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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诡异的避暑山庄

避暑山庄是由山开辟而成,山难平,动工之初藏在地底的大石头渐渐露出,以人力无法搬走。于是彭老楼主便留下它们,让人依据石头的走势重新建造山庄,也因此成就了这乱石之景。

山庄到处都是石头,奇形怪状,但又成就了别致的景致。

喜喜从乱石中穿过,时而敲敲,追上前好奇地问道:“前辈,在这里建房子想必费了不少功夫吧,而且离最近的小镇也很远,为什么偏偏是选中这里建山庄呢?”

彭秀漠然答道:“建在闹市中的山庄,还能被称为避暑山庄吗?雨楼虽然财力雄厚,但也就只造了这么一处山庄,多费点人力物力也不是问题。”

喜喜恍然。解答完毕,心满意足的她驻足等墨白。墨白步伐仍有闲庭漫步之感,怀中抱着兔爷,画面十分和谐。自从有了墨白,她这个兔爷铲屎官就解放了。不过抱了两年已经习惯,这会手痒痒的,等他上前,她伸手道:“兔爷回来。”

兔爷慢吞吞地抬眼看她,瞧着手上空荡荡的她,嗤之以鼻地甩给她一个不屑表情,没动弹——没有胡萝卜还想诱拐它,休想。

喜喜捏了捏兔爷肉嘟嘟的脸,凑近了大声道:“他是要把你养肥了吃掉,笨蛋,还不快回来。”

兔爷:哼哼。

喜喜悲痛欲绝,她的兔子好像被人拐跑了。不过转念一想,兔爷是墨白的了,但墨白是她的呀,所以兔爷还是自己的。如此一想,她顿觉满意。

墨白见她又自己乐呵起来,真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在一瞬间转变心情的,真是羡慕。

彭秀领两人到了一处八角凉亭,喜喜坐下后才发现,石桌和石凳竟然都是嵌在地下的,可见是原本就有石块在这里,由石匠打磨而成,浑然天成,坐着十分舒服。

这里是彭秀独居之所,所以坐身下来也没人斟茶。她冷冷地开口:“说吧,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

喜喜收回心思,又将那花梨木盒拿出,玲珑珠静卧其中:“这颗夜明珠,是当年前辈托人送去给申屠前辈的对吧?”

“是。”

彭秀眉宇间又露不悦,墨白看得出来她十分不愿提及这件往事。

“可是最后玲珑珠没有被送到申屠前辈手中。”

彭秀蓦地一震,淡漠的脸上露出愕然。

“盒子在中途的时候被我太爷爷,也就是妙手空空给偷走了,但是太爷爷可能不知道里面还有这张字条,所以把它放在了家里的地窖里,直到不久之前,我无意中在地窖中发现。后来我和墨白一起,找到了申屠前辈。”

简单几句,却在六十年后才听见,恍如隔世。彭秀惊愕半晌,忽然笑了笑,笑得无奈:“原来是妙手空空把盒子偷走了,当年的信根本没送到风楼,没送到申屠定手中。枉我……枉我……”她脸色苍白,语气激动,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喜喜听得愧疚难受,整整六十年呀,一个甲子,天下能过两个甲子的人又有几个,开口道:“申屠前辈也震惊于这件事,所以让我来找彭前辈,想化解这半世恩怨。”

彭秀没有答话,沉默许久,才道:“我和申屠定彼此躲避六十载,哪怕知道这件事与你无关,可是你毕竟是妙手空空的曾孙女,为何他还要赠你常人都难得的令牌,让你可以号召风楼的人?”

喜喜说道:“申屠前辈说,他不怪我。只是我想,他之所以给我令牌,只是想让我在江湖中顺利找到前辈您,将这件事说清楚吧。这事解决之后,晚辈也会将令牌还给申屠前辈。”

墨白闻之,微微挑眉,这令牌别人重金难买,她竟然如此大方不愿再留。他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她不知道这令牌还能去钱庄换钱,否则以她勤俭持家的性子,哭着喊着也不会还吧。

许是彭秀受的打击过重,她良久无话,喜喜也不敢惊扰,等她慢慢恢复。

“这六十年来,我率领雨楼人多次和他作对,我们两人之间的误解和恩怨,当真能解吗?”

喜喜道:“能的,只要前辈有这个意愿,就可以。如果申屠前辈无心和解,那我们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彭秀目光涣散,沉思良久,再开口,嗓音已喑哑:“那可否……让他来这里,与我一谈?”

喜喜迟疑:“只是谈谈而已吗?”难道只是冰释前嫌,其他的不考虑了?她又道,“前辈要怨我也好,有些话晚辈还是想说,您现在已经没有雨楼事务牵绊,或许和申屠前辈还有可能……”

彭秀摇头:“小姑娘,你非江湖中人,不懂这些,老身也不多言。若真想知道为何只是冰释前嫌而无其他可能,你就问问墨城主吧,他自会为你解释清楚。”

喜喜在申屠定那里已经听过一次,只是她仍想着,现在彭秀已经“放下”一切,如果申屠前辈愿意,那就此一起隐居在这山庄里,也未尝不可的。

彭秀见她不答话,说道:“男女情爱这种东西,和一些事相比,是要放在后面的。”

“哪些事?”

“以后你会懂的。”

喜喜执拗道:“我可以把墨白的命放在我的前面,他也能把命放在我的前面,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如此直白,墨白已然习惯,这就是喜喜,率性自然。

彭秀眼角不由又露讥诮之色:“一年如此,三年五年又如何?这句话,等你六十年后,再去我的坟头说吧。”

年纪摆在那儿,以后的事她说了也没说服力:“那劳烦前辈等几天,申屠前辈从风楼赶来,也要好几天的时日。”

彭秀淡淡地说道:“随便。你们要是嫌麻烦,也可以在这里住下,房子很多,只是起居饮食,得你们自己解决。”

“嗯。墨白会把我养得好好的,前辈不要操心。”

墨白抚着兔爷的手一顿,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她是哪里来的自信?

避暑山庄空房的确很多,喜喜走了一圈,挑了个阁楼,在这儿可以把万峰谷的大半景致收入眼底。

墨白去写信让护卫送去风楼,回来后没看见喜喜,连兔爷也不在房里。房间空荡荡的,兔笼也空荡荡的。等了一会儿,就见喜喜回来了。

兔爷在前面跑着,喜喜也在后面蹦跳着回来,神情愉悦。她手里拎着的竹篮里装的全都是土豆、番薯,泥去得很干净,但没有水渍,一看就是避暑山庄的存粮,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的,彭秀肯定不会那么好心告诉她。

喜喜察觉到楼上的注视,抬头看去,见了那冷峻城主,立即展颜,朝他挥手。

她跑上楼,墨白已经站在门口,将篮子接过:“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喜喜取下打满了水的水壶递给他:“兔爷带的路,兔爷的鼻子可是天下一绝,我都差点给它取名叫‘狗爷’了。快喝吧,都渴成这样还不自己去找水,懒熊。”

墨白接了来:“你怎么知道我渴了?”

喜喜伸指往他唇上一刮:“都干了,一眼就看了出来,快喝,可甜了。”

墨白喝了两口,果然很甜。他才刚坐下,兔爷就跳了上来,又从他膝头上借力跳上桌子,去翻篮子里的东西。可翻来翻去却没有它最喜欢的胡萝卜,怒而转身,踹了篮子一脚,随即趴在桌上生闷气。

喜喜拿了个番薯放在它面前,兔爷嗅了嗅,抬腿踹飞。

“……兔爷你怎么跟你爹一样挑食了。”喜喜捡起番薯,转而对墨白道,“都是你的错,老给它那么好的胡萝卜,现在杂粮都不吃了。”

墨白耸耸肩,她还讲不讲道理了。他看着这些素食,略有嫌弃,问道:“肉呢?”

喜喜瞪眼:“你俩都不许挑食!”

入夜,兔爷到底还是吃了番薯,吃三口嫌弃两口,总算是把自己肚子填饱了。

喜喜在院子里点了火,煨番薯和土豆吃。墨白是肯定不会让自己饿着的,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手上还拿了只山鸡,看得喜喜羡慕:“会武功真好,不过……你竟然会杀鸡,还杀得这么干净?”

墨白寻了木棍把鸡挂好:“哦,扔给暗卫收拾干净的。”

“……”她就知道,墨白就是个大写的生活废柴!她伸手拿过山鸡插好,木棍一头插入土里,毫不费力地烤着。

墨白在一旁看着,火光映得眸子里的冰霜都化了,熠熠生辉,是说不出的暖。喜喜干脆挪到他身边,身体一歪,靠在他身上:“如果彭秀和申屠前辈和解了,申屠前辈又念及旧情,帮彭秀讨伐你怎么办?”

“不会。”

“这么笃定?”

“申屠前辈比起彭秀来,远比她更疼惜他的属下。如果彭秀也爱护她的手下,就不会答应宇文弈那笔生意。”

喜喜明白过来,又嘀咕道:“也是奇怪,彭秀看似那样冷漠自私,可听到六十年前的事,今天却失态了。”

果然女子碰见感情的事都会比较冲动?不论年龄?

她边想边计算着时间:“好了,土豆和番薯可以吃了。”

然后墨白就见她去翻火堆,脸被火光映得红艳,再一看她手上的东西,说道:“你竟然……用我给你的匕首……”

正专注地在火堆里翻找喜喜头也没抬:“是啊,可好用了,等会擦干净给你插土豆吃。”

“……”重点呢!

不一会儿一个土豆被送到面前,皮已经被她边喊烫边剥走了,热腾腾的土豆还冒着热气。

墨白想着她也饿,轻轻地推了推她:“你先吃,你饿。”

“不饿。”喜喜狐疑地看他,“你该不会是又挑食吧?”

“……”满腔情意被浇灭,墨白哼声接过——到底是谁的心里不阳光了。

四天过后,申屠定人还未到,信鸽先回来了,信上说他已经出发,正快马加鞭赶来。

墨白念完信,发现喜喜还死死抓着信鸽不放,问道:“鸽子怎么了?”

喜喜两眼放光:“找个锅炖鸽子汤吃吧。”

鸽子剧烈地扑腾着翅膀。

墨白掰开她的手指:“自古不斩来使。”

喜喜哭泣:“天天吃番薯我都快要变成番薯了,而且顿顿吃烤番薯你知道有多不好吗?我都……”

她还没说完,鼻腔一热,流鼻血了……

墨白抓了袖子给她捂住:“今天出门,去镇上吃白米饭。”

喜喜嫣然一笑:“好啊。”

等她止住鼻血,墨白就带着她去小镇了。两人吃喝玩乐了半天还买了锅碗瓢盆外加一袋米,还有一筐胡萝卜。回来的时候兔爷就趴在胡萝卜上面,到了山庄也不下来,墨白就连筐带兔一起抱了进来。

喜喜送了些米粮到彭秀那儿,这还是两人四天以来头一回见面。

彭秀面上已经不见那日的激动,神色平静,见她送米粮来,还跟她道谢。

喜喜临走前又道:“申屠前辈已经在路上了。”

提及申屠定,彭秀脸上才有了些许不易察觉的精神气:“老身知道了。”

等他们的米粮吃去一半,申屠定也终于赶到了。

喜喜听见敲门声跑去开门时,看见他身后没有跟着人,就他一人前来,心下也明白了,申屠定是真的只想和彭秀解开误会,但未来也不会有太多瓜葛,所以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笑脸相迎:“彭前辈就在里面等您。”

话音一落,申屠定万分感慨。自从她启程去方城后,他就夜不能寐。后来听说雨楼追杀墨白,他还诧异,以为是彭秀怨恨他到这种地步,不听来者解释。后来知道不是,他才放下心来。但又觉得,自己和彭秀和解无望。没想到就在他已经失望的时候,却收到了彭秀要相见的信。

一收到信,他就快马加鞭赶来,路上也没有半分耽搁。

他毕竟已经年迈,赶路前来,人也憔悴了许多,不像上次喜喜见到他的时候精神,而且显得很疲惫。

申屠定只是随她进去时稍微整理了下自己,没有太过在意。

喜喜领他到了一座小楼前,就让他等在那儿,自己上去敲门。

“前辈,申屠前辈来了。”

屋里寂静无声,一会儿才有脚步声过来。房门一开,彭秀迎着午后阳光,将身影都衬托得高大了几分:“他终于来了……”

墨白也听见了动静,过来找喜喜,在楼下草坪见到了申屠定,微微点头,就上楼去了。他对彭秀始终是不太放心,综合她以往所作所为,如果不是事起妙手空空,他也不愿喜喜和彭秀有瓜葛。

彭秀听见楼梯声响,往那儿看去,见是墨白,便道:“我想请申屠定去后山一聚,老身先过去,劳烦你们带他过去。”

墨白点头。

彭秀默然片刻,又道:“我和他如今地位尴尬,终究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可否请墨城主的暗卫不要跟来。”

墨白说道:“我在哪里他们就会跟到哪里,你和申屠定说话,我和喜喜不会跟过去。”

“不行……”彭秀皱眉,“这样尴尬的事,怎么可以没有外人,而且云姑娘最清楚这件事,我想,她来做个搭桥和解人,远比我们尴尬相对得好。”

这件事也不是没有道理,墨白默许了。

“云姑娘要随我们去,墨城主肯定不会离开,可是你一跟来,那些暗卫也会随着前来。”

“他们绝不会乱说话,前辈可以放心。”

彭秀摇头,面露难色,没有再要求,但也没有退步。倒是申屠定在下面听见了,高声道:“还望墨城主看在当日风楼相救的分上可以成全。”

墨白长眉又习惯性挑起,这才道:“好,我让他们留守山庄外面。”

“彭秀感激不尽。”她又道,“我先行一步,劳烦墨城主和云姑娘安排。”

墨白见她转而往廊道另一边出口走去,若有所思,这才和喜喜一起下去见申屠定。

申屠定刚才已听见他们说话,这会儿见他们下来,还是往他们身后看了看,果真没有看见彭秀。

喜喜说道:“彭前辈在后面等您。”

说完喜喜就在前面带路,申屠定跟在她后面走,思绪复杂,腹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想了一路,他也没有想到怎么说。

喜喜也没有来过这儿,不过彭秀说往这边走,那定是没错的。三人从那岩石垒砌的大门进去,眼前所见,却不是个院子,而是座树木浓密的山林。

她喊了两声,不见彭秀回应,唯有悠长回音。

秋时的树林,烈日也不能穿透常青叶子倾照,为这林中添了几分凉意。喜喜心里有些发毛,往墨白身边凑了凑。

风从林中穿过,树叶纷纷落下。墨白说道:“穿过树林才是彭秀所说的后院。”

喜喜想起他手中有避暑山庄的地图,没有疑问。三人继续往前走,又走了半刻,才终于离开树林,迎了满面阳光,散了一身的霉味。

山林外面,怪石林立,看不见路,唯有数百个高于常人的巨大岩石,目不能落至尽头。

喜喜低声唤着:“前辈?前辈?”

她只喊了两声,手腕就被墨白握住,竟是转身拉了她走。她诧异:“怎么了?”

墨白眸光一沉:“有诈。”

申屠定顿了顿,没有跟上,留在原地,还在等彭秀出来。可彭秀没有来,倒是这里的石头像是活了,隐隐在动,似人、似兽,似妖魔鬼怪,面目狰狞。

喜喜抬手揉了揉眼,惊讶不已:“它们会动?!”

墨白步子更快,连头也没回,沉声道:“是乾坤阵,幻术。这个石林和树林相辅相成成为一个八卦乾坤阵,身在其中根本看不出来。可如果我们腾空俯视,应该是一眼就看穿了。”

喜喜有些迷糊,怎么看那些石头都在朝她摆手,她也跟着摆了摆,片刻石头回以更热烈的摆手。她大感有趣:“墨白,回去后我们也在院子里摆个乾坤阵玩吧。”

墨白:“……”她能严肃点吗?

兔爷被迷得有些晕,探头一瞧,竟看见那边耸立着冲天的胡萝卜,根根红润水灵,饱满可口的模样。它蓦地瞪大眼睛,倏地站起来,从喜喜身上一跃而下,向着“胡萝卜阵”狂奔而去。

喜喜瞬间清醒:“兔爷!”

她刚喊出声,墨白的身影已经掠过,几乎是瞬间就追上兔爷,一把将它捞起。突然离地腾空的兔爷愣了愣,蹬着四肢抗议。墨白真想把它一掌拍晕,奈何没拍晕过兔子,只好作罢。回到喜喜身边,他又拉着她离开。

进了树林,那来时的路却变了模样,鬼气森森,前方无路。

“乾坤阵生效了,这里已经变成了迷宫。”墨白看看树顶,连半点穹顶都看不见。他收回视线,一手抱着兔爷,一手牵着喜喜,“回石林那儿,登高看看。”

喜喜紧抓着他的手,知道现在看见的都是幻象,再稀奇的东西也没惊异。就是兔爷没回过神来,总往那“胡萝卜林”方向盯着,馋涎欲滴。

申屠定已经盘腿在原地打坐,好在内力深厚,很快压制下体内被乾坤阵扰乱带来的不适。他缓缓起身,眸色更黯,喃喃道:“为何……为何她要这么做,这阵法,根本就是要将我们置于死地啊。”

墨白道:“你现在明白了,还不算太晚。”

申屠定满脸痛苦:“可是为什么……不是说了,当年的事是误会,我们之间,根本没有谁背弃了谁,为何她还是不愿听我解释。”

墨白环视一圈,察觉到彭秀就躲在暗处,更是肯定心中想法,声音淡淡的:“我想,她不是不愿听,而是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听。”

暗处突然传来一声冷笑,石林中缓缓走出一个人,负手而立,冷漠得近乎无情。彭秀双眼落在墨白脸上,目光中是说不出的嘲讽:“你现在知道也晚了,这乾坤阵是我们彭家两代人的心血,精妙非常,从里面根本无法逃出去。”

墨白平静的脸上微露讥诮之色,是一如既往的高傲,看得彭秀怒道:“你毁我雨楼,我夺你性命,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还有你,云喜喜。”

矛头突然落在喜喜身上,还被乾坤阵迷得晕乎的她好像看见一颗会动的大粽子朝自己咆哮,她下意识道:“唔?”

彭秀面上狰狞,勃然大怒:“若非妙手空空,当年我早就杀了申屠定,吞并了风楼!”

墨白一愣,喜喜一愣,申屠定更是猛地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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