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慕容白重重的将脑袋砸在桌子上,硬是没觉得疼,反倒是桌子受不了了。离她稍稍挪动了那么一塞塞。
慕容白吹动头发,正在想辙。
如果要花钱雇人,太灵位的高手跑一次单,一次就是一千两。艳峡峰上几乎都是太灵位的高手,直接去聚英台高手随便挑,钱也哗哗流。
把她算上,自衡大叔算上,还差八个人。
三阶玄兽绝对不好打,慕容白更是了解白龟这种玄兽。妹的,那壳叫一个坚硬!身子往里面一缩,被保护的严严实实的,一丝缝儿都没有。不靠火灵,逼不出来这家伙。
“如果算八个人的话,平均每个人也得一千五百两。等于多少来着?两个人是三千两,八劈一半,得四!得四!”慕容白苦思冥想中,“三四一十二!十二千两!哎哟我去!”
盛鼎必须要补,不然以后怎么能挣回来钞票呢。可是现在手头紧缺的呀!慕容白这脑袋涨得水都快爆出来了。
前阵子赢了钱花钱太狂,这下紧缺了,知道省了。
“都怪岳木泽,真是的!”
但思来想去,岳木泽也是为帮派着想。
“不行,帮派内就还剩下一千两,拿回去的草药也只能坚持一阵子。该找谁呢?”白墨姐姐千叮呤万嘱咐,让她不要乱花不要乱花,回去会被拍死,不听话一定会被杖杀的。墨姐姐最近又更年期、妊娠期、流血期、各种期综合紊乱,前个晚上还把她挂房顶上来着,再惹她不高兴,以后就不能吃豆腐了。而且必须得省。
慕容白才不会承认,自己是惦记白墨的D杯胸才被揍的。听说看什么像什么,墨姐姐也是真小气,让她多看两眼长长bug都不行。
“嗯……诶!”慕容白眼前一亮,“云沙到底是弈云阁的人,我该跟他谈什么交易他才肯做呢?”
此刻天青堂,云沙一个喷嚏打出来。这绝对不是感冒,谁念叨自己了呢?
深更半夜,云沙屋里闯入了一位不速之客。过完招,云沙往椅子上这么一坐:“白墨姐,三更半夜,这样做不太好吧。”
“那你总不能让我大白天过来吧。”白墨选了个位置坐下,和云沙对头,“我说傻弟弟,你的里衣里裤怎么都没保住,慕容白……没把你怎么样吧。”
一说起这事儿,云沙这脸就犯黑,晦气扑腾扑腾的冒。
“你提这事儿干嘛。她是用偷的,到手了人就溜了,能把我怎么样。”
“偷的?穿你身上的衣服也能被偷去?”白墨不得不提出质疑。
就因为那件事,云沙没穿里衣里裤就回来了。大半夜光着一双玉腿,幸好没被人看到,不然面子往哪里放!可就是因为这样,他在单间呆到深夜,这个仇说什么他都得报回来!
白墨这呢,一看云沙苦逼的表情就猜出是怎么一会儿事儿了。
白墨:“我说云弟弟,你不会真的被……”回想慕容白看自己的眼神,这小丫头片子绝对是色痞子脱生。而且还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嫁了,更是对云沙有那方面的心思!越想越离谱,白墨同情的看着云弟弟,“我说云弟啊,不行……不行你就嫁了吧。”
噗——
云沙一口水已经到了嗓子眼,没想到听到这么一句话。此刻他看白墨,有种恨不得将她嚼碎的冲动。
云沙扇着姚叶驱散着火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答案不言而喻,白墨惋惜的看着云沙,守身如玉二十年,一朝便宜了慕容白啊。她家云弟,她都没看过。
云沙扇着扇子:“白墨姐,你三更半夜跑来我这里,到底所谓何事?”
差点忘了正事,白墨是来提醒:“我当然是来看看我的傻弟弟。还有,你想不想知道一些关于慕容白的境况?”
“她有什么好说的。”单单是听到这个名字,云沙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白墨站起来:“那好吧,那我走了。”
“等等!”嘴上说不想,身体却很诚实,他将白墨拦住,“说说也可以,她到底什么来历?”
白墨说:“慕容白呢,虽然来自贫民窑,却见多识广,知道不少的套路。甚至连只有燕都才会有的盛鼎都看得出。”
“你是说,慕容白其实是从对岸来得?”
“很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白墨一瞅云沙,“云弟,你嫁过去也不亏。”
云沙脸臭的,恨不得一扇子呼死白墨。还没出手,白墨已经乘着笑跑了。临走还不忘丢给他一个眼神儿,那意思好像说“你懂得!”
“燕都……”看来,慕容白真的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尤其是不害臊的本事,绝对不是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