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什么玉玺。”
刘备一楞,顿时脸色一片惨白。
“大哥,玉玺真的在你手中吗?”
张飞的嗓门很大,周围的人几乎全都听到了,立刻就将目光看向了刘备。
“没有……”
刘备咬着牙说着,双拳握的紧紧的,他立刻就明白了,这一回,他似乎被别人给坑了。
“谁信啊,刚才你怎么说的?”
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戢:“一句话,交不交,交出来,免你一死,不交出来,那就带着玉玺下地狱吧。”
“诸位……唔唔……”
刘备双手一拍,立刻就哭了出来:“备乃中山……”
“住嘴……”
吕布立刻就大吼着:“你是不是又要说你是汉室宗亲,皇亲国戚了?”
“……”
刘备哽咽着:“备……”
“备你妹……”
吕布鄙视的看着刘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丫就是一个卖草席的,靠坑蒙拐骗忽悠了几员猛将,如今尽然还妄想当皇亲国戚,我实在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你……你……”
刘备颤抖的指着吕布,你了许久。
“噗……”
刘备直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主公……”
“大哥……”
“刘使君……”
“……”
城门上乱做一团,众人连忙扶着刘备找大夫去了。
“哈哈……”
袁术大笑着:“吕布,你果然好样的,诸将,趁此良机,都给我上……”
“没错……”
曹操也兴奋的大喊:“诸将,第一个登上城门的,官升三级。”
“慢……”
吕布连忙出声制止到:“曹将军,袁将军,此时上阵,虽然定能将徐州拿下,但是难免被人说吾等没有气度,还是等刘备醒来之后再说吧。”
“哦……”
曹操奇怪的看着吕布。
“不错,我袁家四事三公,怎会做这等乘虚而入的事情。”
袁术制止了手下的动作。
“二位真乃高士也……”
吕布说完话,就返回了自己的军帐:“妈的,高个屁,如果让你们进城了,那我还要不要徐州了。”
吕布可是深深的明白袁术这个人,就是一个强盗,所过之处,连地皮都会被翻一遍。
吕布已经把徐州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怎么能容许别人在徐州搞破坏。
“去,把陈宫喊来……”
吕布用郁闷的眼神看着徐州城:“怎么潘凤到现在到没传出消息?”
另一边。
“诸位,今天的吕布,好像有些不正常啊……”
曹操坐在主位上,疑惑的说着,在他的印象里,吕布一直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代名词,什么时候也学会动脑子了?
“主公,我觉的这是正常的。”
下面的一个文士缓缓的回答着,情绪一点变化都没有。
“哦?”
曹操奇怪的看着文士:“荀攸,此话怎讲?”
“很正常……”
荀攸淡定的笑着:“吕布如果还是那个只懂得杀人的莽夫,那么现在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恩……”
曹操默默的抚摸着胡须:“不错,也该有进步才对,众位,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对于徐州,孤想要……”
吕布和曹操都在自己的军帐中商议着,袁术也在自己的军帐,不过他并没有在商议事情。
袁术的军帐内,地上全都是破裂的衣服,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这是女人的衣服,而袁术,正趴在一个女性的身上休息着。
“将军,再来嘛……”
女性勾着袁术的脖子,充满了诱惑的说着。
“好的,哈哈,还是你懂我……”
袁术大笑着,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
城外,虽然各自的行动不同,不过总体上,都是一样的,都属于高兴的一类。
城内,就是一片愁云惨淡了。
府衙里,刘备趟在一张床上,紧闭着双眼,到现在都没醒来。
关羽和张飞在一旁守候着。
关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刘备身上,而张飞的眼神,却一直在屋子里四处扫视着。
城里的老百姓,也是一脸的凄惨,通过各种渠道,他们已经知道了城外的情形。
实力悬殊,刘备根本就没有将徐州守住的可能性。
现在的他们,最纠结的就是一件事,究竟是谁会得到徐州。
曹操,他们是最不喜欢的,曾经,曹操就说过,要屠城给他父亲报仇。
袁术,也不好,从过往的行人口里,他们也知道了袁术的行为,除了劫掠百姓之外,一无是处。
最后一个吕布,也不怎么样,三姓家奴的名声,几乎是天下皆知。
百姓们都在苦苦的乞求着,希望能碰到一个好的主公。
跟百姓不同,那些豪门富户照样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
对于他们来说,一点都不担心接下来的情况,不管是谁得胜,都需要依靠他们来治理百姓,虽然会被剥削一些钱财,至少生命危险是没有的。
跟他们相比,现在的糜府,简直可以算的上是喜庆了。
从糜竺两兄弟,到最底下的仆人杂役,脸上全都挂着轻微的淡笑,他们深知,今晚过后,他们就将成为徐州城的半个主人。
“夫君,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让妾休息会吧。”
糜艳瘫在地上,无力的说着,从下午到现在,夏敏就没停下过。
别说她才成为女人没多久,就算是一个久旷的妇女,也承受不住啊。
“好吧,唉……”
夏敏郁闷的躺在一旁,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的分身一直都很有生气,不管他多么努力,就是不缴械投降。
“夫君……”
糜艳用尽了力气,才成功的翻了个身,趴在夏敏身上:“要不,我再喊两个人进来?”
“额……”
夏敏闻言,先是错愕的楞了一下,然后才默默的摇头:“不必了,人太多了也不好。”
夏敏哪里是不想啊,他想的要命,但是,想到要花费很多愿望点将她们带回去,夏敏就感觉心疼,愿望点可不能随便花。
“那……”
糜艳闭上眼,轻轻的凑到夏敏的耳旁说到:“那就让妾帮夫君吧。”
“你怎么帮,你不是说不要了?”
夏敏怜惜的摸着糜艳的脑袋,糜艳已经满头大汗了,看的夏敏都觉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