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是修为并不是很高。”
“修为不高还出来害人?难道不知道最近全城的捉鬼师越来越多了吗?”
余生在尸体周围转了几圈,最后微微侧头对身后的张凡道:“先让这些孩子的家属离开,否则我没办法确定作案的到底隐藏在什么地方。”
张凡点了点头,朝着旁边的警察走过去。
不消片刻,就有好几警察走过来劝家属。
我摇了摇头,自愧不如。
果然,余生就是余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就解决了现场的障碍。
“嫂子你躺下来。”陈硬突然叫了我一声。
我一脸懵懂的回头:“什么?躺下?在这里吗?做什么?”
这里都是血……我躺下能做什么?
“算了。”陈硬摆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盖在我的身上。
身体突然传来火辣辣的刺感。
“你是至阴之血的鬼灵,我需要用你的血来引路。”
什?么?
用我来引路?
“你不会是想要把我当做诱饵吧?”
陈硬将食指放在唇上:“不是的嫂子,只是用你来搜索那只猫妖在哪里而已。”
猫妖?
什么?
我没听错吧?
居然有猫妖
我胡思乱想之际,陈硬已经收回了手中的符咒,吸了口气道:“东南方向,两千米,跑远了。”
“无妨,我去追。”余生拉起我,随后又放开我的手:“陈硬,苏苏先交给你,保护好她。”
“老大,这可不行,我刚刚用的她来引路,现在你得带着她才能找到猫妖啊。”
“你这臭小子,谁让你用我血来引路的”我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勺上。
陈硬退后一步:“这不是只有你有嘛,不然怎么追踪的到”
“那你不会让余生来么”
真是的
现在体内感觉有一股火在上蹿下跳。
“老大虽然很厉害,可也不是万能的啊,嫂子,你可是贤内助,这点事情应该你出马才对嘛。”
“那好吧,该多谢你,不然我还去不了呢,我也很想看看这猫妖长什么样子。”
余生揉了揉我的头发:“走吧。”
我点了点头,双脚离开了地方,嗖的一声,已经在上空中。
天……
飞起来了。
“左边。”话不自觉的就说了出来。
“大概还有多远?”余生问我。
看来真的是导航仪,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语言了。、
“大概还有几百米,我感觉到了在前面的人群中”我惊呼一声。
余生停在上空,冷笑道:“这只猫妖还真是狡猾,躲在人群里面我们没办法伤害她,否则就会引起恐慌。但如果不出手的话,他就能逃走。”
“那怎么办?你知道哪只是猫妖吗?”
“恩……”他顿了顿:“你也可以看见的。”
我循声往下面看去,头晕乎乎的,赶紧抓紧余生的手:“我我恐高。”
“恐高?”他闷声笑着。
“猫妖最显著的特征就是一双眼睛,还有她那独特的气质,通常修炼成人形的猫妖就善于变成美丽的女人来迷惑男人。而且,只要是猫妖,你阴阳眼一看,她就无所遁形。”
我抬头看他:“可是我已经没有肉身了,也只是魂魄容易,阴阳眼不应该是只有人类才能看见的吗?”
他低低的笑了声:“你的肉体迟早会还给你的,否则我们怎么会把她冰藏起来?”
还会还给我?
意思还要让我复活?
“你们是在想办法让我复活?这样很危险的,而且我已经用了冷安的心那么久了,到时候他要是再给心给我,那怎么办?”
“真是傻极了,你认为冷安的心就那么好给?放心吧,金念苏只是想要去你投胎,所以才会对你下狠手,我们在你神识还没有完全消散的时候,为你保存了一丝神识,然后再将你的肉身保管好,等你成为了鬼灵之后有了修为,到时候就可以回归肉身。”
“你们为什么千方百计的想要我以人类的方式生活下去?”
这点才是我弄不明白的。
余生抬眸,眸色突然变绿。
“因为……这才是让你健康幸福活下去最基本的东西啊。”
是啊,我差点忘了,如果我不是人类,就没办法像个正常人一样。
那些我所期待的,也会消失啊。
可是,我却一点都不想活了。
因为我知道,要我重新活过来,余生必须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我不想……
“阴阳眼,开”
“苏苏阴阳眼不能乱开”
余生没有想过我会突然开阴阳眼,刷的抓住我的手。
可惜,阴阳眼已经开了。
人群中散发着一片绿光,我循着最强烈的散光处看去,一名********的大美人正在和一个男人攀谈着,时而娇笑,时而撩拨。
那个男人早已经心猿意马,光是看,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了了。
我食指一指:“余生,她在那里”
余生静静的看着猫妖:“恩。”
一脸的淡然,似乎并没有要去抓她的意思。
“你不抓她?不会是看这只猫妖漂亮你下不了手了吧?”
余生依旧冷淡,只是语气里多了几分调侃:“比她漂亮的女人我见多了,苏苏,这可不是吃醋的时候。”
我呸了一声,别过头去。
那猫妖似乎感觉到我们的气息了,挽着男子准备离开人群。
“跟上。”余生拉着我。
猫妖走的也挺快,转角就走进了一家旅馆。
“余生,她怎么走进旅馆去了?难道要杀那个男人?”
余生拖着下巴,俊美的脸上闪过笑意:“看来……我们之前找的交欢鬼有下落了。原来是这只猫妖所为。”
“咦?”
我愣了愣:“可是你们不都是觉得是鬼所为吗?怎么突然觉得是这只猫妖了?而且她可以吸食男子的精气,为什么还要吃那小孩的内脏?”
“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拉住她的手:“那种场面,我怕看了会恶心。”
余生的唇微微敛下:“难不成你还害羞?我们可没少干这些事。”
我双手打在他的胸口上,娇嗔道:“你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