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依挥他李袭承抚上自己面颊手,一脸的惊骇,向后面退开。“李少,你有点过份了?”
“过份?你不过是一个酒吧女,有钱就是主子,有什么过份了?”
李袭承显然没有想到,这个爱财的女人,居然会拒绝一百万一次的大好机会,眼中掠过一抹怒意,忽然,伸手扣住退缩的程依依的足踝,如同拖拽一条美人鱼般,将她退缩的身体拉到身下,沉沉的压了下来。
瞬间从温文尔雅的绅士,变得丧失伦理道行德的禽兽,粗暴的撕扯着程依依身上的衣物,“怎么,你不喜欢男人太温柔,你喜欢男人对你动粗,呵呵,强来的感觉确实挺刺激的,难怪你会对莫天辰那种粗犷的男人如此着迷,不过,若说是强来,我也不差,说不定,我的还比姓莫的好上千倍万总倍呢。”
程依依一声惊呼,惊恐在眼中轰然炸开。“李袭承,你这个伪君子,王八蛋,你放开我,啊,你……你放开我!”程依依双手被他制在头顶,唯能扎掐挣着避开李袭承喙落的嘴唇,失了力度的唇,深浅不一的印在程依依的脸上,封住她唇中所有的抗议声企图征服猎物。
与莫天辰霸道粗犷的吻相比,李袭承的吻,霸道而不失温柔,高超的吻技,魅妄诡异,可是,这不是程依依想要的,她想要的,只是那个粗犷霸道的男人,霸道得不容拒绝的吻,只会让程依依感到一阵恶心想吐。
瞧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被李袭承扯碎,抛向空中,一种前未有的悲伤酸楚,悲伤屈辱,从心底巨大的袭来,今天,她本该是最美的新娘,可是,此时,自己的新郎却娶了别人,而她,在自己的新郎和别的女人挟手走进教堂的同时,却遭人施暴,一瞬间,她好似从天堂掉进地狱,蓦的,一阵呜咽,从她的喉间逸出,她真的好不甘心啊。
……
一间酒店套房中,一阵阵放浪的声音,从卧室里的响亮而豪放的传出来。
“啊,你好讨厌啊,抱紧我……”
忽然,一阵轻缓的手机铃声,从枕下的手机里传来。
水落落将手机放到耳边。
“依依,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现在什么地方?”
“什么,好好,你先呆那儿别走,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就过来。”
水落落挂断电话,疯狂迷醉的神情忽然消失不见,火热的眸子变得冷淡起来,和刚才疯狂大胆的女人,伸手将男人硬生生的推开。
“好了,今天我还有事,就此打住!”
水落落二话不说,推开男人,就往身上匆匆套衣服。
男人抓住水落落,不甘的嚷嚷。
“喂,开什么玩笑,到一半,你忽然不干了,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姐姐我还有事,不乐意了,你要是不乐意,找别人去吧,本小姐奉陪了。”
水落落一把挥开男人的手,掠起床头的皮包,再不看男人一眼,挺胸抬头,迈着笔直的步子,向门外走去,在房间关上的一瞬间,只听房里的男人发出一阵愤怒的咆哮。
“什么女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水落落冷笑,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男人算什么,于对水落落而言,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剂,高兴了就寻寻开心,不开心了,就抬腿走人。
更何况,现在现在她的铁杆姐妹程依依有事,别说是一个男人,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也会去的,听着房里男人的咆哮声,水落落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谁说只有男人可认玩女人,女人就不可以玩男人了,她今不信这个邪,心里冷笑着,仿佛整个世界的男人都给她踩在脚下,脚步不停的走进电梯。
半个小时后。
一条小巷子里阴暗低矮的出租房外,水落落一踏进房间,就见程依依双臂抱膝,一脸憔悴的蹲坐在墙角。
见到程依依嘴角的一抹淤青,水落落一声惊呼,扑上去一把抱住程依依,焦急的问:“依依,你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
程依依目光有些空洞的抬起头来,瞧着水落落好半天,忽然,一头扑进水落落的怀里,大声呜咽起来。
水落落,云影斜,冷珏兰,程依依四人,都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受尽他人的凌辱和嘲笑,正因为这些相同的遭遇和苦难,让四个女孩子之间,建立起一种无法比以的友情,在生活的颠簸中,四个女孩子早就学会了用庸俗,麻木,掩饰心中悲欢爱情,纵然是天大的事情,程依依总是一句,成物钱为大,便轻易的掩饰心中的情绪,乎没有见过程依依哭成这样。
水落落见程依依哭成这样,一时,没了主意,不知所措的拍着程依依的后背,挺起胸口,一脸的仰然:“依依,你别哭了,你这几个月上哪儿去了,别以为酒吧女就好欺负,要是谁敢欺负你,我,影斜,还有珏兰,我们三个,拼死也不放过他的。”
程依依心中的痛楚和悲伤,终于,在好友真执的关怀中,得到一点平息。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想到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还是不寒而粟,紧紧的抱着水落落,任由泪水打湿衣襟。
李袭承紧紧的压在身上,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想到自己本该是最美的新娘,可是,此时新郎娶了别人,自己却在这里被人施暴,她的心就在抽痛,便是做了鬼,也不会心甘。
李袭承疯狂的掠夺着她的唇,忽然,一阵锐痛袭来,一股血腹味,在唇舌间漫开,李袭承一阵轻哼,伸手抹了一把嘴角,一手的鲜血,李袭承恼羞成怒,狠狠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臭丫头,你竟敢咬我,找死!”
程依依被打得头晕目眩,却紧紧的咬着牙关,冷冷的瞪着李袭承金丝眼镜下的一双鹰眸。“李少,如果今天你敢这样做,那么,我们大不了一拍两散,如果我把你将李雪儿调包的事情告诉莫天辰,以他的脾气,我想,不用我告诉你,你也应该知道,他会怎么惩罚欺骗他的人,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酒吧女,大不了就是一条贱命,而你李少,堂堂李氏的继续人,哼,要是和莫天辰闹翻,失去的可是整个李氏,你自己好好想吧?”
程依依的话,让李袭承一愣,可是,又不愿意就这样受制于一个女人,狠狠抓住程依依的衣襟不放,金丝眼镜下的鹰眸,掠过一抹狠戾,冷笑一声:“你也说了,你不过是一个小小酒吧女,我想,就算有一个酒吧女暴民尸街头,连警察也不会管。”
“你在威胁我?”程依依发挥在风月场所中练就出来的镇定,冷冷一笑,“你如果想杀人灭口,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在我进入莫家前,我就防了一手,如果三个月内,我没有平安离开,那么,我的一个好友,就会打电话将真相说给莫天辰听,李少,你是要我死,还是要你身败名裂,你自己清楚吧?”
李袭承鹰利的眼中,透出一片恨意,迟疑了一下,终于,狠狠一把推开程依依。“臭丫头,经我记住了,以后,别心我搞鬼,要是事情败露,你一样没有好日子过。”将金卡掷在程依依的身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不等程依依说完,水落落已经开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