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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身世之谜

梓羽的目光沁秋自是感受到了的,冰缨幽和琉璃也感到了,一时之间,屋内气氛有些尴尬。半晌,琉璃才出来圆场到:“梓羽,你看你进来这么久了,却都不来见过姐姐,岂不是有失礼仪吗?”梓羽听到琉璃这么说,神情变了几变,从来冰缨幽都是院内的红人,也有不少达官贵人青睐于她。正因如此,冰缨幽每月的俸禄多到不行,再加上那次皇上的赏赐,冰缨幽现有的财产可以买下整个怡红院,而且还有富余。况且在那次之后,众多文人墨客赋诗传颂起美貌与才华,还给了她“鸢水第一美人”的称号。如此一来,京都中富贵人家的夫人,姨娘们便开始带着自己的嫡女亦或是府邸里的庶女来找冰缨幽,学习她的琴棋书画。

梓羽则不同。她在院中地位并不高,早已不是“清倌儿”,生得也还算水灵,但每月俸禄在院中几十名女子中却排末位,何况还有下人要打点。所以她若想活得风光,只有讨好地位较高的人,这是她的生活之道。对于凤娘,她向来言听计从,可是多年来并没有改变现状,但冰缨幽不一样,她容易心软,自从梓羽投靠冰缨幽以来,她确实过得要比以前好一点,冰缨幽也给了她更多待客的机会,她的俸禄也开始增长,成为了怡红院四大花魁之一,排名第四。此刻听到琉璃的话,梓羽便立刻堆起满脸笑容道:“梓羽失礼了,还望缨幽姐姐不要怪罪。”

“妹妹说的哪里话?你来看我,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罪于你呢?”冰缨幽寒暄过后,将笑容微微收敛了些,正色道,“我看妹妹方才对沁秋身上的外袍很是注意,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冰缨幽这么一问,梓羽便有些着急,道:“姐姐果是失忆了么?这红色的衣裳,在我们鸢水国是只有大夫人,亦或是院中地位最高的人才可以穿的,这怡红院之中,就连凤娘都不能穿红色的衣裳,只有姐姐你可以啊。可是这丫头却在姐姐面前穿起了红色的衣裳,真是不知贵贱。还把窗子开那么大,难道不知道姐姐的身子无法受凉么?缨幽姐姐,这丫头只怕没安好心啊。”没想到这鸢水国对于衣服的颜色还有这么多规矩,想到刚才自己把外袍披在沁秋身上时沁秋那反应巨大的一惊和她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冰缨幽便知晓了大概。见梓羽要去关上窗子,她连忙柔声道:“梓羽你可真是想多了,这窗子是我让沁秋打开的,你看那件外袍难道未发现是我的吗?只是因为窗子大开沁秋觉着有些冷,而我只能找到这件外袍罢了,妹妹放心便是。再者说,沁秋待我如何,你难道不知道吗,害了我,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姐姐关心丫头梓羽是知道的,可要是让凤娘看见了,就要以‘大不敬’的罪名惩罚沁秋了,姐姐还是让沁秋将外袍换下吧。”梓羽听完冰缨幽的话,知道自己心直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转为了建议。而沁秋在早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去将自己的一件单薄的外袍换上,并把冰缨幽那件十分精美的樱红色外袍规规矩矩地整理好放了回去。这一来,屋内气氛竟有些尴尬,梓羽觉得自己不好在这再待下去,连忙对琉璃道:“琉璃姐姐,我们回去吧,让缨幽姐姐好生休息。”琉璃仿佛达到了某种目的,她那轻柔地微笑中带着细微的满意,道:“是,缨幽姐姐确实该好好休息了,我们明天再来看望你。”说完,便和沁秋行礼走了出去,只留下还未反应过来的沁秋和嘴角挂着冷笑的冰缨幽。沁秋不解的问道:“主子,她们就这么走了?奴婢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冰缨幽冷笑道:“目的达到了,防止暴露,自然会快些离开。梓羽可怜就可怜在被人利用却还未发觉。没想到,第一个麻烦来的这么快。”“主子,你是说,她们要用外袍来做文章吗?那可糟了!小姐你还记得吗,上次院中穗黎姑娘就是因为她丫头的一件外袍有些偏红色,被凤娘瞧了见,直接就把那个丫头关起来,硬生生饿死了她;那个穗黎姑娘也被凤娘以监管不严的借口赶了出去。主子,奴婢……”沁秋越说越着急,差点就要跪下来,冰缨幽连忙扶住了她,安慰道:“没事的,你就放心吧。凤娘横竖都不会降罪下来的。”沁秋疑惑地眨眨眼,显然不明白冰缨幽为何如此肯定,不过看冰缨幽没有解释的意思,也就没再追问,她相信冰缨幽一定有办法。

外面的冷风从打开的窗子中灌进来,让沁秋连着打了几个寒颤。冰缨幽走过去,抓起她外袍的一角一看,发现这外袍仅由一层质地粗糙的棉布制成,根本没有什么保暖作用。冰缨幽一时心疼,便道:“沁秋,你还是把我的外袍穿上吧。”“可是,主子的外袍奴婢是万不能穿的,外人会说闲话的。”“没关系的,拿我的其它外袍穿吧,只要不是红色的,不是都行吗?”冰缨幽说着,又转身进去拿了另一件海藻黄色的外袍给沁秋披上,这次沁秋总算是接受了。这时,窗外传进几声杜鹃的叫声。

听都这个声音,冰缨幽连忙让沁秋把所有窗子都关严实,又把她那件深紫色的夜行衣拿出来。这件夜行衣是今天中午她让沁秋做的,深的发黑的紫,便于隐藏;做成贴身的样式,没有任何裙摆,便于行动。这是沁秋第一次做,也是第一次见,不过她挺喜欢的,看着就好看,而且做着也方便,有了图纸和布料半天就做出来了。因为图纸是冰缨幽画的,所以沁秋在服侍她更衣的时候就忍不住问道:“主子,这衣服是怎么想出来的呀。好看也方便做,以后奴婢多做几件。”冰缨幽只是微微一笑道:“内心的一种怀念吧。沁秋,要做就做两三件就够了,只要深紫色或黑色的,切记不要伤了眼睛。”冰缨幽没有感觉,但沁秋注意到了,冰缨幽的双颊上微微晕出了许些红色。

沁秋只是笑了笑,服侍好了冰缨幽更衣,很自觉地说道:“主子放心,奴婢不会让人知道主子出去了。”冰缨幽点点头,又吩咐到:“待我出去之后将窗子打开,然后熄了蜡烛休息。我回来的时候会有杜鹃的叫声。”“奴婢明白了,主子只管放心去。”沁秋虽然一直在疑惑,但她是十分聪慧的,知道冰缨幽自有她的道理,也就没有多问。

浓重的夜色里,怡红院中的人大多休息了,没有人注意到,专门用来招待贵客的临渊楼的房顶上,有两个曼妙的身影。

“看来你还真是怀念那个世界和那个人,这衣服,也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呢。”“这是成枭给我设计的第一套特工服,当然有非凡的意义。你也别只顾着说我了,你不也一直穿着他设计的特工服吗,江琴欣。”不错,正是冰缨幽和琴欣。

现实中琴欣全名叫江琴欣,离S级特工还有最后一次考核。冰缨幽姓程,“缨幽”是其代号,“冰”对应的是基地成员给她的“冰山美人”这个称号。翱成枭也是如此,原姓欧阳,代号“成枭”,“翱”是高危任务的代表。冰缨幽和翱成枭都是孤儿,从6岁起便在基地中秘密特训,是真正的王牌。两人一开始素不相识,进入基地后相互扶持,青梅竹马的长大,因此才会有琴欣刚才的那一番话。

江琴欣听了冰缨幽的话,脸便有些微红,那人是她的弱点,她一直都无法释怀。不过她很快便反应过来,回道:“别说了,直到现在是什么情况吗?知道成枭哥和金子衔在哪里吗?”“若是我知道,又怎么会上来问你。”冰缨幽一听到正事,脸上的笑容便收了起来,语气也严肃许多,“快说吧。”

“这是你的半梦境。”江琴欣的声音忽然变得如同是从夜空中飘过来的,有些恍惚了,“这是你的前世的场景,接下来几天你可能会频繁的梦到一些事,那便是你前世的经历,若不想重走旧路,就自己准备。你在这梦境中死后便会回到,应该说是醒来,但怎么死的,完全掌握了你醒来后身上是否会有后遗症。翱成枭也是和你一样的状况,你一定会和他相见,但现在真的没有他的消息。另外,金子衔也在。

“你还拥有前世所拥有的一切,也拥有现世中的所拥有的一切,自己好自为之,当然,在之后的某一天我会成为你的贴身婢女,到那时我会帮助你的,但在那之前不会。现在,你该回去了,有人准备去给你送些东西。”说完琴欣便不见了,冰缨幽也是迅速下了屋顶,摘片树叶模仿模仿出杜鹃的叫声,见她的房门一开,便用轻功直接上去了,因为她已经看到楼梯上有人上去了。

房内所有的一切沁秋都按冰缨幽的要求做好了,她才将夜行衣换下,房门外便传来轻微的敲门声。打开门,沁秋看见是琉璃的贴身婢女荣儿和几个素未谋面的小丫头,便轻斥道:“缨幽姐姐已经歇下了,这么晚了你们还来干什么,可还记得怡红院的规矩?”领头的荣儿连忙低头躬身道:“沁秋姐姐我们知错了。这些都是缨幽姐姐的东西,凤娘说明天就要用,所以我们才会现在送过来的。”“荣儿,照你这么说,你身后的丫头们都是凤娘的人么,为何我从未见过她们?”作为一直跟随冰缨幽贴身婢女,沁秋可以说见过怡红院中所有的丫头妈妈,尤其是凤娘身边的人,但荣儿身后的这几个丫头她从未见到过,再看那些丫头们手中拿的是箱子和盒子,心头不禁有些怀疑。

“沁秋姐姐,我不是荣儿,我是滢儿。她们都是凤娘新招进来的丫头,在院中的浣衣局服侍,而并非凤娘的人,所以沁秋姐姐才没有见过。”荣儿没想到搬出了凤娘沁秋还是不让她们轻易进去,连忙胡乱搪塞了一个说辞。沁秋还是不信,因为每次凤娘招新丫头都会将她招过去,让她看着领一个两个回来给冰缨幽,而最近并没有,对方的理由自然是不成立的。沁秋刚想说话,却有一个人从里面出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对面的丫头们连忙低头行礼。只见走出来的人身姿优美,肤如凝脂,眸如星辰,身着一身素白长袍,长长的青丝柔软而又自然地垂落着,宛若天仙下凡。

明明出来的是一个娇柔的美人,荣儿却觉得背后窜上来一股凉意。为什么,为什么冰缨幽会在屋里。荣儿快速地想了一下,连忙道:“见过缨幽姐姐,滢儿奉凤娘的命前来给姐姐送衣物首饰。”冰缨幽看了看荣儿,荣儿慌忙地低下了头,她总觉得冰缨幽已经看穿了一切,下一秒就要拆穿她们。然而冰缨幽只是微笑着看了看沁秋,沁秋便走上前一一检查了丫头们手中的箱子和匣子,转身对冰缨幽道:“主子,的确都是你的东西。”冰缨幽微微的笑了一下,道:“如此,便放进去吧。”荣儿连忙领着众丫头进去了,不知为什么,她一直觉得冰缨幽身上有一种威仪,简直超过了院主凤娘,压得她不敢抬头。

待荣儿领着众丫头离去后,沁秋问道:“主子,可需要收拾一下?”冰缨幽正打量着自己手中的白玉笛,玉笛晶莹剔透,头部镶着一圈金环,尾部系着樱粉色的的流苏,冰缨幽将流苏的穗翻了一下,发现了一个小金片,再仔细一看,金片上刻着一个“程”字,同时又发现了玉笛主体背部刻着“缨幽”二字。冰缨幽想了想,道:“不必了,熄了蜡烛休息吧。”

冰缨幽觉得有些恍惚,她似乎来到了一个华丽而又宽大的地方。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座宫殿。

外面锣鼓喧天,冰缨幽寻声找了过去,上了一座城楼,转眼一看,对面也是一座城楼,城楼上高高坐着皇帝,皇后和一些大臣,看得出来,这位皇帝很宠他的这位皇后。这个地方,这种气氛,应该正在流放犯人吧。

果然,一个人步履蹒跚地被人推进来了,但当冰缨幽看清那张脸,便吃了一惊——分明是翱成枭!犯人抬首,向城楼上皇后的方向看着,良久地看着,眼中有不舍,却有含着苦涩的祝福。皇后因为隔着珠帘,看不清神情。但冰缨幽总觉得,皇后的眼珠已缓缓流下,而且她自己的心中竟也有一种莫名的不舒畅。

“宣——罪臣欧阳枭,即今起流放边疆,永生不得回京。”刑部尚书说完这番,那两个侍卫便要押着欧阳枭往外走,欧阳枭却不等他们,自己走了。皇上的眼神中满是得意,却是皇后,哽咽着叫了一声:“成枭!”欧阳枭停住,回过头来,皇后接着轻道:“保重。”欧阳枭的嘴角微动,终于还是转身了。

皇上却不买帐,他轻声对皇后道:“怎么,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声音虽小,却足够尖锐,直刺皇后的心。

尘风生起,迷了冰缨幽的眼睛。

再睁眼时,眼前是那座华丽的宫殿内一扇紧闭的朱红色的门,而皇后忧愤的声音正从里面传出:“陛下,你答应过臣妾留下成枭的命,为何他会惨死在赴边途中,臣妾要一个可以接受的解释。”

“是他自己不小心,于朕何干?”皇上的声音漫不经心,似乎这一切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皇后的声音瞬间阴沉下来,冷冷地道:“欧阳衔,我程缨幽最恨背信弃义之人,既然你不遵守约定,便休怪我不客气。”

冰缨幽穿过朱红色的大门走了进去,见到皇上的脸竟分外熟悉,再一琢磨,才反应过来是金子衔。皇后的脸与冰缨幽分毫不差,还不知道是谁吗?前世的一切,冰缨幽便都明了了。

眼前一道光闪过,眼前又换了另一场景。

皇后端坐在一个密室中的美人榻上,面前放着一个长棺,里面躺着伤痕累累的欧阳枭。在凤袍宽大的笼袖中,皇后的手紧紧地攥着拳头。

“成枭,惠攸无能,无法保住你的性命。但你放心,他欠我们的,我一定加倍讨回来!”语尽,皇后吩咐人将其葬下了。

冰缨幽又来到了一个训练场。有一个人高高在上——是皇后,这次,她穿着将服,正在指挥军队训练阵法。似乎一切都合了皇后的心意,她点点头道:“明天行动。”

就在这一夜,她终于应了他。

莲幽宫内,他轻轻向内室走着,到了帐前,却犹豫了。

说真的,他从未了解她,她也没有爱过他,以至于本该的洞房花烛夜,他被她赶出来睡书房。今夜,他在这里,就在帐前,他却有些慌乱,试探着问了一句:“惠攸,你终于原谅我了吗?”

在她面前,他从未自称过“朕”。但回应他的,却是无尽的沉默。他走过去,掀起纱帘,还未看清榻上的身影,便倒在了地上。

她直立着,冷漠的看着地上的他,幽幽的道:“原谅你,不可能的。这迷幻香,还是你用过的呢。这个,就是你杀死成枭的方法吧。”说着,她把手中的瓷瓶里的东西全倒进了他的口中。

第二天,欧阳衔,拖着虚弱的身子上了朝,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也是全然不知,只知道,他去了程缨幽的卧室。

才刚上朝,军队前线便呈上急报:西南边疆昨夜突遭袭击,现已被攻破数州,且对方直嚷要见陛下,请求支援!

欧阳衔吃了一惊,西南边疆十分重要,对方又要见自己,便急急召集兵队,向西南边疆进发。战事十分紧急,因此行军速度极快。仅半天时间,便到了仅剩的一个据点——诚城。

看到兵荒马乱,欧阳枭更是着急,直率军队冲入战场。原先的兵士们看到才半天援军便到了,又是皇帝亲征,士气大涨。但对方军队训练有素,不急不缓的变换着,仍朝着他们逼过来。欧阳衔这才发现,对方是有阵法的!

只是,这阵法,为何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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