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知道?”
于凤至好奇地望着张学良,明明知道这件事的人没几个,他在营地上怎么就知道了呢!
于凤至想了很久,见张学良一直都不说话,只是笑着看着她,又问了一句,“难道是千琴?”
张学良还是只笑不语。
“我就知道那丫头靠不住,没准儿这会儿妈也知道了呢!”
“你可别这样说,千琴那丫头跟了我几个年头了,都是尽心尽力地为我,她也不会害你的。”张学良最是知晓千琴的忠心了。
于凤至嘟着嘴,有些吃味儿,“怎么,还不允许我抱怨几句了?你还真是宝贝你的手下呢!”
张学良知道这丫头是在和闹着玩,也就随了她的意。
捏了捏于凤至小巧可爱的鼻尖,“那我让你高兴高兴可好?”
性感的薄唇上扬,迷人的桃花眼闪着奇异的光芒,于凤至一看到这熟悉的眼神就明白了张学良的意思。
这人真的满脑子邪恶思想,和着他一起总是被想方设法地占便宜,就是一个无赖!
“我才不要!”感觉到张学良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在自己的后背上慢慢打着圈,于凤至羞红了脸“你让开!我要吃东西了。”
说着就要从张学良身上起开,去端瓷盅。
张学良长臂一勾,于凤至又乖乖坐在了他的腿上,小脸一片映红,可口极了,张学良迫不及待地尝上了一口。
软软甜甜地,有些像那些小孩儿吃的软糖。
“你……”
“我怎么了?”
张学良一副得逞的表情羞得于凤至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着他,一泄心中的不满。
“这么久都没好好让我看看你了,别动好不好?就一会儿便好。”
喑哑的嗓音缓缓荡漾在于凤至的耳边,像是被蛊惑了般,于凤至痴痴地低着头不语也不反抗。
颈项处的肌肤如雪,白皙细嫩,张学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凸显的喉结上下滚动。
这小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在我眼前晃荡有多危险!
还真是要命啊!
现在的于凤至身子被禁锢着不能动,那小脑袋瓜可就没停歇过,一直摇摆不停。
“放开我,青天白日的你胆儿可真大!小心我告你状,让你营地的兄弟看看这么无赖的少帅。”
两只胳臂就像铜墙铁壁一样将于凤至牢牢锁住,埋首于脖颈处,有些可怜地哀求着,“不放,你让我再抱会儿,只需一会会儿就好!这次绝不骗你!”
于凤至倒是忍不下心,任由张学良再赖一会儿,结果等她发现又上了当时已经晚了,他将于凤至一把抱起走向了大床,脚下一旋转就已经栖身悬在了于凤至的上空。
于凤至企图将张学良推离自己,可是一动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他的身子紧紧禁锢住了,根本使不上一分力气,再加上自己现在又不是一个人了,她更加不敢乱挣扎了生怕一不小心就伤害到腹中的宝宝。
索性放弃了抵抗,反正他也不敢乱来的。
“小东西,这么快就没抵抗力了,那我可要再努力点啰。”
张学良早已被那双美目秋波染上了欲望之火,小妮子今日穿的粉白色的连衣裙衬得肌肤更加诱人。
他毛躁地将连衣裙撕裂一半,露出了圆润的香肩,看得他血液沸腾、燃烧,呼吸急促了许多,轻抿薄唇,再一次吻住了微微开启的红唇。
张学良这个向来游荡惯了花丛的人,对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有着极好的掌控力也躁动了心,就像是青涩的小子初尝圣果。
看着于凤至半眯着眼,似乎有些享受有些迷糊,张学良心里的火有添了几分,这个小东西还真是磨人的妖精,似乎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散着一股子让人沉沦的气息。
一擒获小东西,张学良就不想放开了,深深吸吻着,趁着于凤至不注意,重重咬了一口她香甜的小嘴,然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转战其他地方。
于凤至的身子渐渐地有了反应,但是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继续了,她必须阻止,接下去发生的事……绝对不允许,现在她不能这样做,即使她也很不好受。
不行……绝对不行……
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这个念头,她一出声,她的声音比猫还诱人,激得张学良手上的动作加重了几分,还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他全身堪比火炉,炙热难耐!
看着身下的小女人似乎已经没有挣扎反抗的力气了,他索然放开了于凤至的双手,开始向下探索。
顺着细白柔嫩的背脊而下,越过纤细的柳腰,探向腰下,就在快要尝到美味之时,于凤至猛然一动,翻身压在了张学良身上,小手紧握住那双邪恶的手,“不能再玩了,肚子里还有宝宝,会伤害他的。”
楚楚可怜地望着张学良被欲望燃尽的双眸,一眨不眨。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张学良,瞬间焉了气,想发火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委屈地将于凤至死死地搂在怀里。
恨不得将她嵌进骨髓里,和他相溶。
于凤至觉得他肯定又不高兴了,不敢再出声惹他不高兴,只好静静地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腰。
过了一会儿,张学良平静了许多,身上也不烫了,他阴郁着脸,“小东西,你可知道这种时候叫停差点要了我的命。”
“哦……”
“磨人的妖精,以后不能这样干了知道了吗?要不你就真的要守寡了。”张学良的声音还有些低哑,可见他体内的火并没有退下去。
这方面空白如纸的于凤至很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便会要命呢?
“我不明白,难道这样就会让你死吗?那我会不会死呢?”
红唇贴着张学良的胸膛,一张嘴就会似有似无的扫过,惹得心痒难耐。
一听于凤至嘀咕的话,张学良真的怀疑这妮子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居然连这个都不懂!
“你……算了,我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夫人呢!”张学良将于凤至又抱紧了些,有些感叹着。
“怎么了,还嫌弃了?可惜迟了,这辈子你注定了是我于凤至的人,别想甩掉我!”于凤至很是可爱地嘟囔着嘴,抬头望着张学良。
一副很是神气的样子。
“好了,好了,不逗你啦!没良心的小东西,今天的账我先记着,等过段时间,我肯定要加倍要回来。”
张学良将于凤至抱起来,给她整理好衣裙,带着她下了楼。
终于和好如初的两人,成天都在讨论着以后孩子应该叫什么,该怎么宠,而于凤至也被张学良给养懒了。
成日都躺在椅榻上不想动,连起来端水都不想动了。
张学良心情大好,营地的事全权交给了季山去打理,有急事和重要的文件都带到沁园来,他一一批复。
就连杜飞阳中间来过一次都说张学良完蛋了,这会肯定栽了,而且拔不出来了。
张学良说他那是嫉妒,有本事自己也去找一个回家养着宠着去,别在这儿瞎嚷嚷。
杜飞阳拿了东西便走了,他可没那么好的命呢!
一连着一个星期,张学良都没有迈出沁园一步,一直都守着于凤至,美其名曰照顾肚子中的孩子,实则浑水吃豆腐的可能更大。
每天于凤至都会被弄得难受极了,心动了又被硬生生地打断。有次于凤至情迷忘了自已,非常热情地迎合张学良,可就在情动之时,他戛然而止,说:“夫人,你怀有宝宝,可不适合做剧烈运动哦!”
当时于凤至真想好好打他一顿,可惜本就体弱的她,现在的身子又要笨重许多,更是不可能了。
她也明白了,为什么他每次都难受得汗水直流也要继续挑拨她,想必然是为了报上次的仇吧!
这小气鬼男人,还真是幼稚!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于凤至的肚子一天天突显出来,许多事也做不了了,有时候连走路也会累。
这天于凤至午睡起来,四处没看见张学良,心里难免有些失落,这段时间不知道是怀孕的原因,还是其他什么的,她现在是越来越依赖张学良了,一时不见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掏空了般。
“千琴,少帅去哪儿了?我怎么找不到他?”于凤至叫住了向外走去的千琴,想必这些事她应该很清楚。
“回少夫人,少帅吃过午饭就被季山接走了,说是去营地,走时很是匆忙。”
于凤至觉得这次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要不不会这么着急的,再说前几个月为什么就没这般急过?
于凤至让千琴将她扶回了楼上。
张学良本来是吃完午饭打算陪于凤至午睡休息的,结果刚到书房,就看到一封密电发了过来。
是老头子亲自发的,想必事情的严重性。
密电的内容大致是说已经查实牧野泽君是为了来研究我国地图而来,现在他将我们京城北边的地图已经绘制了个大概,明晚将会派人送回军官之处,随时准备向京城开战!
现在问题就是必须要拦截这份图纸,不管它的真实度是多少,我们都不能冒一丁点儿的险,这关系到京城的存亡。
所以这是要他亲自去将图纸取回。
拿着这份密电,张学良觉得有千斤重,他知道时候到了,该他之时了。
出了书房,在经过主卧时,透过门缝,看着床榻上睡得正香的小女人,小腹已经微微隆起,那里孕育着自己的孩子。
张学良握着密电的手指又加了几分力,不舍地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沁园门口,季山早已经等候多时,张学良一坐上车,季山便风一般将车开走了。
到了营地,张作霖和杜飞阳已经等候多时,就连一直在外训练人的六子也回来了,张学良知道这次的事大家有多看重。
“来了,坐吧!”张作霖看见张学良走了进来,开口让他坐。
用眼神和在座的老朋友一一打过招呼后,张学良坐在了张作霖的旁边。
“说说吧,你的想法。”
大家都将目光齐齐地移向了张学良,等着他给一个完美的解答。
而他并没着急地回答,反而点上了一支烟,吸了几口,吐出一层层烟圈,重云叠雾般缭绕在屋里。
“你们觉得如果是你送图纸,你会走哪儿?”
杜飞阳首先发话,“那我肯定会走水路。京城的可以藏人的河不多,有的都是些很小的河,只能划船,没有多少人注意,而且两边都是水草做了很好的掩护作用。就是浪费的时间肯定久了点!”
京城的都是大河,护送图纸,牧野泽君肯定不会笨到光明正大地走运河去,所以水路只能选择鸭肠小道的河流。
“是呀!杜少说的有道理。”
“嗯,不错!”
“是蛮有理的,我赞同。”
大家都很是同意杜飞阳的话,唯有张学良和六子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