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石上,破军二字写下,血迹瞬间隐没,在三生石上留下刻痕。
记忆的片段涌入,破军的脑海中像是炸开一样,阵阵撕裂的疼痛。
第一世的记忆……
第二世的记忆……
第三世……
……
一直到第九世,身死。
记忆全部回来,模糊的地方变得清晰。
随之,那股违和感消失。
是这样吗?
他原来忘记了一个人啊……
“仙君,您还好吗?”白眠站在破军身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他很痛苦,是不好的回忆吧……
“白眠?!”破军惊觉转身,那站在身前之人,熟悉的容颜,素衣墨发,唯一陌生的是,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嗯……仙君怎知我的名字?”白眠后退一步,心里防备,自己的名字除了娘亲与阎王,谁也不知,地府的仙,鬼皆称自己“大人”,她也没和其他人提过,再说,他们并未见过……
她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是不记得了,还是故意忘却?
“你,不记得我了?”
白眠不禁奇怪,态度变得疏离。
“仙君,我们从未见过……”
“我是你的……”破军愣住,你的谁呢?叶战?丈夫?亲人?
“小白!”
这时,紫兮从阎王殿出来,在忘川彼岸唤着白眠,当看见白眠一旁的破军时,惊讶一瞬,然后脸黑如锅底。
这王八蛋怎么在这!
“娘亲!你忙完啦。”白眠眯眸扬起笑容。
“嗯,算是吧。”紫兮渡过忘川河来到白眠身旁,眼神柔和,没有抱画轴的右手摸了摸她的头,“走吧,我们回家。”
懒得看破军一眼,拉着白眠,无声说出法咒。
“等等……”
破军刚说出口,眼前已没了母女二人的身影,指尖颤了颤。
那是眠的母亲?
“娘亲,我以前认识那个仙人吗?”白眠同紫兮回到住处,双手握箫,疑惑的看着紫兮。
“……”紫兮拉了张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半闭着眼,思索。
“你自己猜啊,猜对我就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