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办?”安雨馨感觉脚下一轻,腰间一紧,就被悬空抱了起来,感受着头顶的阵阵松涛,不远处深谷下潺潺的溪流,只有秋风时而撩拨她出奇大的男士衣衫,
微眯起了水眸,虚弱地靠在冷少凨坚实精壮的怀抱,感受着他身上所发出的清冽薄荷味,昏昏欲睡。
突然有种要和老公隐居森林的冲动,男耕女织,与世隔绝,如果是这样,她很愿意和他在这边搭建个爱的小巢穴,远离那些个要自己觉得迷茫地生活环境,只有他们两个人,一生一世一辈子。
“我们得回去了。”冷少凨深不见底的黑眸中满是担忧之意,现在这个节骨眼发烧,要他乱了所有的方寸,只想给安雨馨降温,别的什么都不想了,她身体健康才是第一位。
“那你刚才不是说不能妥协。”安雨馨的眼皮子上下直打架,呼吸越来越微弱。
“当然不能妥协,妥协就代表得和你离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冷少凨身形笔直地抱着安雨馨往回走,他看见豹子他们还在路口候着,走出来一点会有信号,到森林中部都没有信号了。
“那你怎么过白爷那关。”安雨馨觉得浑身一冷一热的,异常煎熬,她觉得自己现在和林妹妹似的弱不禁风,只想睡觉而已。
“为什么要过他那关,我已经把定位发给肖邦了,他来了,我们就能回去了,回去之后我自有办法要白爷妥协。”
冷少凨诱人的薄唇紧抿,溢出非常夺定的声音,他已经给自己留好后手了,其实在来的路上,他就知道了,这次白爷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地,所以他决定把之前的计策给抛开,走了一部比较凶险地棋,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恐怕这个计策即使成功了,自己和白爷之间的感情也会不复从前,想到这他呼吸一重,白爷待他如子,现在搞得父子反目,也不是他想看见的结果,但要他牺牲他的幸福,来支撑这段父子情分,他也是做不到的。
四周静悄悄地,不时有几声麻雀的叫声,已值深秋,也没有别的什么鸟了,全部都迁徙到暖和的地方去了。
“老公,不然我们隐居在这边得了。”安雨馨的眼眸已经完全瞌上了,她脑子中都是和老公隐居在山顶部落的场景,和野人们一起其乐融融地生活在一起。
“隐居在这边得住哪?”
“我看见过一部电视,把房子造在树上,然后呆在里面好激动人心的。”
“你想啊!到热天蛇会爬到屋子里来,然后这边水电不通,也没有WIF,不能玩手机,不能和外界联系,
晚上肚子饿了也不能吃到想吃的夜宵,还时不时会有狼群,野猪,棕熊跑出来袭击你,你确定要住这边,还有很多不知名的爬虫,还有……”
“别说了,讨厌,明明就是很美的一个场景,硬生生地被你给毁了。”安雨馨在他怀里嗫嚅了一句,试着和冷少凨多说说话,就不会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