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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孤独起点(3)

妈妈也为做了好多的事,亲自下厨,做了很多好吃的东西给我吃,像是收买我一样。我当时很不安,因为妈妈从出生看过我,其他的不愿意见我。我就很疑惑,但是等妈妈做好了以后,我就忘记了心里的防备,吃着妈妈的爱心大餐。这是我人生中吃得最好的。晚上,我暖暖地睡去了,爸爸妈妈进来帮我盖好被子。穿着新衣服,想着明天会更好。

可惜,好景不长。之后,爸爸妈妈又离开了。我没有在大房子了。原来爸爸妈妈这样做,只是为了把我送到寄宿学校。我被送到了寄宿学校,没人管我,每个月只是固定的给我汇款给我,得不到任何关怀。

17在学校里,我总是坐着最角落里,发呆,冷漠地看待着每一个人。老师上什么,我都没听。我考试特意考很差,希望学校能把我爸爸妈妈找来。可是,爸爸妈妈都没有来。我就被同学们嘲笑,欺负。经常被打得头破血流,没人管。我总是独自回到宿舍,独自舔着伤口过活。我不怪打我的那些人,我还要感谢他们。因为他们,我遇到了我生命中第一个重要的人。

雨灵翻过一页去,可是那一页,被撕走了,雨灵一直翻看寻找,却没有找。一束光透过窗户,照在雨灵的身上,日记本上。雨灵也停下来,不再找了。原本暗暗的房间里,亮了起来。雨灵停下来,仔细观察着这间傣的房间,束缚傣童年的房间。雨灵说,今天,我实现了你想要做的事了,哥哥。以后的我,会经常来看你,跟你说。就像你说,我活着,你也就活着。我以后有空就经常来和你说说话。你就不会寂寞了,我也就不孤单了。深夜到了,我要走了。

雨灵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雀灵没有睡,在皎洁的月光下,等着雨灵的回来。雀灵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眉头深锁,皱起来。雨灵从雀灵身边走过,雀灵没有发现,依旧在那里。雨灵很疑惑。雨灵拿出了琴,在房间里弹了起来。雀灵听到琴音,思绪从九霄云外回到了现实。雨灵的琴音符号,在质问雀灵,怎么了。雀灵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情感变化。

身边的琴音,也缓缓地拨动了起来。琴音不稳定,忽缓忽快。有时,狂风刮断树枝,有时,轻风拂过水面,有时,烟柳依依。情绪多变,很激动。雨灵知道了她的情况。就弹了一下清新普山曲,平复了雀灵的慌乱,杂绪。听到雀灵的琴音,平和下来。知道雀灵已经回到了自然的怀抱中。雀灵的迷惘,雨灵不知道怎么办,能想到只有顺其自然,随缘。雨灵弹了一下,自己创作的《随缘》告诉雀灵,一切跟着心走,顺其自然。雀灵想不通的疑问,在雨灵琴音的引导下,想通了。

雀灵自从遇到了许度,辗转难眠多少日夜,百转千回是眷念。没有誓言,缠绵没有,望不穿他们的心。他们是否会到天边,坚信信念不变,浮现出朝朝暮暮地相处,这一世的情缘,是否会随着他们的爱恋,不会被搁浅。他们踏过了万水千山,归来时一起相伴。钟声想起,石庙的灯火通明,求姻缘的络绎不绝,虔诚者在跪拜,只为着一世纪的幸福。雀灵也来跪拜,希望得到神的眷顾,在这一世中找到伴侣。雨灵也在找寻,心中的幸福。

街上行行色色的人,在做着伤害人和被伤害的事。世界各地行行色色的人通过各种各的特定方式,汽车,火车,飞机,货车等,汇集到这个城市,然后分散开去,散落在每一个角落里。他们穿着邋遢的衣服,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在街上或坐在街角里,伸出手来向各种各样的人乞讨。受到不一样的对待和尊重,忍受着别人的伤害,也在伤害着别人,并以此为乐。

在大旅馆里,大酒店里,享受着各种各样的服务。深夜里,卸去了伪装,隐没在酒吧里,尽情地发泄,喝酒。在声色里,听着各种吵闹声,撞击声,调笑声,离乱的角落里,常有苦笑声。残缺的他们,在伪装自己,发泄完了,就回到本来的生活轨迹里,继续潜伏,等待。隐藏虚假的繁华,虚幻的背影。满面的浓妆,掩不住岁月的沧桑,心底的谎言,换不到真的感动。心里的脚铐制约着蓬勃的脚步,走不到山的顶峰。走过雪水冰川的茶马古道,走过丽江的康庄大道,在雪山和蓝天的见证下,直到岁月的尽头,不变的是信念。怎样的表象,也磨不灭心间的至纯至善。

穿着枫红色的睡衣的姑娘,在人群里,耀眼夺目。闷热的天气,是暴雨狂虐的标志。时间在指尖缝里度过,如同暴风雨来临的那么快,无法停止下落。砸在姑娘身上,快得躲不过去。在天空中酝酿了长久的雨水,酸得树枝的叶子都枯黄了。枫红色的睡衣,带着酸得有刺鼻异味的雨水,在街上匆匆走过去。水滴在身体上,火辣辣的。

水止住了呼吸的艰难,静默滞留在遮雨的大伞下,是压郁不住的彷徨和恐惧。没有言语的表达,没有动作的指导,没有征兆,枯黄树叶滴下的水,咚咚地侵蚀着水泥地,酸着土地。太阳出来,高温下,树叶枯黄一大片,土地披上了一层霜,姑娘走在阳光下,身体变得痒起来。雨水停下来,雨灵撑着伞,走在街上,各种受伤的人,都在雨灵的眼中。各色的人都在表演者自己的绝技。

不知何处的房子起火了,刺鼻的烟味随着风飘过来。烟雾越来越大,笼罩整条街,彼此看不到,雨灵坐在车站牌边,捂着鼻子,焦急地等待烟雾的散去。源源不断的烟雾补充过来,如同世界末日,在摧毁这座城市。假如这是最后一天,你要怎么活,你要怎么选择。雨灵在这里,来了个不速之客,和雨灵交谈。雨灵不知道怎么回答,淡漠在烟雾里,看不到表情,眼泪不断往外滚,擦拭着眼角里的泪。碎屑频繁地掉下来,在街上,在车上,在树上,在头上,来不及扫掉,就覆盖全身上下。大衣下是遗憾,是可惜,但不后悔。

火被扑灭了,街道恢复了正常。只是,不管什么人,都变得一样了,黑乎乎的。老板,乞丐,年轻人,老年人,残疾人……角落里躲的,车里躲着的,房子紧闭着的,都受到了烟雾的侵扰。一件大衣披在雨灵身上,尘埃堆在衣服上一大层。掀开大衣,完整的雨灵,还是干干净净,不染尘埃。繁杂的社会,如同雪山的冰一样,一枝独秀。瞬间的记忆,某一刻的温馨。一次过路人见义勇为,帮助残疾人。雨灵心中所想。拍拍身上的飞尘,不带走一滴污迹,往前方走。角落里一双眼睛盯着她,看着她走远。

雀灵还是到雀舞之灵里,雀灵乐开了花,许度早早就在那里等着雀灵。许度自从见了雀灵第一眼就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她。许度真的是喜欢她,要不是有一些俗世的牵绊,他们的相遇就像是缘,像是命,是心自己的选择。他们总是很开心,雀灵教许度舞蹈和音乐,而许度则教雀灵如何和人交流时,不害怕。许度有很高的天赋,对于雀灵的舞蹈情有独钟,学起来,很快。没几次就可以和雀灵一起跳舞了。可是雀灵的那个言语沟通能力,太严重了。尽管许度已经尽力去教了,可是到现在的成效不高。许度总是寻找一些特别的教法,刺激雀灵的感官和心灵。她也进步很快,不过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远处角落里总有一双怯懦的眼睛,注视他们,没有恨,只有关爱。许度累了,总在旁边休息,喝水,雀灵总是不知疲倦地跳舞。许度看呆了,几次差点忘了自己的目的,总在挣扎,纠结。他眼里的那一抹凶光,总是在低头中偷偷释放,随后又好了。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

许度总是牵着雀灵的手一起去看星星。看到星星他们都会各自许下愿望,每次他们都会告诉对方自己的愿望。在一次月圆之夜,他们再次出来欣赏月亮,并独自对着月亮,许下了自己的三个愿望。许度说,我第一个愿望是,雀灵能够好起来。第二个愿望,保密。第三个愿望是希望爱我的人和爱我的人能够幸福快乐。雀灵欲言又止。用别人听不见的声音说出了自己的一个愿望。第二个愿望是想找到亲人。第三个愿望,保密。这样,许度就说,我只知道你的一个愿望,你却知道我的两个愿望,不公平。雀灵嘟着嘴,不高兴。许度就说,算我吃亏,谁叫我摊上了你。后面的声音小到听不见了。他们有说有笑的,边走边嬉戏。许度送雀灵回家。雨灵在门口等着,雀灵看到了雨灵在门口,就娇羞一下跑进房间了。许度问了好,低下头,尴尬一下,等雨灵发话。心灵的伤痕,他不敢直视雨灵的眼,怨恨在心里。雨灵似乎看出了异样,欲言又止,也思考了一下,就释然了。

等了一下,雨灵开口说,你应该知道雀灵的情况特殊,可能她一辈子都要你来照顾,会拖累你的。许度郑重其事地说,相信我,我可以给她快乐的。眉头上隐隐皱着,思索着。雨灵听了这话,就没说什么了,陷入了沉思了。许度告辞了一下就走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幸福的芬芳一直笼罩在自己的身上,连月光都变得美妙了,枯黄的树叶,也焕发生机了。一切的一切都跟着自己的心情而变得有魅力,那一抹阴暗也在滋长。枯草连天,月光寒冽,心灵的幽怨在滋长。

18雨灵和雀灵在床头,雨灵看着雀灵,没有问什么。海。一望无际,一切都没有尽头。雪,洁白无瑕,爱的感觉很纯净。雨灵爱过,知道雀灵陷入了迷惘的爱情,自己却没有察觉。雨灵在挣扎,要不要点醒她。情窦初开的雀灵,缘分的纠结。雀灵甜甜的睡去了,嘴角露出了笑意,一定是梦到好梦了。雨灵不了解许度,总看不透他,觉得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可是现在雀灵已经开始渐渐依赖上了他,说一些,可能会伤害到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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