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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酒席

“成老,他们两个怎回事,”一个中年男子从石屋里面一扇虚掩的木门中走了出来,三人躬身,中年男子坐下,看了三人一眼,摆手说道:“行了,你们也坐吧,”阻止两人打斗的老者坐到了两人的对面。

中年男子看向老者,老者想起刚刚男子的问话,说道:“在荒原见到他们,两人不知为何正在打斗,激烈异常,我怕他们闹出死伤便出手阻止,之后就把他们带来您这里,”男子扭头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个打架?应该挺有意思的吧,”男子语中透着寒意,显然有些生气。

两人身体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立马起身说道:“藩主息怒,”男子一压手说道:“不用如此紧张,我不会随便杀人的,”言下之意,要是他们不能给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恐怕眼前的男子真的会要了他们二人的性命,两人对视一眼,坐在稍靠近男子位置的壮汉开口说道:“我们等候多时总算等到冰族来人,我正要出手将那人捉回,这厮突然出现把我拦住。”

“当时,已有羽族的高手察觉,我如果不把他拉下来,现在这个莽夫怕是已经在羽族大牢当中,”男子舔了舔嘴唇说道:“就因为这些?”男子似乎对两人的回答并不满意,坐在对面的成老见势不好,忙开口道:“藩主,我们在羽族培植多年的内应在这一次行动中折损不小,还有数个被活捉。”

男子点头说道:“难怪,折损了人手又没能抓到人,也难怪你会恼羞成怒大打出手,”“属下无能,请藩主降罪,”壮汉慌忙起身跪在了地上,男子舒展了下身体说道:“起来吧,伤亡在所难免,不过,这种事情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壮汉擦了擦额头冷汗缓缓起身道:“藩主放心,属下定当竭尽所能,绝不让这种事再发生。”

“好了,你们出去吧,”三人躬身而退,到了外面另一人说道:“没想到,您就是成老,刚刚失礼还请您见谅,”壮汉也连忙抱拳躬身说道:“确实失礼,还要谢过成老刚刚出言解围,”老者淡淡一笑道:“我不过是说了事实,你的确损失了人手。”

壮汉也是豪爽,大笑两声道:“果然还是成老了解藩主,”老者轻叹一声:“适逢多事之秋,我等还是要多替藩主分忧才是,”两人连连点头,成老看了两人一眼说道:“你们去忙吧,我也要走了,”两人躬身,老者缓步朝前方走去。

待老者走远,壮汉说道:“你就不谢谢我?”另一人微皱眉头道:“谢你?为何?”壮汉顿时不悦,说道:“你假借藩主口令将我骗回,我刚刚可是只字未提,”另一人看了一眼壮汉,语气不屑的说道:“你这莽夫,我要不那么说,你会老老实实的跟我走吗?你当时出手,必然没有好结果,”壮汉轻哼一声道:“那我真是多谢您了,”说完飞身而去。

羽族之内,黑暗幽长的隧道中,尽头,数人正被捆绑在火红的铜柱上,惨叫声不断在隧道中回荡,一个身影在这惨叫声中缓慢前行,“族长,”此人刚一到,十数名羽族战士立即跪地喊道,羽廷抬手说道:“都起来吧,”众人起身,羽廷问道:“进展如何?”

一名身着金色甲胄的战士到他旁边说道:“族长,这些人嘴硬的很,”羽廷眼神凌厉的看了金甲战士一眼说道:“明天我还会过来,他们要是还没开口,我就让你再也不能开口说话,”说完,羽廷转身直接朝隧道外走去。

金甲战士低着头,许久,才抬眼看了看,确定羽廷已经离开,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转身双目圆瞪怒喊道:“不计生死,”听到他的话,其余十几个战士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拼命的挥着手中带刺的铁鞭,惨叫声愈加的猛烈刺耳。

羽廷来到大长老修炼居住的一处幽静的竹林外,他并没有掩藏气息,大长老立即便有察觉,羽廷刚刚出现在竹林之外,大长老便从竹林当中走了出来,羽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道:“大长老倒是清闲,”羽廷刚刚从隧道当中回来,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加之最近出的一些事,心情自是极其不好,大长老人老成精,一见便知定然又是有事让这段时间本就心情极差的羽廷心中不畅,忙说道:“族长,您请先进去。”

羽廷大步走进竹林,两人一同到大长老的房中,羽廷没有多废话,未等大长老开口直接问道:“夷越有什么动作吗?”大长老恭声道:“还没有消息传过来,”羽廷皱眉,片刻后说道:“一点消息都没有?”大长老有些没太明白羽廷的意思,听羽廷的语气似乎夷越有什么事情发生。

羽廷没等他回答,继续说道:“地牢中有几个人,你一会过去看一下,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让他们开口,我明天就要回复,”大长老虽然一头雾水,不过,既然羽廷有吩咐,总要好过与他打哑谜,一个不慎,要是惹怒了现在的羽廷,那后果可是不好承受,羽廷接着说道:“那几个人是族内的叛徒,我怀疑他们是夷越培养的,放在族中为他们服务。”

大长老这个时候有点明白刚刚为何羽廷会询问他夷越之地的消息,躬身道:“我立即便去地牢,”“嗯,”羽廷又短暂的停留少顷便离开了,大长老并不敢怠慢,羽廷刚一离开,便飞身朝地牢而去。

飘仙岭上,曾鴹、徐林还有大汉沈基三人坐在一起,酒席即已备好,虽然老妇和陆天并不领情,但毕竟还有他们三人,虽然稍显冷淡,但三人你一言我一语间也还算融洽,并未感觉到尴尬,曾鴹举杯笑着说道:“我敬两位,”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徐林两人也很客气,举杯饮酒,曾鴹说道:“这几天多有劳烦,不知人可找到了?”

沈基瞄了徐林一眼,徐林轻笑两声说道:“曾鴹兄,你太客气了,按照你给的那张图画,人我们已经找到了,就在我飘仙派中,”曾鴹闻听脸上顿时涌上欣喜,说道:“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两位,可否让我先见上一见?”沈基略有不悦的说道:“曾门主何止如此急切,难道还怕我们骗你不成?”

徐林伸手压了压说道:“此人对曾师弟必然重要非常,曾师弟心情急切也在情理之中,”曾鴹忙赔笑道:“多谢徐师兄理解,不过也确实怪我,有点太心急了,”徐林一笑说道:“无妨,酒席之后我便带曾师弟前去,”曾鴹略有些尴尬的一笑。

三人依旧谈笑自若,沈基清楚徐林的心思,之前徐林便已同他说过,想要借助找到的这个人逼迫曾鴹做出头鸟率先对羽族出手,只是他没想到,曾鴹竟会如此心急,酒席之上就会提起此事,徐林自然不好拒绝,因为本身他也并未想要把找到之人留下,那样的话非但不能得到任何的好处,还会惹怒曾鴹,得不偿失。

既然徐林已经答应曾鴹酒席之后便带其去见人,到时曾鴹势必要把人带走,此时便是提及羽族之事的最好时机,只是徐林自然不好直接说,这个时候就得由他来将话题引出,沈基轻酌一口杯中酒,说道:“曾门主,最近羽族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不知可有耳闻呀?”

曾鴹并没有立即接话,心中疑惑不已,不只沈基为何会这时提到此事,思索片刻说道:“关乎羽族与天剑,自是传闻不少,”曾鴹也是谨慎之人,言语之间甚是保守。

徐林见状说道:“此事就发身在遗迹当中,羽族野心不小呀,”曾鴹看了看二人,沉默少顷曙道:“如果羽族真的有野心,必将成为天下修者之共敌,必将共讨,我等到时自是义不容辞,”曾鴹的话说的大义凛然,徐林眼角不经意的抽了两下说道:“曾师弟真乃我辈豪杰。”

沈基不以为然的说道:“曾门主,请问当今天下有谁能当天剑之威?”曾鴹没有出声,沈基接着说道:“倘若在加上魔教和羽族,恐怕到时便是顺者昌逆者亡,那还来的共敌?又如何共讨?”

曾鴹不可谓不机智,他已经在尽量回避当下的问题,因为他心里清楚明白的很,这一次针对羽族的便是最先由徐林与沈基两人牵起,而后又有人推波助澜,也极有可能就是眼前两人拍手下弟子所为,只是现在一直无人愿意挑起战端,两人也迟迟没有动作,现在与他谈论,绝无好事。

况且他现在也并不想掺合其中,他又不好把话挑明,只是现在看来沈基话间咄咄逼人与徐林一唱一和,非是要他有个回应,否则恐怕这顿席宴便要不欢而散,他还哪能在见到托付两人帮忙所找之人,想到此处,曾鴹瞬间涌上一股烦闷,像是自己被挟持了一样。

徐林见曾鴹沉默许久,脸色忽明忽暗,知道曾鴹此时心中定然矛盾异常,开口说道:“不知曾师弟可还记得薛家,”曾鴹皱了皱眉说道:“薛家?你是说十年前名震大陆而后惨遭灭门的薛家?”徐林点点头说道:“没错,那想必曾师弟也必然知道薛家被灭的缘由吧,”徐林不无感慨的说道,曾鴹轻叹一声说道:“有所耳闻,据闻是因与羽族之间产生隔阂。”

徐林略显伤感的说道:“是呀,只是稍有隔阂羽族便同魔教一道痛下杀手,如若让他们手中掌握天剑,这还了得,”曾鴹陷入了沉思当中,显然徐林的话还是让他有所触动,只不过到现在他还有点吃不准徐林为何要向他提及此事,虽然心中清楚必然不会对他有利,但终是摸不清楚徐林的心思。

曾鴹淡淡一笑说道:“话虽如此,但是羽族的实力你我也都清楚的很,要对这样的远古遗留下的族群动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是当然,否则的话当年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铲除薛家,”徐林说道,沈基见时机已经成熟,曾鴹如此说便说明他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固执。

沈基态度于是也缓和许多,语调平缓的说道:“曾门主,由于魔岭的缘故,这些年魔教和羽族的关系闹的很僵,传闻天剑为魔教所夺,应该不会轻易交给羽族,但也不代表就不会交给他们,我们必须在魔教降魔剑交给羽族之前对羽族动手才行。”

曾鴹皱了皱眉说道:“羽族,就凭我们恐怕招惹不起,不过,我们和魔教相安无事的时间倒是有点太长了,”曾鴹的话意图很明显,柿子要捡软的捏,既然羽族惹不起,那就向魔教下手,徐林若有所思,少顷说道:“曾师弟的话我明白,想要与魔教一战倒是容易的很,只是真的那样做,魔教势必会导向羽族,甚至于会导致魔教被羽族要挟,如果魔教用天剑与羽族交换,我们可就弄巧成拙了。”

徐林话音刚落,沈基说道:“徐师兄说的没错,我们与魔教打的火热,反倒让羽族坐收渔利,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办法,”曾鴹嘴角抽了一下说道:“是我疏忽,考虑的不够周全,”徐林见曾鴹被他与沈基二人说的哑口无言,抬手举杯说道:“来,我们再干一杯,”两人也觉气氛有些尴尬,一起举杯。

饮罢,三人都略有些醉意,沈基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一早便想要对羽族出手,怎奈就我与徐林兄,势单力薄,”沈基此话出口就算挑明,希望曾鴹能够与他们两人一同对付羽族,曾鴹心中自然百般不愿,只是又不好说出口,毕竟自己想要的人还在徐林手中,于是开口搪塞到:“事关重大,甚至危及整个欢喜门的存亡,我一个人实在难以做主,还得回去商量一番才是。”

沈基当即脸色一暗,徐林忙插话道:“曾师弟说的有道理,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几人又闲谈一番,曾鴹早已心不在焉,徐林二人也明白,他的目的是来把人带走,刚刚两人一番话,已经让他心中忐忑,现在徐林话中又只字不提此事,他心不在焉便在情理之中。

“曾师弟,我看酒席也差不多了,我带你去看一下人吧,”徐林开口说道,曾鴹正愁不只如何再开口,徐林算是给他解围,当即起身略显激动的说道:“多谢徐师兄,我们这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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