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儿的背影显得怒气冲冲,我知道把她得罪了。
越是说出真理她就越是不信,女人都这样,她们是不讲理的人。
她走得很快,背囊很大,压在她的身上若一座小山。
我想抢过背包但唐馨儿根本不给机会甚至不跟我说话,我有点心烦了。真是个倔强的女人,跟自己过不去。不过如果她不是这种性格也不会一咬牙生下孩子苦苦等待六年了。
不过对于唐馨儿我还是有办法的。
“哎哟!”
我装作脚下打滑摔倒在地。
几乎是在我倒下的同时唐馨儿就光速赶到:“小乐,你没事吧?”
“好像脚崴了。”我面不改色的说。
“我看看。”
唐馨儿立马轻轻脱下我的鞋子,身子蹲下将我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揉捏。
真是舒服极了,我很享受这腐朽的感觉。
人啊要学坏真的很快,以前我没骗过人,现在什么事都敢做。
“好了,没事了。”看到唐馨儿如此紧张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别动。”她说。
她使劲的捏着,手法真好,由于用力鼻尖微微渗出汗珠。
我的腿搁在她的大腿上更加舒服,她结实的大腿就像一个沙发垫子,哦,如果每天晚上都能搂住这样的大腿……
打住!
“还疼吗?”她温柔的说。
“不疼了。”我说。
唐馨儿还是捏了一阵才松手,接着给我穿上鞋子。
把我当老爷一样的侍候。哎呀,太幸福了,受不了。
我装作伤愈走两圈,对唐馨儿道:“对不起。”
我这人死硬死硬的,一般不道歉。
唐馨儿嫣然笑了,她笑起来的时候若山里的朝霞,实在是一只深山的俊鸟,我不由有些目眩。
一路爬山涉水这才感到,看似生机勃勃的丛林如果没有充分的准备万全就是个死亡陷阱,亏得有唐馨儿,无论怎么险恶的地形她都能看得出来。她能够利用林中的植物熏走蚂蟥,能够识别丛林中暗藏的陷进,能够……太多了,她是不是传说的山鬼转世?
她是妖精我是书生,妖精喜欢上了书生,于是羞答答的出现说:
相公,需要加被子否?
打住!
唐馨儿突然停下凝神倾听,我也听到了黑子的嚎叫,短促、着急。
出事了?!
林间陡然穿过一条黑影,黑子箭一般射到唐馨儿的腿边咬住她的裤腿。这狼崽子不是始终跟着唐馨儿,而是在树林中穿梭,时而出没,这时突然冒出来显得很着急的样子。
我问道:“怎么回事?”
唐馨儿又听了一会脸色一变:“山洪,快,往高处去”
我望望四周,晴空万里,再听听也没听出什么来。
“快晚了就来不及了!”唐馨儿着急催促。
“不是说下雨才会导致山洪吗?”我说。
“这山里十里不同天,上游下雨这里还是晴空万里,看不出来的。”唐馨儿着急的说。
说话间山中突然响起类闷雷似的,来得好快!紧接着昏黄的浊浪夹杂着枯枝以及石块翻涌而来,一路摧枯拉朽,所向披靡。
唐馨儿拉起我就往高处爬,我脚下一滑就往山坡下滑落,幸而唐馨儿抓住了我,“小乐,抓紧啊。”
我在她的帮助下终于爬到高处,一看把我脸都吓白了,眼前的丛林变了模样,山洪中夹杂着来不及逃跑的飞禽走兽的尸体一路冲下来,大自然的力量太恐怖了。
幸好唐馨儿反应快,她救了我一命。
“小乐,你没事吧?”唐馨儿看我脸色不对急忙问。
“我快吓死了,快抱一个。”我说。
唐馨儿羞得白了我一眼。
瞧我这素质,这时候还想着调戏美……不,美少妇。
山洪好一会才过去,我们慢慢往前挪动,爬上一处山峰沿着山脊继续走。
“小心!”
唐馨儿突然叫道,我还不明白她的意思感到脚下一空。片刻我接触到了地上。原来又踏上看似是实地实则是草皮掩盖的空洞处了。
这让我想起了和苏青青跌落悬崖的那次。
嘭的一声,一个物体压在了我的身上。好大的冲击力,我差点晕了过去,过了好一会脑袋还嗡嗡作响,浑身都在疼。
眼前一团黑暗,什么东西结结实实的遮住了我,鼻子更是被什么东西压得几乎窒息,于此同时还嗅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
嗯,这味道真好闻,令我像吃了大补丸一样浑身舒畅通泰,那物体软软的还有较高温度。那东西把我鼻子压住了,我使劲的扭动了两下才挣扎出来。大口呼吸空气,慢慢的恢复了思维能力。
我明白了,压住我人的是唐馨儿,压住我鼻子的是她的胸。
果然是凶器,差点把我弄得丧失呼吸能力。
我很不恰当的想起了苏青青的屁gu,不由想女人真有杀伤力。
唐馨儿像是晕了,一动不动的趴在我的身上。
“唐馨儿!醒醒,唐馨儿,醒醒。”我叫了两声唐馨儿唔一声,我放心了,看来唐馨儿受伤并不重。
“你能爬起来吗?”我问,唐馨儿还是唔一声。
我担心了,唐馨儿该不会摔断了腿?
正要慢慢的推开她查看,感到了些异样。
我很热,很冲动。
情形有些相似,和哪一次相似?不,应该是不止一次。
冲入女卫生间,跳出电视台的大楼,驾车冲向警察,还有……打方雅的屁股!
我感到自己体内不受约束的某种力量又出来了。
挨得那么近,几乎能感觉到唐馨儿棉布衬衣下绵软的身体,她随着呼吸在一动不动,她真是温暖滑腻。
唉,我的道德素质没我想的那么高。
要向大家承认的是我干了一件很坏很坏的事情。我应该就这件事向上帝他老人家忏悔。
看到唐馨儿好像还没有醒,一直克制的罪恶念头出现了。
我出于好奇把自己多年来对女性构造的好奇实践了一把——把唐馨儿给摸了。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知道唐馨儿喜欢我,虽然她一副在我面前多矜持的样子,但是我知道只要我稍微使劲长江就泛滥了,长城就垮塌了。
不管我对她做啥是可以逃脱惩罚的。
这就是我的卑鄙之处,我自己都鄙视自己。
我很小心,先是试探性的,还装作关心的问唐馨儿醒没有。
唐馨儿没有动。
于是我就来了个大胆的“学术研究”。
我手伸进了唐馨儿的衣服,那时的感觉我忘了,真的忘了,只记得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摸到了一片软软的滑滑的东西,滑若凝脂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了。我一边摸一边捏好像还下意识的和方雅比较了一下,我真是不道德到极致,因为我想对方雅那么干也有很久了。
最后发生的事情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唐馨儿的上半身被我探索完了,最后我悄悄的伸进了……
不能再说了,再说就下流了。
老实说这个时候我几乎没有犯罪感,就像我很多次这么干过似的,有点像我梦里面那时的心态,对女人驾轻就熟。
突然我的脑子里就像掠过一道闪电,把我吓呆了。
唐馨儿和我这个样子似乎在什么时候经历过?
脑中浮现出了这样的画面。
圆月之夜,轻风呢喃,湖湖畔,鲜花盛开,鲜花中站着一个美丽的姑娘……她那么忧郁,她在等人。
“杏花酒送谁的?”我嬉皮笑脸的说。
“送狗的!”
“嘿嘿,我要喝……”
我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了,杏花酒的力量在细胞里膨胀,此时唯有一种温柔能够平息。
“别……小乐……不要……”即使是月光也未能遮掩女孩的羞色。
这是幻觉吗?
幻觉如此的清晰。
我一直发呆,这很不恰当,我在做一件卑鄙的事情却像个哲学家似的思考起来。
我的思想和行为简直极其不配套。
我就那么呆着,手就那么不道德的在唐馨儿的身上放着,直到……
一只温柔的手轻轻的,轻轻的伸入了自己的裤腰将我的手——拿了出来。
我看到了一双清澈的眼睛!
此时我的脑袋是蒙的。
唐馨儿其实根本没有晕,一直醒着。
我就像小偷砰砰嘭嘭的用大锤搞出很大的动静撬开防盗门却发现主人正端坐在客厅,顿时就懵了:“她为什么不出声呢?为什么不出声呢?”
是啊,任由我像鬼子进村一样摸了十七八个来回,把根据地的秘密都摸透了,为什么就不出声呢?
我在深幽的洞底和温软的身子下呆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