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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年关之际,除新岁元日外,最重的便是祭灶小年。

离正节不过还有几日,喜气渐浓,但见阖城街市锦地盈天,联袂成帷,热闹非凡,便可想像到了新年之时将是何种盛况。

驻足其间,看那货物吃食满目琳琅,最显眼的莫过于灶糖。

麦芽淘净,上锅熬做糖,待到稍凉,用手揉做揸把来长,拇指般粗细的条棍,在滚上炒熟的芝麻,便成了祭灶日最重的供品。

徐少卿朝摊上丢下几枚铜钱,抽了两根出来,转手将其中一根递给高暧。

她眨着一双俏目端详了几眼,见他已嚼了起来,便也将那灶糖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但听“喀嚓”声响,那糖一咬即碎,果然是松脆香酥,只是稍嫌太甜,再嚼一嚼,还有些粘牙。

她抿着嘴,颦了颦眉道:“这东西怎的这等甜腻?”

“依着俗礼,今日必是要吃这个,公主之前没吃过么?”徐少卿牵着她挤过人群,手上捏着那糖像是自得其味,咬得“喀喀”有声,转眼间便吃了大半根。

她自小僻居山野,素斋清静,年节时偶有些糕点已是不错了,对这民间的习俗玩意儿自然懵懂无知,如今看着确是有趣得紧。

只是这胃肠素净惯了,猛然间吃起这个,还真有些受不得。

于是摇头道:“没有,我这还是头次见。甜是甜,就是太腻人了些,还是厂臣吃了吧。”

话音刚落,便想起自己已咬过一口,此时若再叫他吃,岂不等同于……

脸上一红,那手刚抬了抬,便又缩了回去。

却不料被他一把抓住,拉起来凑到唇边,张口便咬了下去,边嚼边叹道:“咦,公主这根似是比臣手上的要香甜些,这一锅出的糖怎会不同?”

这般被牵着手,倒像是主动喂他似的。

高暧羞着脸低声嗔道:“油嘴滑舌的,又胡说些什么,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快放手。”

“臣哪里胡说了,这味道真的不同,要不公主尝尝臣的。”他说着便将自己那根往她嘴边送。

这一来便近乎于打情骂俏了。

高暧赶忙侧过头,就看身旁不少经过的行人都侧目望过来,有几个年轻姑娘见了,都含羞垂头,却还忍不住一边把眼偷瞄,一边掩口窃笑。

她登时羞赧无地,赶忙甩脱他手,闷头向前快走,可这街上人流如织,只走了几步便只好又缓了下来。

徐少卿暗自好笑,将那两根糖都塞入口中,便上前拉住她,在耳边小声问:“公主走得这般急,想去哪里?”

她脸上红潮未退,垂首不语。

起初本以为这大好的日子要装病在床,无聊神伤,见他来了自然是喜不自胜,只是不想满心欢悦的一出宫门,他便开始没个正经,抓着空子便占起便宜来,也不管这街上众目睽睽,像方才那样被人笑,可真要羞死了。

她怕他再打什么坏主意,又不愿扫兴回去,想了想便低声道:“我只是不爱这里人多罢了,咱们还是去个清静的地方吧。”

他勾唇一笑:“那还不容易,臣正好知道一个清静雅致的所在,现下便陪公主去瞧瞧?”

她听他话中颇有些正中下怀的意味,定然是早已盘算好了,却故意先不提,只等她说出来,明摆着是“不怀好意”。

嗔怒地瞥了一眼,转念又想,他这般计议也是费了一番心思,自己若是不应,便是拂了他的意,实在于心不忍。

再者他说清静雅致的地方定然差不了,说不定另有一番惊喜。

想到这里便问:“在哪?远么?”

“就在城外不远,公主随臣来吧。”

高暧一听要去城外,心头不免砰跳起来,这般神神秘秘的,不知又在搞什么名堂。

自己这厢迟疑,手却已被他攥住,拉着便往前走。

她不愿在大庭广众下跟他这般亲密,可甩不脱那铁钳般的手,又怕被人笑,只好羞着脸垂下头,含羞无语地跟在他侧旁。

转过正街,人流少了些,徐少卿雇了辆车与她同坐,从北门出的城,行不多远便折向东。

高暧撩着帘子向外望,只见山野萧瑟,几乎没半点青绿,可在极目之处却又遥遥地望见有一片山峦起伏,中间的主峰足有千仞之高,云蒸霞蔚,甚是壮观。

莫非要去的便是那里?

登山远足,赏心怡情,原本是不错,可这隆冬时节,草木不发,万物凋零,又有什么风景可看?

回头望去,却见徐少卿阖着双目,半躺半靠在那里,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作势假寐。

她不禁心中奇怪,暗想以他的性子,这会儿除了外面的车夫,又四下无人,自然要上来占些便宜,可自打一出城,他便一直是这副样子,甚至连句话都没有,反倒是自己有些失望。

就这般静坐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些耐不住了,便凑过去,拿手推了推他,轻声叫道:“厂臣,厂臣?”

连着唤了好几声,徐少卿才缓缓睁开眼。

“公主有事么?”

她不由呆了呆,总不能直言车里憋闷,想和他说话吧。

可若非如此,一时间却又不知该如何作答,想了想,只好道:“没什么……只是怕厂臣睡熟了身子冷。”

他心中暗笑,挑眉道:“若是臣真睡熟了,又身子冷,公主当如何处置?”

原不过是没话找话,却不想一开口又被他捏住了话头。

高暧自然知道他想听什么话,窘着脸低下头,心说若真是他冷得紧,自己定然不会顾忌那许多,可现在他无非是随口玩笑,借机挑惹,若再顺着话答下去,便更上了他的圈套,索性便岔开话道:“我瞧见前面有座山甚是清幽,厂臣说的地方可是那儿?”

徐少卿却也没续前话,微一点头:“哦,公主也瞧见了?”

她见自己竟猜中了,倒也吃了一惊。

“去那山野间瞧瞧,却也不错,只是这时节怕没什么好景致,再说我这脚力,定然也走不远,就怕不尽兴……”

“这大冷天的爬山?臣这身子可受不了。”他撇嘴摇了摇头。

“啊,那这是……”

“既是公主生辰,当然不可做那等劳身费神的事。不须问,稍时公主见了定然喜欢。”

他也不多言,坐起身来,也撩着帘子向外望,随即自言自语地笑道:“真是巧,说话这便到了。”当下便让那车夫停了车。

高暧随着他下来,抬头便见已离山脚不远,头顶云气飘渺,恍如天宫仙境一般,油然便生出一股畅然之感。

徐少卿打发那车夫走了,牵着她继续向前,须臾来到山脚下,又沿右侧山路穿过一片枝叶稀疏的林子,没多久,便来到两峰之间的谷地。

那背靠山岩之处,开阔平坦,其间有一池碧水,氤氲蒸腾,笼在雾气中,其上还有一座宽大的草亭。

她不由惊呼道:“这……这是……”

他见她喜动颜色,也甚是高兴,微笑道:“究竟是不是,公主且近前看。”

高暧心头砰跳,随着他来到近处,便觉一阵温热扑面而来,池周十余丈,全以白甃石堆砌,池水清澈,底下的卵石清晰可见。

许是池水温热所至,这附近绿树繁盛,花团锦簇,俨如春日已至,与外面万物萧瑟的景象全然不同。

身处其中,恍如时光倒转,鼻间嗅着清幽的花香,隐约还有鸣禽婉转轻啼,竟似醉了。

“公主觉得如何?臣选的这处地方还当得起清静闲雅么?”

高暧呆了一下,便喜道:“果真是个好地方,这温泉是你……”

她见这池子堆砌斧凿,上头还覆了亭子,皆是人工所为,想来十有八、九又是他的手笔。

果然见徐少卿微微一笑,撸了袖子,俯身在那池中撩了撩水,轻叹道:“这是底下那帮人偶然间发现的,我来瞧过一次,觉得若是报到宫里未免小气,索性便自家留了,辟出来着人修饰一番,预备着想让手下那帮杀才偶尔来此消闲一番,舒舒筋骨,也好尽心办差,后来又觉着那些个人粗鄙无知,没得污了这汤水,事情便搁下了……”

他说着便抬起头,望着高暧道:“今日公主生辰,臣思虑着若送些物件,一来宫中不缺,二来也未免俗气,不如便请公主来试洗一番,若还中意,这处汤泉便赠予公主消闲养身了。”

自来便听说常浴温泉,能康体保健,祛除百病,何况是如此难得的所在,哪还有什么不中意?

她甚是欢喜,望着那雾气蒸氲的碧水,当即便有种想入池一浴的冲动。

可转念便想到他还在旁边,这水如此澄清,若是真的宽衣解带,岂不叫他全瞧去了?

这还不算,倘若他没个分寸,也跟着一起入池洗浴,还要在水中挨近,那时衣不蔽体,肌肤相亲,哪能把持得住,却该如何是好?

说不定这便是他故意安排下的,要在这里和自己……

这怎么行?

她双颊如火,心跳得密如鼓点,不自禁地想逃开,可退了半步却又站住了。

停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垂下眼去,更不敢瞧他,嗫嚅道:“这个……多谢厂臣好意,我身在宫中,等闲又出不来,嗯……平时也来不了,厂臣冬天身子寒,正该用得着,还是……厂臣留着自用吧。”

她说着,暗地里抬眼觑他动静,却见他已站起身来,面朝自己,慌忙又低了头。

“唉,看来公主并不喜欢,方才不过是出言搪塞,不忍伤臣的心罢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

“不是?那是为什么?”他蹙着眉,抬步向她走去。

高暧登时慌了神,一边向后退,一边语无伦次道:“厂臣你别……我不是,别……”

她话音未落,便见眼前人影闪动,徐少卿已迅捷无伦地欺到面前,一把将她抱住,那双狐眸中分明蕴着笑。

“厂臣……”

那两个字刚一出口,身子却已离了地,随着他向后平平地飞出,在半空里打了两个转,便听“嘭”的一声,浑身已被融融的暖意包围。

池水荡漾,心似也随着那涟漪晃起。

她“啊”的一声轻呼,双唇却已被吻住。

热气蒸腾,脑中微醺,身子像已融化在这池水中……

过了良久,他才将唇轻轻抬起,却又有些不舍地重又贴上去,流连蹭弄。

高暧赶忙躲过,羞得将火烫的脸颊埋在他胸口。

“公主喜欢么?”他在耳旁低喃轻问。

她在他胸口轻拍了一记,心中甜蜜,嘴上却羞嗔道:“哪有你这样的,冷不丁便把人拖下水,衣裳都湿透了,这可怎么回去?”

他呵呵一笑,搂紧怀中的娇躯道:“那便不回去了,臣备了酒食,这里暖热,晚间也不会冷。”

“那怎么成!”

高暧急了起来,抬头望着他,颦眉道:“若不回去,被陛下知晓了,那可如何是好?”

他也望着她,狐眸中的笑意忽然敛去,正色问:“倘若陛下真的知晓了,公主怕么?”

“怕。”

她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即又赶忙摇头道:“不,我……我是怕你会……”

徐少卿又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柔声道:“公主不必害怕,更不用替臣担心,今日既然出来了,便该纵情享受,不必念着其它。来,先把这身湿衣裳脱了吧。”

那蜜语柔情让她的心慢慢定了下来,可听到最后一句,心头便突的一跳,赶忙推拒着他的胸口道:“不,不行!”

“为何不行?莫非公主想穿着这套湿衣裳沐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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