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师了。”老头子满嘴酒气道:“你们可以叫我老师,也可以叫我老头,我也是无所谓的。”说完望着余轩一笑。
这一笑,倒是把周围四人笑的有些毛骨悚然了,特别是余轩,一想到刚刚的样子,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怎么会呢,您肯定是会是个受我们爱戴的老师的。”余轩讨好道。
“切,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一旁的箫琳嘀咕道。声音虽小,但是众人离得都不远,却是都听的一清二楚。
余轩开口想解释什么,张了张嘴,一下子又望见了对面老头的眼神,不由得一缩头,尴尬地笑了笑,也就不再多语。
“车子快到了。”说完老头向着路远处望去,陈泽煜众人也一起望去,不一会路尽头便是出现一辆银白色的车子朝着陈泽煜他们这疾驰过来。很快的,车子便是到了陈泽煜不远处,不过速度依旧不减。当车子稳稳的停在陈泽煜他们面前时,众人早已傻眼了。
面前的是一辆通体银灰色的车,悬浮在半空,全车身呈现流线一体式,几乎是无缝焊接一般,全身纤尘不染。车头尖锐带有无比的视觉冲击,尾翼是如鱼鳞一般一块块链接在一起,虽是流线体车身,但是车子整体都是比一般车子较为庞大两倍左右,但是却是一点看不出有丝毫臃肿。整车望去宛若天成。
陈泽煜和陈垒两人站在那早已手足无措,两人长这么大还从没近距离接触过这种车子呢,就算是在光视上也很少看见这种车子过。(光视即为万年前上中国时期电视经过万年演变而来,仅仅靠光线传播,可以凭空投影)两人就这么傻傻站着,盯着面前的“庞然大物”。
箫琳起初惊讶了一下,不过面容立即又恢复了常态。
“啊,怎么可能,真的是它……”让人意外的却是小胖子看到这车有些激动的,竟然有些快要哭了。
余轩激动的跑上前,这里摸摸,那里蹭蹭,旁边的人一看,就感觉这个人是个偷车贼。
“银鳞,真的是银鳞啊……”余轩兴奋的叫了起来,“没想到这种地方还会出现这种车。”余轩说完,便是朝着那车子亲吻了上去。
陈泽煜他们原本看见余轩在叫便是感到有点搞笑,当看到余轩撅起嘴唇朝着那车轻吻过去时,陈泽煜不由得用手捂住额头有些惨笑道:“真是麻烦了,这车要是弄脏了,余轩可怎么办啊……”
箫琳别过头望了旁边的老人一眼,见到老人依旧面无表情,又朝着余轩看去。
余轩闭上眼睛朝着车子亲去,就快要亲到时,下巴传来一股柔和的力量,直接把余轩整个头朝天上仰去,因为身体的惯性,身子重心往后一移,余轩整个人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才缓过神。
“小兄弟,可不能这样子对我的车打招呼哦……”一声细语从车子上传来。
银鳞紧密闭合的车身突然像被切开一样,慢慢地从侧面移去,但是依旧看不见有任何焊接的痕迹,门开了大约有两人可通过的样子,接着不知为何慢慢地
从车身上凸出一块块的金属,倒是形成了一个可以从地面到车内的台阶。
“真不好意思,我来的有点迟了……”车上下来一人,身穿的是灰白长袍,身材修长,头发整齐地披肩,面带笑意,让人如沐春风。那人朝着老头道:“迟了点,不过这个小孩子的欢迎方式还是挺独特的。”说完,朝着余轩笑了笑。
余轩并没有反应,只是朝着车子不停的咽口水。
“来的还算及时。”老头喝了口酒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那人点了点头,余光扫了这群孩子一眼。转身率先上了车。
余轩听见要乘坐这车时,兴奋的叫了一声,二话没说,绕过老头,随那个灰白长袍男子身后跑了上去,全然不顾周围其他人。
陈泽煜见状朝着箫琳和陈垒示意道:“我们也走吧。”接着三人也先后上了车。
上了车后众人才知道这银鳞并不是光光外边靓丽,里边更是别有洞天,基本可以说是应有尽有,整个车子就像是一个移动的大房子。装饰金碧辉煌,室内墙上隔几米便是镶嵌有各类宝石。看得几人眼花缭乱。
众人接着往车里边走去,走过一个过道时,便是听到前面那个陌生男子道:“这四间是你们的这些天住的地方,假若有什么事可以喊我或者车上的服务员。”
众人接着往前走了几十步,便是到了车内会客的大厅。
厅中茶几上早已经泡好了茶,陌生男子笑着示意了陈泽煜他们一下,便自顾自的坐下了。
老头瞥了一眼杯子里的茶,皱了皱眉道:“茶是好茶,不过还不如我的酒好喝。”说完,拿起自己的酒葫芦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
男子笑了笑,并不说什么,转头朝着四个孩子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呢?不给我介绍介绍么?”
众人早已从车子的震惊里清醒了过来,刚刚坐下喝茶,便被那个男子问道,箫琳不愧是班长,其余三人还未来的急反应过来,箫琳早已站起身恭敬道:“我叫箫琳,他们是陈泽煜、陈垒、余轩。”一边说着一边给那个男子示意道。
“哦。”听箫琳说完,那男子都望了几人一眼,笑道:“我叫银尘。”
话音刚落,老头突然道:“你们早点去休息吧,明天我要开始给你们上课。”
陈泽煜他们见到老人这么说,便是起身朝着老人和银尘一笑道:“那我们先去休息了。”说完便是往外走去。
客厅里只剩下了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人。
沉寂了一会,银尘捧起茶抿了一口道:“那个叫陈泽煜的就是陈哥的孩子吧?”
老人喝了几口酒,并不说话。
“陈哥这次是最后的任务吧,任务完成也就结束了啊。”
“你怎么这么大个阵势来接我们?”老人似乎并不想回答银尘的问题。
“除了泽煜以外,其余几个孩子呢!他们都是什么来历?”银尘问道。
“陈垒和泽煜是从小一个镇子长大的孩子,那个叫余轩的是来自书宗的。”老头子慢吞吞的说着。
“哦?就那个小胖子!倒是挺有来历。书宗可是好久没有出现了呢。不过我怎么看这孩子也没啥特别的。”
“嗯,不特别,所以书宗不重视呗,不然还会出来和我这快要死了的老头子修炼?凭书宗的底蕴,还要我干嘛。”老头子有些不屑道。
“哈哈哈,老师你真是会说笑。”银尘顿时有些乐了,“要是他们知道是你在教……不对,不对,他们根本想不到你会教这种小孩子,哈哈。不过那个女孩子倒是挺沉稳机灵的,她又是从哪里来的?”
老头子眯着眼睛,抬手喝了口酒,坐在那椅子上回味了一下,银尘并不着急,坐在旁边也不说话,静静地等着,悠悠的传来了老头子的声音:“那个丫头啊!她是箫音宗的人。”
话刚说完,对面的银尘却是不淡定了,有些惊讶的朝着老人问道:“奇怪啊,除了当年你运气好收了我们当时那几个兄弟为徒后,你基本每年都只是去体育馆充个数,今年是怎么回事?咋么书宗和箫音宗都有人给你做弟子了,奇怪,真是奇怪了,你不会是看别人资质好,抢来的吧………”
老人老脸一红道:“你个小兔崽子,敢这么和我说话了。还有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银尘也不解释,继续道:“那你准备明天开始了?”
“再过几天吧,到了那里再说。”老人喝了口酒,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