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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独愁常苦悲(8)

“那又能怎么办,谁让人家命好呢?不过贤妃这几日哪去了,怎么没了动静了?她的祤儿呢?”

一群人围在一堆,大声嚷嚷,似乎回到了当初长安宫里。

前些天,至尊还对倚香盛宠至极,怎么这几日就由盛转衰了呢?倚香只恨,劫走至尊的不是朱全忠而是韩建。不过,韩建到底看上德王哪一点了?不过她也知道,越早当上太子,就越会成为众矢之的。更何况,这种乱世,无力的太子不当也罢!

“都是无用功,都是为他人做嫁。”

但,皇后可是有实打实的权力呀!

曾经也幻想过自己会是人生主角的倚香,看到自己本该幸福美满的后一生还是在陪衬别人,苦不堪言。

“我,到底差在哪了?”

和宫里的其他女人一样,倚香不甘心呀!凭什么自己就要陪衬他人而不是闪耀自己的光芒?

“听说神策军左中尉和朱公私交甚好?”

不甘心的她还想再冲一次,斗一次!

心意已决的她冲出房门,准备和她们再斗一场。

“德王……太子殿下已成,接下来就该忙活着皇后一事了吧?”

如梦的屋子里,围了不少人,本来屋子就不比宫殿里大,现在一瞧就更挤得慌了。

“可不是,自德宗圣人升遐后,后宫就没了在世册封为皇后的妃子……娘子可算是功成名就了。”

陈尚宫似乎,十分满足现状。

“现在还什么都不是呢,在座的也不别多言了,万一七郎没了兴致,我可要闹笑话了。”

刚才在晔那还严词拒绝呢,到自己屋就半推半就,善变的如梦。

“太子殿下都定了,其生母必中皇后呀!”

一个不知名的御妻在屋子里吆五喝六,真是笑话。

“这也得要各位姐妹答应呀!”

再听她们阿谀奉承下去,如梦可真得要欣然接受那个烂摊子了。

“在这的谁不答应?”

“还少了个贤妃姐姐。”

“就她一个,不作数的。”

那几个小人物左一句右一句,没完没了了。

“是谁在说我呀?你们这一个个可要把淑妃姐姐的门槛给踩破了!”

不巧,倚香刚刚好到了。

“妹妹你来了?”

如梦预想中的敌人本不该来,为什么她来了呢?

“是呀,妹妹我来了……你们这些田舍妇,竟不和我商量好,你们个个都带着贺礼,而我却两手空空,倒显得我小气了!”

倚香看着见风转舵的她们,只能叹人心本如此。

“奴知错。”

那几个小人物突然像耗子见了猫,缩头缩脑的。

“好了好了,也不怪你们,谁让这几****忙着接待晔而忘记了和你们多多往来呢?好了,让我看看,你们都送了什么好宝贝。”

这时的倚香,好像之前的伏案。

“这……”

送礼本是件好事,但在她们心里也明白,这是私相授受。

“让她看吧!”

宽厚仁慈的如梦,还是和平常一样,不懂拒绝。

“淑妃姐姐都让我看了,我可就看了!啧啧啧,没想到你们私下藏了这些宝贝,荆山之玉、灵蛇之珠……这和璧是做了传国玺的,这块定是假的,倒是这隋珠,看起来还很像模像样。”

亲手开启一个个盒子,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倚香才像是收礼的人。

“是。”

那些送礼的人,开始慌张,因为之前打点倚香的时候也没送过这种礼。

“至尊执玉玺,皇后持隋珠,妹妹们可有心了,倚香我这些年也没什么私藏,有的也是晔赏赐的,姐姐若不嫌弃,和我回去随便挑一件吧!”

不知为何,倚香转了性子,忽而对如梦,说起了吴侬软语。

“那么,我真和你一起去挑了?”

不知倚香是设了什么局,如梦还是很果敢地随她前往,毕竟她已是预备皇后。

“那么走吧!你们也都散了吧!在姐姐屋子里把这里都熏得乌烟瘴气的!”

倚香暗自发誓,这些妖花臭草,有生之年一定要除掉。

那些妖花臭草心中暗暗咒骂:“输了就那么小气,哼!”

不过,倚香再怎么厉害,也听不到她们的心声。她现在只专心致志于投诚而已。

“妹妹找我来,可不是挑礼物那么简单吧?”

提前享用皇后之尊的如梦,一进屋就开门见山了。

“姐姐想些什么呢?成王败寇已分明,妹妹怎么还可能会不识趣呢?愿赌服输,也望姐姐以后可要善待我和祤儿就好……姐姐先在这等着,我去找找……这个如何,这个也可。哦,这是宣宗圣人时,倭国王子所贡的一套棋具:楸玉局,冷暖玉棋子。”

倚香在屋子里东翻西找,可算找到些好东西。

“哦,是吗?”

如梦似乎听进去了倚香的花言巧语。

“是呀,《杜阳杂编》有云:倭国有集真岛,岛上有凝霞台,台上有手谈池。池中生玉棋子,不由制度,自然黑白分焉,冬温夏冷,故谓之冷暖玉。又产如楸玉,状类楸木,琢之为棋局,光洁可鉴。”

倚香嘴快就又多说了几句,心想如梦都收了那么大的礼总不会治倚香失言冒犯之罪了。

“妹妹见多识广,姐姐拜服。”

如梦苦笑,笑倚香机关算尽又有何用,笑到最后的还是如梦她自己。

“哦,只是班门弄斧罢了。”

倚香苦叹,既生瑜何生亮。

“既然来了,不如我们也下一局吧?”

“好啊。”

这两个明争暗斗了的女人,竟能凑在一起下棋,也是时势所致吧!

“听说,朱公……”

“朱公是谁?”

果然,下棋也是要言语的。

“妹妹可别和我打哑谜了,朱公就是祤儿的姨丈呀!”

“哦,自从雪妹妹走后,朱公也就和我们断了联系。”

果然,投诚还是要有所隐瞒的。

“可我怎么听说,妹妹和朱公还有往来?”“谁说的?”

围棋真是个好东西,让人知道如何攻守取予。

“妹妹,我们都是七郎的人,不能有二心。”

“姐姐此话怎讲?”

女人真是个神奇的生物,能在真相之中装作无知。

“朱公狼子野心,妹妹又如何能够驾驭的了?朱公与我们是你死我活此消彼长的关系。还是快断了联系,不要让自己的贪心被朱公的贪心反噬了就好……而我们不是生死劫,而是无忧劫。”

终于,如梦开出了在她统治后宫后,倚香和祤儿存活的条件。

“是,谨记殿下教诲。”

终于,倚香接受了。这场交易达成了。

十一、亲情

华夏大地上战乱纷纷,而华州行宫里的人像是远在天边,不知民间疾苦。

“姐姐命真好,什么都有了。”

“是呀,姐姐前世定是积善积德了,才让今生如此圆满。”

这几日,如梦屋子里的人是越挤越多了,特别是那种多嘴多舌健谈到满头大汗的那种人。只不过,有些不爱说话的人就被挤出去了。

“妹妹为何不去道喜?”

“现在人太多,又不差我一个……我还是好好陪我的禊儿吧!”

贞一渐荣,最近都不愿在人前走动,该有的份量都没了。

“净胡说,至尊把禊儿赐给了我,没你份!”

“瞧瞧你小气的样子,禊儿是人又不是物件。”

虽然以前与如梦熟识,但现在如梦常住天上不可高攀,渐荣反倒跟贞一亲近要好了。

“我不管,禊儿就是我的。”

“反正我们同室共眠,你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

一身傲骨的贞一当然嫌弃死了眼前的渐荣,扭过头看都不看她一眼。

“去去去,说得好像我们不干不净似的!”

“对呀,我们有着磨镜之缘呀!”

滑头的渐荣双手捧着贞一的脸,将贞一转过来,凝视良久。

不知是否是因为屋子内炭火过烈,贞一的全身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闭嘴,胡说,你这个不害臊的!别来了!”

“好姐姐我错了,别把我扔出来呀!快让我进去,这大雪天的外面可冷死了!”

贞一一把将渐荣抱起,再往门口顺势一推,接着再闩上门……

玩过头了的渐荣被锁在门外后,先是敲着门求着情,等求累了就转身坐在冰冷的台阶上,看着这片白茫茫的世界。

“姐妹……”

很早以前,在她还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孩子的时候,虽然她身边有许许多多的玩童,但是她们还是以奴仆自居,渐荣那时不怎么快乐,她幻想着自己能有个亲姐妹。

“伏案?泼墨?”

伏案泼墨算是她的好姐妹,曾经是,或者说是她自以为是。不过不得不否认,那是她和伏案泼墨走得最近,只是没想到伏案野心太大,而泼墨太过拘谨。

“何如梦?”

何如梦可是她第二个自以为是的姐妹,现在顺藤而上都到了皇后的位置了。她一度以为她们脾性相投,但是没想到,何如梦根本没拿自己当人看,自己只是一根连接高位的藤罢了。

“张寻冬,苏倚香……”

这一对,可是渐荣最羡慕的了。记得那次苏倚香倒戈,但张寻冬没有放弃她,也没有疑心她,反而张开双臂迎接她回头。还有现在,不论结果如何,苏倚香一直不忘初心又拼尽全力地扶助张寻冬的孩子,只为了给张寻冬追封……这样的姐妹真的不是理想化的吗?

从她们的故事里,渐荣看到了不是亲姐妹但胜似亲姐妹的姐妹。而那个,正是渐荣一直渴求的!

“这么冷的天,也不多穿点。”

“哟,舍得让我进来了?”

渐荣独处不一会,就见到贞一开了门伸出手接渐荣入门。这两个人,总是给人一种她们两个和这个大背景格格不入的感觉,明明是波谲云诡的后宫,反倒被她们的敞亮给明朗了,明明是是悲荒凉雪地,反倒被她们的热情给温暖了。

“姐姐,都是些寻常玩意,姐姐请笑纳。”

“血燕?这时节你是如何寻得的?”

“皇后姐姐想吃,妹妹我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帮姐姐找到呀!”

又是一个爱说话爱显摆却不知名的御妻,在这大冬天张着嘴巴冒着热气。

“多谢妹妹了。”

陪笑了许久,才把这些献殷勤的女人给送走,如梦也可以好好坐下来,清点这案上还有地上的礼品了。

自从子衿远嫁,如梦身边也没个得力的人,凡事也只能亲力亲为。

“殿下老奴来迟了。”

“陈尚宫,你来了。”

这些日子的奔波,让****渡衰弱了不少,没有像之前那么有精神头了。

“老奴恭祝殿下登后之喜。”

“诶,陈尚宫,这都是月前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陈尚宫你可老糊涂了!”

这些天在姐妹们的力捧下,如梦似乎有些皇后架子了,对着年老碍事的人也凶起来了。

“唔,刚才那些不都是来道喜的吗?老奴其实早就来了,只是屋子里人太多,老臣身子骨弱,怕挤进来骨头被压折,所以也就不敢轻易进门……老奴在殿下门口排队等了一月有余才见得殿下一面的。”

人老了,就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就像陈尚宫说的话,一句都听不懂。

“是吗?”

如梦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怕是心里对陈尚宫要有偏见了。

“殿下,老奴老了,也帮不了殿下什么,只是希望殿下能亲贤臣远小人……殿下就没发现,您与渐荣娘子她们好久没了往来吗?还有,您与她真的不打算说开吗?”

陈尚宫语速慢,但节奏快,这几句话暗含着的意味还真是深厚。果然,人越老越睿智。

“陈尚宫,我敬你是元老,是恩师,也就不多说你了,只是,如果真的累了,就退下来休息吧!”

如梦这是在为****渡着想吗,还是以皇后的口吻威胁?

前者还好,只是语气重了些;后者的话,如梦不久忘恩负义了吗?

“人心真的是会变的,没有人一直是好人,也没有人一直是坏人。”

看来,****渡是咬定后者了。

“陈尚宫的意思是什么?你是说我变坏渐荣变好?”

而如梦像是被陈尚宫带进去了,也开始说些胡话了。

“殿下可误会了,老臣,老臣连渐荣娘子的一个字都没提呀!只是殿下,您现在不打算去看看您的妹妹吗?之前接她回宫真的只是为了争宠吗?”

陈尚宫眯着眼,只能苦笑。她真的老了,说话都是慢吞吞的。

“现在我还有满屋子要收拾,也不与你废话了,你便告退吧!”

现在只求短平快的如梦似乎不乐意待见陈尚宫了,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把她给打发走了。

今天也是巧了,陈尚宫前脚刚走,晔后脚就来了。

“皇后大喜呀!”

“七郎,你为何要酸我?可是被他人酸了之后来找我缓解?”

轻佻的晔说着轻佻的话,把如梦也带得轻佻了。

“皇后果然是皇后呀,什么都逃不出皇后的法眼……右拾遗张道古上奏,说我登基十余年却还不知为君驭臣之道,使得朝廷社稷为奸臣所弄,终将被乱臣贼子所夺。”

“这样的人理他作甚,打压他就是了。”

这两个人的语气变得十分古怪,晔本该怒气冲天而绝不是现在和颜悦色,如梦本该好生劝谏而绝不是现在一味惩处。

“哟,一月未见,皇后变了个人呀!忠言逆耳,也听不进去了呀!”

“一月?不是你躲我一月吗?”

听出晔的话里有话,如梦也发现自己变了好多,从温婉可亲的小女人变成了严厉可敬的大女人了……可能是因为身份地位的提升连带着把自己的脾气也提升了。

“诶呀,我在你屋外排了一月的队才能见你一面呀!”

“七郎你是和陈尚宫串通好了来戏弄我的吗?”

他继续挑逗着她,她也无法,只能尽量转移话题。

“哪敢戏弄皇后殿下呀,殿下大权在握,我可戏弄不得。”

“七郎,你为何会说这种话?”

她发现,他变了,之前的他,说话绝不是这般阴阳怪气,当然,这前提是她自己也变了。

不过,她很感激那位气到晔的臣子,是他让晔变成这样活泼,是他让她体会到寻常百姓家夫妻争执的感觉。

可是,真的是那位臣子帮的忙,而不是如梦自己的变化带动了身边人的变化吗?

不是因为如梦成为皇后,真正成为晔的妻子,才会有夫妇拌嘴的事吗?

不过,与晔小打小闹的这种感觉,确实很美妙呀!

“快,把那和血燕,给渐荣送去。”

不知为何,见了晔后,如梦态度又发生变化了,体会了夫妻情后,又想弥补姐妹情了。

十二、伦常

太子已立,东宫三师也不能闲着。

这不,三师开始传道授业解惑了。

“何为五伦?”

“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

成为太子的裕儿格外勤奋好学,因为有一份神圣的使命感催促着他不断向前。“何为五常?”

“仁、义、礼、智、信。”

可能是凤翔风水实在太好,让裕儿营养跟上了,人也变聪明了。

“伦常有何关系?”

“五常规范五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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