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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十年守候(1)

楼地胆子越来越大了。在野外的草地上,楼地脸皮厚,在表白,我见到你第一眼就被你感动了,那一刻我心中就把你当做了天使了,看到你这样做,我的心中滴血。矛盾的心里,在心间滋生,在这一刻,我就决定要对你好,承诺要一辈子对你倾心。我们之间在这么多次的接触中,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从我见到你以后,就一直想着你,睡觉,吃饭,洗澡,工作,无时无刻想着你。我已经深陷其中了,你要负责任。如果你不负责任,我来负责任。希望你给我机会照顾你们。本来的我不信世间有一见钟情,但见到你,我就不得不相信了。你可以拒绝我的表白,但不能拒绝我对你的好,这是我的爱。你说你不爱我,我就不缠着你。可能我现在的能力给不了你和你哥哥的幸福,但是我不会放弃的。楼地边说边伸手去抱日生,日生却避开了。楼地没有进一步行动,留给日生空白,想清楚。楼地要不是听到有人在追求日生,怕失去日生才这样,大胆说出来。不管结果如何都会尊重日生的想法。

日生没想到,楼地会这样对自己,傻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答。日生心中对楼地有感觉,可是还有界限,还有戒心。日生不想拖累他,毁了他的前途,又不想伤他的心。站在草坪上,思考着,纠结着,没有说话。转身抛下了楼地跑了。

楼地也在那里,他的表情不知是什么样的,开心带点忧愁,眉头深皱,在质问自己是是太心急了,想了一下就追上去,向日生道歉。日生接受了他的道歉,却没有什么话。他们就各自分离了。

日生翻滚了几天,一直在纠结。日生找到了雨灵,说,我想和你谈谈,可以吗?雨灵没有拒绝。她们在公司旁边的咖啡屋下,喝着咖啡。日生告诉了楼地表白的事情了,雨灵以前也没遇到这种事,不好推断。就问,日生,随着你的心走。日生说,我心乱了。雨灵就说,楼地是个好小伙子,实诚,善良,勤劳,简单。我看不错。你觉得你了解他吗?日生说,几次的相处中,他对我很好,什么都和我说,最近几天,我都避着他,可是心里却是想看到他。雨灵听了后,拿起了电话,打给了楼地。楼地一听,日生在那里,箭一般跑了过来。

雨灵说,这就是牵挂,你已经爱上了他了。我不知他是否真的爱你,能否担起重担。幸福在你手中,你自己把握,我把他叫过来,帮你好好问问。日生刷地脸红了起来,像颗红樱桃,可口。刚好楼地进来看到了,日生脸更红了,羞涩地低着头,不敢抬起。雨灵说,别害羞,他有不会吃你,还有我在这里,他敢吗?楼地忙说,是啊。找我什么事啊。

雨灵说,明知故问,难怪日生……楼地忙打断说,哪敢,我确实不知。雨灵直接地说,你对日生什么感觉。楼地没想到雨灵如此干脆,刚好一首情歌《月亮代表我的心》在心间响起。楼地就唱起了《月亮代表我的心》。深情的歌唱,雨灵被感动了,日生更是留下了深情的泪水,滚烫的液体滴在了楼地的手上,楼地感受到了日生的感动和爱。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个小的玻璃瓶,装下了这滴泪水,楼地也哭了,把自己的眼泪也装进了瓶子里,密封好,送给了日生。日生接过了玻璃瓶,激动地说,我知道了你的心,如果你愿意等,我会和你在一起。楼地,流泪说,我愿意等,直到一生一世。楼地跪着,站起来,激动地把日生抱起来,在原地转起来,重复地大喊,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我会永远对你好的。雨灵看到他们这么幸福,很欣慰,也很开心,说,晚上,你们都我家吃饭。晚上聚一下。他们都同意了。

雨灵秘密开展的这个活动,使得很多单身的人找到了另一半,也为那些敢爱不敢说的人提供了机会。一些人因为雨灵在一起了,雨灵时常关心他们的生活。他们也乐意和雨灵说。雨灵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能不能撮合木痕和雀灵,自己也就放心了。雨灵打电话给木痕,叫木痕到家里吃饭,木痕一口就答应了。

雨灵带着楼地他们,到雀舞之灵去接雀灵,雀灵在跳舞,木痕出去了。之后回来看不到了雀灵,以为雀灵又不见了,盲打电话问,最后打到了雨灵的手机,才知道雀灵和他们几个人在一起。擦了擦汗,赶忙去找他们。他们几个人结伴而行,到菜市场里买菜,碰到了李贺心。李贺心死皮赖脸地跟着雨灵他们,不肯离去,只好无奈地带着他了。

雨灵家不大,刚好容下他们几个人。雨灵本来要亲自下厨,可是被李贺心给搅合了,最后就剩下三个男的去忙活。日生几次想帮忙都被轰出来了,只好坐在一起聊天。雀灵在木痕的教导下,变化很大了,也开朗了,心情也好了很多,渐渐地从那场伤害中走出来。雨灵和日生说话,她经常插上几句。雨灵很惊异,想着等下散去的时候,好好审审他。雀灵的话,没有了以前的重复,也不会有那种伤心绝望了。虽然跟不上节奏,但是,可以理解一些人的话。雨灵就试着说慢一点,尽量不提许度,怕雀灵伤心。雀灵都懂了。她们等烦了,雨灵说,怎么这么慢,饿死了。

李贺心一听,急了,就催促他们快一点。差点打起来,晚饭就没了。忙活了大半天,终于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好了。李贺心坐在雨灵旁边,楼地靠着李贺心,坐在日生旁边,雀灵靠着雨灵,木痕坐在雀灵旁边,围在圆桌上。谁都没有先动筷子,好像在等待着什么。雀灵看这样,疑惑地拿起筷子,夹着吃。他们都看着雀灵,都笑了。没有刚才的严肃,开怀畅谈。

李贺心总是偷偷地夹自己煮的菜往雨灵碗里,当他们谈得正浓。雀灵看了好多次,最后突然爆出,李叔叔夹菜给姐姐。他们的目光都投到了李贺心身上,像是在质问什么。李贺心停了一下,赶快往雀灵和日生的碗里夹菜。他们都心知杜明,没有点破。

突然李贺心说,怎么没见许度那小子。李贺心好像是故意说的。雀灵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变白了,有点难看了。雨灵就拉住了李贺心的衣袖,走到旁边去,告诫他,不要提起许度。他明白了怎么回事,一时忘了,被雨灵批了。最后依旧回来,一起吃饭,谁都没有说错了。

他们在说笑,也算是调凯雨灵和李贺心。他们虽然相聚不长,但他们都知道李贺心的心思,可是雨灵却是傻傻的。李贺心,眼神里好像在掩饰什么,有点鄙视的感觉。

从菜市场的相遇,到现在的吃饭,他们都知道李贺心为什么而来。雨灵还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雨灵现在才有点明白怎么回事。小插曲过后,他们都相互夹菜给对方吃,以掩盖刚才的尴尬。木痕提议,说,我们玩色子,谁输了表演节目或惩罚,怎么样?除了李贺心,他们都同意,少数服从多数。木痕讥讽李贺心,其他人也起哄,雨灵帮他解围了,他们就不敢再造次了。

雀灵,自从受到伤害以来,最开心的一次。放下心,嘴上时常带着笑容,雨灵看着,挺高兴的,想着以后都办这样的宴席,可以沟通感情,减少心伤。

一场家宴,其乐融融。雨灵很少像这样。他们吃完了,就在院中围坐着赏月,喝茶。月光下,院中的碧柳如丝,随风飘絮的柳丝,月光倒影在青石地板,神秘,迷人。夹杂着淡淡的香味,莫名的花香,在院中回荡。

一颗水滴晶莹剔透,静静地从柳树上坠落在雨灵的白皙如雪的手指上,透着阴寒暖意的月光,闪耀着那一抹迷人的光泽。只一瞬,水珠滴落杯中,溅起了水珠晒落在杯子的四周,如同莲花一样,淡淡的气息,在他们心中延续。

雨灵和木痕走进房里,其他人依然在品茶,赏月,有说有笑,李贺心的心不能安定了。雨灵直接问了他是不是对雀灵有意思。他支支吾吾地说推脱,说,我对她有感觉。雨灵最近隐隐有不安的感觉仍在加强,为难地要求,不管你怎样,你能够在雀灵身边帮我照顾她,不让她受伤害吗?木痕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雨灵交代了雀灵的一些禁忌,喜好。木痕和雨灵的对话,木痕对于雀灵更加倾心了。

他们有说有笑,直到了深夜,他们才不情愿地离开了。

雀灵睡着了,甜甜的鬓红了,梦到什么羞人的梦了,又笑了,还把小手放在嘴里,看起来很诱人。雨灵在旁边看着,思考着。恍如自己做的什么事,都是一个荒唐的梦,异想天开。雨灵迷茫了,弥漫在眼前的迷雾,阴霾的气息,在角落里,滋生。

轻然响起的声音,搅乱了雨灵的思绪。迷乱的心收起来,柳暗花明又一村。

时间是一切冥冥之中的主宰。

宣传记录片,在各大报社,电视台,播出了。反响很大,引起了很多的专家学者的关注。很多家长也了解到了孤独症患者的一些基本情况,也相信孤独起点,能够帮助自己,为孩子找到出路。孤独起点接纳的患者越来越多,帮助他们,走过风和雨,走过生与死。在孤独起点里,相亲相爱,不分彼此。

面临的问题越来越大了。专家不够,训练场人满为患。可恶的是,有些闹事者,假扮孤独症患者,来扰乱秩序。雨灵拖着羸弱的身躯,忙里忙外的,不知疲倦,心灵的强大驾驭了身体上的残缺。在劳累中,雨灵得到了全所未有的心灵洗礼,雨灵在苦难中,越来越成熟了,磨砺成一座不朽的丰碑。遇到了很多的问题,在雨灵的指挥调度,游刃有余地处理着。

几天的忙碌下,增加了很多孤独症患者。经过一系类的整合,安排,暂时还可以满足教学和培训。雨灵采取了分批培训,隔天培训。对于无家可归的孤独症的孩子,则安排在空余的房间。并安排专人照看,对于那些典型的孤独症患者,则进行特殊的训练,有专家去照看。一切安排好了,公司进入了初始阶段了,开始慢慢稳定了。

雨灵提出了近期的计划,开办了为期一个月的家长培训,让家长更了解这个孤独症是怎么回事,同时,教他们怎么样教育自己的孩子。对于一些比较轻的孤独症患者,加强力度培训,尽量把他们训练成和我们平常人差不多,起码的生活能够自理。

还有就是大龄孤独症患者的工作问题,在家长的配合下,基本已经落实了。虽然许度在感情上伤害了雀灵,但是他的工作能力却很强,雨灵依然在重用他。在许度的努力下,工作岗位基本已经订好了。基本都是一些简单的工作,有规定的作息时间,每天的工作任务都差不多。人员在日生的统计下,也确定好了。一些复杂的典型的学者孤独症患者,则按照相应的天赋进行挖掘,通过训练学习,激化他们的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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