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咧——!”
只见冲在最前方的一只踏狐狸妖,首当其冲,被这一剑击中,顿时惨叫一声,身躯瞬间被破开,血肉崩离,生生被击飞了出去。
天剑这一剑,就像流星坠落一般的气势,轰击出去时,带着无匹力道,虽然这狐狸妖是二尾狐精的守卫,但在实力上,和天剑相差甚远,不堪一击。
一剑斩杀一只狐狸妖后,天剑出剑如风,身躯周遭化为漫天剑影,凶狠霸道,打得身边的狐狸妖惨不忍睹。
一剑,直接劈斩在了狐狸妖咽喉上,咽喉处随即断裂,一道鲜血狂喷而出,当场丧命。
一剑,直接劈斩在狐狸妖那头颅之上,天灵盖当场劈成两半,血浆飞天。
一剑,直接劈斩在狐狸妖身躯之上,身躯骤然成为两截,当场一分为二,惨不忍睹。
“嚓嚓嚓~~~!”
“嘭嘭嘭~~~!”
“嗤嗤嗤~~~!”
“……”
霎时间,那些扑向三人的狐狸妖,在三人的刀起剑落之间,成为了一具具的尸骨,遍地残骸。
“嗷呜——!”
二尾狐精看着如此的惨状,不由咆哮了一声,刚才那股气定神闲的合修状态,立即转为愤怒的咆哮。
“吼吼吼~~~!”
随着合修中的二尾狐精一声咆哮,它那些冲出去的狐狸卫队,也是纷纷发出一声声的怒吼,猛朝着三人又是一阵的猛扑而去。
“杀!”
天剑看着这些狐狸妖,又是一阵猛地扑来,登时大喝一声,又是立即雷霆般的出手起来霎时血气弥漫,剑影沸腾。
随着三人再次的勇猛无畏的出手,顿时这里再次血液纷飞,筋骨断裂,一只只狐狸妖被三人的刀剑,斩杀当场。
片刻之间,这里二尾狐精卫队的狐狸妖,又是被天剑等三人给斩杀了数十只之多。
“嗷呜——!”
二尾狐精眼看着越来越多的狐狸妖,一只只死在眼前,再次暴怒的怒吼一声。
“杀!给我狠狠的杀!”
随着二尾狐精愤怒的一声怒吼,登时只见在这个洞窟里的狐狸妖,倏然从四面八方,都往三人身上压了过去。
“吼吼吼~~~!”
霎时,满天的吼叫声,再加那黑糊糊的狐狸密影,天剑等三人瞬间就是被淹没在这些狐狸妖之中。
看着如潮水般的狐狸妖群,天剑三人心里虽有些惊惧,但心里却更加明白清楚,此时并不是他们心怯的时候,如果此时心怯的话,等待他们三个的,只有死路一条。
“杀啊!”
“杀!”
“杀!”
随着三人一声高亢的喊杀声,便见三人战意高昂的,继续冲击在这狐狸妖群之中。
随即,便见三人一声喊杀之后,三人脚步一踏,不退反进,竟是主动钻入狐狸妖群之中,看似找死的行为,实际上却隐藏生机。
三人心里都清楚,若是自己站着不动,双手难敌四爪,即便是能杀伤无数,也猝不及防,容易露出破绽,受到重创。
既然如此,倒不如主动出击,杀入狐狸妖群,反倒是可以利用缝隙,左右逢源,减少受伤的几率,同时搅乱对方的阵型。
三人犹如一道流星幻影,宛如野狼追风,在这些狐狸妖群之中,左突右进,所过之处,血花飞溅,残肢四飞。
而在这个过程中,天剑和另外两人又有不同。
高飞鸣和高翠兰则是在越往后的斩杀中,越是感到有些力竭,而出手缓慢之象,而天剑则是在越是斩杀狐狸妖之后,在神鸢剑沾得越多的血腥之后,越是变得暴戾癫狂。
随着天剑变得越发的暴戾癫狂,他那出手也越来越快,就像暴戾的魔头一般,游走在狐狸妖群之中,战意不断高昂。
那些飞溅的血液,就犹如触发他魔性的源泉,血液越是向他飞溅得越多之时,却反倒是让天剑变得更加暴戾狂烈,魔性大起,杀伐如麻。
甚至是,他身上已经是有好几处,被这些密如潮水的狐狸妖给划伤,但是他犹如毫无察觉一般,只顾挥舞着手中那更加暴戾的神鸢剑,让这个洞窟的血花变得更加灿烂。
越杀越狂,越杀越暴戾,越杀越魔性大起,越是往下杀下去,天剑越是控制不住他自己,让人看了犹如变成魔戾的暴君一般。
“咦!”
二尾狐精看着越杀越魔性十足的天剑,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惊疑之声。
“他难道是魔君转世?”
“天剑师兄这是……这是怎么了?”
高飞鸣和高翠兰看着天剑那双目赤红,披头散发,身上血液完全将他染红。
而且最让他们感到心悸的是,天剑随着往后的斩杀下去,完全像似变了一个人似的。
随着神鸢剑在血腥味的不断浇灌下,使得神鸢剑中,那暴戾之气越发的浓郁,浓郁到那融合在神鸢剑中‘嘛呢宝珠’的佛性,都难以控制得住这魔性的脱剑而出。
一旦这神鸢剑上的佛性,被魔性给压制之后,做为神鸢剑的主人,天剑则是变得更加难以控制他自己的心性,这一难控制自己的心性,他身上这魔性,就犹如泉涌一般疯狂的暴涌而出。
随着天剑这魔性的暴涌而出,他就变得越发的难以制止,难以遏制。
双眼犹如能滴出血的天剑,在魔性遍布全身之时,他那实力反而大大的超出了,他原有的实力。
此刻,即便是他遇到一个朱雀九级在修真者或妖兽,他也能比较轻松的将其斩杀。
所以,在天剑如此强悍暴戾的出剑之下,这些狐狸妖在他的面前,基本都是陷入了死地,一个照面,就会被斩杀,成为尸体。
虽说天剑在魔性的驱使下,变得更加的暴戾强悍,但是在这个一路癫狂的斩杀过程中,天剑难免会受到伤害。
霎时,只见他身上浑身是血,那些血大部分是狐狸妖的,但是也有一部分,是从他血痕中流出来的。
可是在那一刻,天剑完全感受不到自己身上有伤,也无法感知到伤口上,传来的任何疼痛之感。
如此魔性暴戾的他,犹如没有疼痛的感知一般,只懂一味的暴戾斩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