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此时此刻史弘肇的好运气好像就耗尽啦!
只见的史弘肇手中的钢刀一下子便被流星锤的绳索给缠住了,史弘肇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个人手中的流星锤并不是普通的绳索而是一种十分坚韧的材质做成的绳索,任凭史弘肇怎么割都割不断。
就在史弘肇纠结在自己弃不弃刀的档口,他便被自己身边所包围着的甲士们手中挥出的钢刀给接二连三的砍中。
就这么着,一代百战名将史弘肇就这么着被汉帝刘承佑身边的死忠甲士们给乱刃分尸掉啦。
史弘肇被击倒之后,杨邠、王章等人见状,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奋力冲开了自己身边的包围圈,向着远处狂奔。
可是他们这些个平日里作威作福,干个什么事都得是下人们去办的官员大老爷们,这个时候又怎么逃跑的了呢?
杨邠、王章等人骇极欲奔,可是怎禁得甲士们的攒集,于是这些个甲士们便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立既便又将这两人砍翻在地。
就这样,杨邠、史弘肇、王章等三人的结果便是三刀,三道冤魂,同往冥府报道去了。
广政殿外的厮杀声,又怎么可以瞒得了大殿之内等着上早朝的大臣们呢!
不会!当然骗不了他们。
可是怎奈这些个朝臣们都在大殿里面,而大殿又已经被甲士们给严加看管了起来,谁要是想将身子迈出大殿,等着你的就会是一记钢刀的干活。
所以就是因为一墙之隔的缘故,这些个等着上早朝的朝臣们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些个广政殿,殿里的官吏们,不知何因,都惊惶的了不得的时候,忽然他们看到了一个人从广政殿的殿门外边走了进来!
谁?这个人非是旁人,真是那个聂文进。
只见的,这个聂文进由广政殿的殿门外边走了进来,随即面对着群臣,高声说道:“陛下有旨意,宣召宰相并所有朝臣,都去排班崇元殿,听读诏书。”
宰臣苏逢吉还有在场的所有朝臣们不知道,可是圣上有旨,不得不去啊!
于是,这些个人便也就只得硬着个头皮,进入到了崇元殿里面候旨。
等这些个人都到齐了之后,他们还没见到汉帝刘承佑的面呢!便又看到了聂文进一人跃众而出,来到了众人的面前,对着所有人高声宣读起了汉帝刘承佑所写的诏书,道:“杨邠、史弘肇、王章三人,同谋叛逆,欲危宗社,故并处斩,当与卿等同庆。”
聂文进诏书宣读完毕便在耳边听的:
“什么?这怎么可能?”
“不会吧!刚刚来上早朝的时候,我还看到了他们三个人呢!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说杀就给杀啦?太突然啦!”
“太好了!像这种危害江山社稷的奸臣贼子,本就应该开刀问斩!”
……
聂文进也不加以阻拦,就任由这些个大臣们在大殿里出声议论。
待的众人议论的声音低下来了之后,大臣聂文进这便又出声,说道:“圣上有口谕。”聂文进说完之后,等着大臣们都禁声了之后,这便又出声说道:“今日无事!大臣们退朝回去吧!”
以宰相苏逢吉为首的大臣们,在听诏完毕之后,便也就退出了朝房,可是他们怎么也觉得圣上一会儿说不定还有旨意又宣读,于是也就未敢散去。
果然过不多久,汉主刘承佑,便派太监来到了朝房宣召各位武将官员同去万岁殿。
等着这些个武将官员们都到齐了之后,过了没有多久,汉帝刘承佑便意气的不行不行的,迈着四方步走上了万岁殿。
汉帝刘承佑亲御万岁殿,召入诸军将校,面加慰谕道:“杨邠、史弘肇、王章,欺朕年幼,专权擅命,使汝等常怀忧恐。朕今除此大憝,始得为汝等主,汝等总可免横祸了!”
汉帝刘承佑宣召完毕之后,这些个武将官员们,便大众皆拜谢而退。
随即,汉帝刘承佑又召前任节度使、刺史等升殿,晓谕如前,大众亦无异言,陆续趋退。
在这期间,汉帝刘承佑下令宫城诸门,一律由禁军守住,不放一人,待至日旰,始放大众出宫。
大众步行归第,才知杨邠、史弘肇、王章三家,尽被屠戮,家产亦籍没无遗了。
可为争权夺利者鉴。
到了次日,又闻得缇骑四出,收捕杨、史、王三人戚党,并平时仆从,随到随杀。
这个时候可是吓坏了在京城里面的所有大臣们。大众都恐连坐,待至日暮无事,才得安心。
侍卫步军都指挥使王殷,向与史弘肇友善,此时正出屯澶州,汉帝刘承佑闻信李业等言,遣供奉官孟业,齎着密敕,令李业的弟弟澶州节度使李洪义,乘便杀掉王殷。
又因邺都留守郭威,素与杨、史等联络一气,也遣使齎诏,密授邺都行营马军指挥使郭崇威,步军指挥使曹威,令杀郭威及监军王峻。
令两威杀一威,恐还是一威利害。
是时高行周调镇天平,符彦卿调镇平卢,慕容彦超调泰宁,俱都是由汉帝刘承佑所颁敕,汉帝刘承佑又命令与永兴节度使郭从义,同州节度使薛怀让,郑州防御使吴虔裕,陈州刺史李谷他们四位节度使一同入朝面圣。
随后汉帝刘承佑又命宰相苏逢吉权知枢密院事,前平卢节度使刘铢,权知开封府事;侍卫马步都指挥使李洪建,权判侍卫司事;客省使阎晋卿,权充侍卫马军都指挥使。
宰相苏逢吉虽然与史弘肇有嫌,但是太后一族的李业等人私下定谋,实是未曾预议。
蓦闻此变,也觉惊心,私语同僚道:“事太匆匆,倘主上有言问我,也不至这般仓皇了!”
刘铢索性残忍,既任开封尹职务,便与李业合谋,为斩草除根的计划,凡郭威、王峻的家族,一律捕戮,老少无遗。
李洪建本是李业的兄长,也是太后一族。李业为了安全起见便下令命令他捕诛王殷家属,可是这个李洪建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二是他的心里还没受到李业等人的污染,于是他便不肯对王殷逞凶,可是他又不得不做出点什么,也好堵住李业等人的嘴。
于是乎,李洪建便只得意思意思的派出了一队兵吏监守王殷的家宅,李洪建只是让他们在暗中监守却不让他们去干涉王殷家人的日常起居。就这样,王殷的家人也得以照常寝食,王殷的家人也竟得平安。
唯独王殷人在澶州,尚未知悉京城里发生的这一切,忽然有一天,从京城里来了一个名叫李洪义的人,进入到了王殷的营帐之后,递交给了王殷一封密诏,令王殷自己拆开察阅。
王殷不看这封密诏还则罢了,可是王殷一看这封密诏,却是被惊的不轻。
王殷览毕密诏之后,顿时大惊,忙收起密诏,问李洪义这一封密诏从何处得来?
李洪义如实回答,道:“我从何处得来,这个你别管,我只是要告诉你,这里面所写的内容都是真的,而且朝廷也正在派遣孟业摔人到此,在我来之前孟业曾再三叮嘱我,让我李洪义依着密旨,加害王使君你,可是我李洪义一来与王使君你交好了也有好几年了,二来这件事是朝廷不对,所以我李洪义怎么也不忍心,对王使君你下此毒手?”
王殷听罢,之后赶紧对着李洪义慌忙下拜,李洪义见状赶紧搀扶。
王殷还是双膝跪倒在地,对着李洪义说道:“如我王殷余生不死,那都是你李洪义,李恩公所赐啊!”
王殷对着李洪义磕了三计响头之后,便又问李洪义道:“恩公!既然你已经到了这里,那么我且问你,那个孟业来没来这里?到了没有?还在没在这里?”
李洪义听罢王殷的问话之后,便赶忙对着王殷,说道:“王使君,适才我是与他孟业一同前来此处的,想必那个孟业此刻还应该在门外呢。”
王殷听罢,便对着李洪义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么就劳烦恩公出去一趟,将他孟业带进来吧!”
王殷说完,李洪义虽然不理解王殷为什么明明知道孟业有加害他王殷之心,而他王殷却还非要这样做,但是人家王殷话已经说的了此处,他李洪义也不得不照办啦!
于是,李洪义赶紧出帐,到了外边引领着孟业,一同进入王殷的营帐面见王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