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最近很忙啊,都没有时间和你老人家聊天了,那个,我最近得到一个竹简,里面记载的是蛊术的知识,你说我应该怎么学习啊?”
“你不是吧?不是说修炼茅山吗?怎么突然又跑去学习蛊术了?”
“师傅我这个修炼的很多了,但司马鸿德根本就不怕我的茅山!”
“那你就多学习一些其他什么道术打算击败他了吗?”
“是的,不过我害怕自己学不好反而丢掉茅山了!”
“这个没事,毕竟蛊术、茅山其实都是源于阴阳学一家的,因此你可以结合这些力量来对付他!没事的,关于蛊术的修炼,我就跟你说一个重点的吧!据说很久之前有一个老头子在深山里捡了一些金子拿到城里去卖,当时一克金子就已经240元了,那店铺老板把价钱压到了200,但是那老头子那么几斤的金子都已经卖到30多万了。”
“谁知道没没几天过后,那店铺的老板就来到找老头子说是那金子都突然变成牛粪了,当时老头不相信说当时都是验过货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啊,但老板一味就说这个老头欺骗自己而且还举起双手打了老头,之后两人还打官司了,后来老头还是以欺骗罪坐了牢,等出来后都穷得什么也没有了。”
听师傅说着这个故事我就说:“这个和茅山的幻像术差不多啊,你想说什么呢?”
“呵呵,也是,不过蛊术有它的一个好处,就是施放后难以接触,要是施放者不想接除那就永远也接触不了,茅山可没有这样的能力,一个封印能够有90年就很好了!”
这点我倒是很同意,我记得当时凝蝶跟我说她曾祖父的年代那个叫司马嘉勋的老头也只是封印那个煞灵70年,要是当时他会蛊术,估计就不会这么狼狈了,总结一句,蛊术在封印鬼物方面还是很有优势的,而茅山呢在对付鬼物就不错了,两者都是源于阴阳学,所以师傅对我学习蛊术也就没有什么异议了。
当时我还是得记住自己要以三清茅山术为主的,不然我这就是欺师灭祖,师傅给我说出了真正的蛊术修炼道理,金蚕蛊,民间说法,是将多种毒虫,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像蚕,皮肤金黄,便是金蚕。
也有的说,把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存在于香灰之中。放蛊时,取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下在食物中让过往客人食用。
看来我身体里面的金蚕蛊还真是来之不易啊,爷爷和奶奶当时都不知道花了多少心血才能把它从瓮子中提炼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当时它在撕咬着我的内脏,我还以为是爷爷奶奶在害我呢,实际上,他这是在帮助我啊!
明白了这一点,师傅那边就挂了电话,我还没有告诉他我的阴阳手机快没话费要让他充电冥币呢,可他都挂了还是等下次吧?
和师傅说完,我就回到化妆室,之前那个少女的尸体果然是被焚烧了,现在她的灵魂在我的一张镇尸符里面,我就把它交给了蓝雨霜,让她超度这个亡魂......
我希望她不要在留在那片山林了,吩咐好蓝雨霜,刚好看的浩然在化妆室里面工作,我就问他:“我请假这么久了,其他同事干的还可以吧?”
“不错,没有丢了你的面子,不过我发现最近雨燕好像怪怪的!”
“怎么说?”
“她虽然经常来上班,但很多时候都是来了就走,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像看到她的眼神很木讷,而且动作僵硬就如同个木偶人一般!”
“什么?”这听得我感到有点奇怪的,因此我就打了雨燕的电话,在电话里头她却表现得没有什么事情,我就问:“你最近没有什么事情吧?”
“没有,只是鸿德他走了!”
“为什么?他不是和你好好的吗?”
“好像是一个女的一直在缠着他,要生要死的,我实在没有办法就和他提出了分手,昨天晚上他就走了!”
“啊!”
听到这个消息我应该是挺高兴的,不过有什么高兴呢,现在陈雨燕又不是我的女朋友,估计是因为这个司马鸿德终于不用出现在我的眼前而感到开心吧,因此我赶忙就告诉雨燕我会马上过去看看她。
她见没有人陪也就答应我的请求了,其实我也不是想干什么,只是听浩然说她最近的这种情况感到奇怪,朋友加上昔日的恋人关系使得我义无反顾的想去看看她。
毕竟我是一个很念旧情的人,正确的说应该是感情用事吧,还喜欢多管闲事。
来到了雨燕的家,还记得这个地方,一开始遇到场长和她的妈妈,另外一个老太婆,想起她我就想好像雨燕妈妈出事,都没有看见过这个老太婆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当雨燕打开门把我接到屋子里面的时候,我就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好吧!你不是和凝蝶在一起了么?我听她说你们在拍拖!”
“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的我还没有往这方面去想!”我这么说着,发现雨燕好像松了一口气一般,这个动作虽然细微但却给我无意中捕捉到了。
我就去问她:“之前在这个屋子不是有一个老太婆吗?她是你的婆婆还是奶奶?”
“哦,她回到老家了,因为我要工作所以没有时间照顾她,她是我的婆婆!”
“原来是这样,听浩然说你最近怎么老是上班就下班,是不是在忙其他什么东西啊?”
“我也不知道,我总感觉早上好像有点困,去了馆里就想着回去!”
此刻不是雨燕在说着话么?谁知道就门外,咔嚓一声竟然又有人打开了门进来,谁知道这个人竟然又是雨燕,顿时我的头皮一阵发麻,要是门外的是雨燕,那么刚才坐在沙发上和我聊天的是谁啊?
我一转头往那边看去,竟然发现原本的那个雨燕竟然只是一个用木板做成的假人!!!
我想浩然看到那个来上班的雨燕一定就是指这个木板人了,要不然她怎么会一来就想着回去呢?而且动作如此的僵硬。
雨燕发现我和那木板人后,就连忙去到沙发的旁边把东西收了起来,然后和我说:“不小心给你看到了,自从我和司马鸿德分手后,家里就多了这么个木板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啦我新买了一台车子,你等下和我出去一下可以吗?”
“要去什么地方?我真搞不懂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木板人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好像是他送给我的,我不知道他怎么了,其实我也不怎么想和他分开,可是缠着他的那个女人却怎么也不想离开他!”
“好吧,不过我觉得这个木板人还是烧了它好!”
雨燕采取了我的意见把木板人拿到外面去烧了,接着她就驾驶着自己的车子带着我往外面走,说是想带我去一间旅馆去玩玩,我知道她有钱,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我还以为她这次又得到什么免费礼券要邀请我去玩的,谁知道汽车开到半路的时候,在经过一处山路,她告诉我前面某个地方好像出了什么事故不能通车,因此汽车就绕过一条路换了方向往其他地方而去。
绕过一个圈后,谁知道不一会儿我们竟然又回到了刚才有几个警察围着,就是出了事故的这条路附近,此刻雨燕忽然和我说道:“前面有个木板人,好像是某个司机看到她之后才会出事的!”
“嗯?”我简单地回答了一句,雨燕就继续开她的车子,我还以为她刚才只是随便说说,谁知道经过刚才那出了意外的地方,我正想转头和她说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她的样子竟然变成了一块木板,就是刚才在她家里看到的那个人!!
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是这个驾驶车子的雨燕是木板人,那她是怎么做到的,我擦了擦眼睛,发现车子经过这段路后雨燕竟然又恢复了正常,看着我她还好奇地说道:“难道你没有看见吗?刚才那路有点怪怪的!好像叫木人路,我没有骗你,很多人经过这里,都会出现我刚才的情况!”
“不是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上次司马鸿德开着车子经过这里,他就说我变成了木板人,只是一种幻觉,经过这里的人都会出现的一种幻觉,还有你在我家里看到的也是同样的道理,只要经过这条路的人都会出现的!”
听雨燕说着,我发现她带着我来到了一个旅馆的前面,这个地方周围都是用木头制作的,而且到处有竹叶的包裹,一个平静的湖面在中间周围还有一些椰子树,我就问雨燕:“你干嘛带我到这里来?不用上班吗?”
“明天再回去吧?不然他就会不高兴了!哈哈!”
他不高兴了?当时我还不知道她说的他到底指什么,我感觉有点奇怪的,但因为她不愿意说明,加上她带着我走进这个旅馆,我才发现这个地方原来是那种日式木板旅馆,就是走进去玄关要立刻脱鞋的这种,里面有一些穿着和服的女孩在招待着一些客人,看到我们来了又走了过来招呼我们。
雨燕找了一个桌子,马上点了一些菜后,就跟我说:“是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那条路会出现这种情况啊?”
“对,刚才你说到一半就没有了,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你知道吗?浩然说你上班的时候就好像木偶一般,整个人都不像以前这样了!”
“这个木板人是司马鸿德送给我的,他让我这几天不要待在家里,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听到她这么说我有点恼怒,到现在雨燕都是很相信这个司马鸿德,虽然他们现在都分手了,但我怎么感觉这个雨燕好像还是和以前一样,要不是那个缠着他的女人,估计雨燕真的会和司马结婚?!
想到这里,我的怒气更盛,握紧拳头就恨恨地捶在桌子上,雨燕发现我的这个举动,奇怪的问我:“是不是我不小心又惹到你了?”
“你没有惹到我,是司马鸿德这个家伙,难道以前他怎么害你,你忘记了吗?为什么你还这迷不悟呢?”
此刻我说得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立刻就在雨燕的面前把司马鸿德碎尸万段,但雨燕却和我说:“因为我爱上他了,我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产生的,但是自从这种感觉出现后,我就发现自己一步也离不开他!”
“你那一定是中了他的什么迷术了吧!陈雨燕你给我醒醒,不要再这样沉迷下去了好不,鸿德真的不是一个什么好人!?”我发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站起来了,握紧了雨燕的肩膀使劲地推搡着,紧张的感觉比起她本人还要严重。
“你在说谎,他一直都对我很好的,只是那个女人的出现使得他现在离开了我,但我相信他一定会知道我才是最爱他的!”
“你错了,他这个家伙根本是不会因为感情而选择你的,他只是想利用你帮助他改变命运!”
我的话每字每句都针对着鸿德说了出来,或许是因为这样,雨燕说着就有点生气了,她跟我说:“要是你下下针对别人,我也没有话可以说,不过你刚才提及的改变命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这件事雨燕还是不了解,因此只好将之前我、浩然阳丧阵加上上次浩然表妹死去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得知后,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告诉我:“要是鸿德针对和另一个女孩要结婚,那可能这个女的就是老是缠着他的这个女人了,可是她现在不是死了吗?为什么鸿德还不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