开。

呵,这是曾经上过雪山、同羊鹰斗过的勇敢小猴子,爪子里拿的是一片坚硬的黑色鸟羽,是羊鹰上留下来的记念么?大雕怕的好像是羊鹰羽毛的气味。

羊鹰不会离开雪山,中原的鹰类应该根本就无缘结识羊鹰,也许这几只雕是草原上的雕,雪山与草原比邻,羊鹰在草原的猛禽中奠定了威望?我猜测。

不管怎么说,大雕的斗志锐减,爪子上带的炸药也已丢得差不多。我们与官兵在林子中进入白刃战。

这次是真正的硬战,刀刀见肉。我挥剑,不知挥了多少次,也不知躲过了多少次攻击。无数粘稠的血液溅在我身上,我也无暇去看流血的人是伤了还是死了。我甚至无暇分辨这些血是不是有一部分是我自己流出来的。

如果黄光没有死,让他研制出一种炸药就好。我遗憾的想:一种便于携带的,安置在地上,人踩上去就会炸的炸药。帐篷营里,我如果能埋伏些这种东西,诱使官兵踩进去,一下子能搞掉他们几千人的战斗力。其实一定要埋伏的话,现成的“埋伏型炸药”也有,叫暗火弓,埋伏在暗处,牵出火线来,人如果绊到,立刻众箭齐发。但它铺设麻烦、携带也不便,我们这次别说没带、就带了也来不及铺设。

唉,若能研制出那种方便的炸药就好。

脑子里转着这个想法时,我内心深处有欠疚、还有对自己深深的厌恶,但这些情绪像被什么厚壳子罩住了,也许是我自己不允许我多动感触。战场上容不下多少感触,目的只有活下去。

甚至,不一定是自己活下去。

以几十人,对抗几千人,从作出决定的一刻起我已把这几十人至于必死之地。包括我自己。

我只要向予对这边的局势能有警觉、只要龙婴那边能多一分生机。

生命是无法轻重贵贱的,这几十个人的生命,同龙婴带走的三千多人生命一样珍贵,谁都没有权利命令他们为了三千人作牺牲。但我命令了。

我承担责任。到黄泉后,请向我埋怨和追讨吧,兄弟们。剑柄在手中打滑。我模模糊糊这样想。

马腿一软,倒下了。它的腿断了。我从马上被摔下来。这次真的要死了吧?我叹口气,没有去招架寒光闪闪的兵刃,摸到马的胸,拔剑直刺它的心脏。

它不必受罪,可以直接死去。虽然不知道它的姓名,我希望它可以爽快点上路。至于我……我会怎么死?

仍然没有任何兵器落在我身上。

撑起身子,环视,我身边围了一圈官兵,都兵刃向前,小心翼翼对着我。地上有很多尸体,积得比毡毯还厚。都是我杀的?我不记得了。我带出来的士兵呢?我看不见他们。也许死的死、逃的逃了。逃掉也好,我们这边的任务,完成到这种地步,已经很了不起。辛苦了呵我的兄弟们,辛苦了呵这一圈的官兵。如果说人类一定要自相残杀,我们在残杀的事业上,干得不错。

我苦笑,手轻轻一抖,宝剑发出“呛啷啷”的声音。官兵们也抖了一下,反而退后了一步,没有上来乱刀砍我。

为什么不砍?我回忆起韩茂庄外,我丝毫不会什么剑术,却吓退了皇后亲戚的那队家臣,向予在旁边笑我说:传说中武艺超群的程昭然,又是皇帝的宠臣,站在面前一看,又是这么玉一样的人品,换了我也不敢跟你打的。

我现在一定不是什么“玉一样的人品”了,又是血、又是汗,我都能闻见自己身上的恶臭。这样丑陋的持剑而立的我,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呢?我忽然很渴望看一看我自己。别人眼里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一生我都没有机会客观的好好看一眼自己啊!真是莫大的遗憾。

“是程侍郎。抓活的。”我听见谁咕哝。人群动了动,仍然没人上前。

生怕第一个上来,就会第一个死在我剑下吧?这样耗着也好。生生的耗死我,他们一个都不用损伤,最好。

我几乎有种冲动,想直接把剑放下来,阖目长眠。忽听惊呼声:“惊马了!”还有“妖怪来了!”一匹马踏踏冲来,疯了也似,上面驮着的——算什么东西?

圆滚滚、红红绿绿的,乍一看足长了七八个脑袋、几十只手,还有只小怪物在这个大怪物上像蛇一样飞速移动,丢出来许多东西,指头肉块什么的,是人类的残骸。

虽然对战杀人时,没谁手软,但一见这样的怪物骑在马上飞驰来,大部分人还是胆战心惊,本能的让开一条路。

马和它的怪物奔到我面前,怪物中“较大的那一砣”疾声对我道:“自己爬上来!”

他的声音好像很熟悉,但由于紧张或者受伤,扭曲得很厉害,叫人根本认不出。我只能分辨他好像是一个活人,上面搭着很多死人的部件来伪装自己。他骑着这匹马,好像是救我来的。

我鼓起勇气,伸手用力拉住马鞍,让自己挂在马肚子上。官兵们反应过来了,惊呼着围上。那只“小怪物”继续乱丢死人的手指。我胡乱舞着剑。马奔出去,终于奔出了官兵包围圈了吧?我“咣”摔在地上。

碗口般大的马后蹄直接向我的脸踏过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个滚翻、怎么扭转了自己的身体,脑袋里已经完全空白了,只有身体为了救自己的命自己行动。我呆呆的在地上撑起身子,看着跑远的马匹与怪物。嘿,我没有死?

“侍郎!”有十来个人叫我。他们没死,见到我陷在里面,不敢逃、又不敢回去救,所以都躲在这边。他们也许是所有活下来的人了,这匹马单往这边冲,真是幸运。莫非是天派下来救我的?毕竟那么多人说我是神君……

救我的马越跑越远,上面的怪物好像努力想勒住、却勒不住,几次马差点撞到树干,跟骑士人仰马翻同归于尽。真要是天派下来的使者,不会骑马?我觉得不对。

官兵追在我们的屁股上,没时间多耽搁,我认一认方向,指着西边下令:“去沙漠!”沙漠可怕。但这种时候人比沙漠更可怕。大自然面前所有人类被一视同仁,也许官兵们会死,我们不。

这十几个人只有两匹马,我看中了一匹,没费神叫骑手下来,直接跳上去,手绕过他的身体控制缰绳,一边命令:“沿路摘点草叶!”一边纵马追那怪物。我有点猜出他是谁了。

这里仍然是林子,马顾忌着树,跑得不快,我终于渐渐追上怪物的马,看清了,那小怪物是小猴子——它不知什么时候从我怀里逃出去的——而大怪物,似乎是卢仲均本尊。

他们当时找不到其他伪装物,就地取材,把那些血液、脑浆、胆汁涂在脸上身上,再把死人的肚肠与残肢往身上披,活活打扮成恐怖的怪物,冲过来救我。这马不知是哪里搞来的,卢仲均马术稀松得紧,根本控制不住,小猴子吱吱乱叫,终于往树梢上一窜,再也不要理我们了。

我但愿它认得路回到林紫砚身边去。

卢仲均身体越来越往下滑,眼见就要“拖蹬”,我奋力一蹬马鞍,腾空跃起,向他那边落下,好险好险,果然落准马背,我手一拎将卢仲均扶正:“驾!”

“你不能坐在后面抱我。我才是男人!”卢仲均吐出一块肝脏的碎片,抗议。

他今儿倒算呕心沥胆了,瞧这满身不是肚肠就是内脏!不过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咬牙道:“我不会疾驰中换位。你会?不会就闭嘴。”他总算听话。

林子走完了是荒漠,稀稀拉拉还是长了些草的,空气中已经带有沙漠的荒凉之味了。官兵在林中迷失了我们的方向,形势略缓,我下马,让受伤最重的人上马。我们一队人还是往西,从林子里出来时摘了些草叶,在干燥的沙漠里不知够不够补充水份?也只能先这样了,总之跑吧,我掠阵。

真累,别说奔跑了,就是骑马我都已经没力气。但我们还是要逃跑,我不能倒下。

“我不要骑马!”一个走路踉跄、被推向马背的士兵抗议,“我……我刚刚只是跟侍郎共骑,没敢动……肩膀就麻了。我没受伤。马给别人坐。”

他是刚刚被我抱住的那骑兵。

马很快又分给其他三个伤兵,没有太多争执,我应该表扬他们品性高尚有纪律,但没有时间。这里并不安全。我们要继续逃,找到地方休整。

就算龙婴失利、元城失陷,南方城池应该不会一口气全都沦陷的、草原更不会,我们如果穿越沙漠往南、或者北上,就可以逃生。

背后劲风袭来。

回头,我简直以为见到了一个妖魔,挟着倾天的雷霆,以劈开高山般的威势扑来,劈向我身后的——谁?

我来不及看他劈谁。

只是举步,挡住,对掌迎上。

“笨蛋。”厉祥吐出一口气。我们的双掌接实,世界忽然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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