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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落花(2)

从那以来,在这个熊熊篝火环绕的能剧舞台上,不断上演了能乐、传统舞蹈、琵琶演奏以及新内节4,等等。今晚没有演出,舞台上寂静无声,加上山中寒气,越加感觉清冷,更添了幽玄情趣。

久木和凛子依偎着,凝视着舞台,恍惚觉得戴着可怕面具的女人和男人就要从那幽暗的舞台后面现身了。

他们是去年秋天看的薪能。

去镰仓时,他们观看了在大塔宫寺内上演的薪能,之后下榻七里浜附近的旅馆,住了一夜。

那时他们正处于如胶似漆的阶段,不过还没有像现在这样陷入困境,幽会之后便回各自的家,怕配偶知道自己的私情。

从那时到现在,不到半年,两人的家庭都濒临崩溃了。“那次演员戴的是天狗面具。”

在镰仓看狂言时,两人还笑得出来。“可是,这儿不大适于演狂言。”

在这个深山里的幽玄舞台上,似乎更适合上演能够沁入人心、挖掘心底欲念的剧目。“好奇怪……”

久木望着池面摇曳的灯光喃喃自语道:“从前的人一到了这里,就会觉得远离了人间了吧。”“一定有私奔来这儿的。”

“男人和女人……”

久木说完,把目光投向能剧舞台后面那黑暗寂静的群山。“咱们两人住在那里的话也是一样的。”“你是说早晚有一天会厌倦吗?”“男人和女人生活在一起就会产生怠惰的感觉。”

说实话,现在久木对于爱情是怀疑的,至少不像年轻时那么单纯,以为只要有爱,就能够生生世世永不变。

“或许热烈的爱情不会太持久。”

“我也这么想。”

凛子点点头,久木反倒有些狼狈。“你也这么看?”“所以想趁热烈的时候结束啊。”

可能是受了灯光映照下的能剧舞台的诱惑,凛子的话有点诡异,阴森森的。

久木觉得一阵发冷,把手揣进了怀里。

花季天寒,入夜以后凉意渐浓了。“回去吧……”

在这儿待下去的话,仿佛会被舞台上的妖气迷惑,被拽往遥远的古代时空中去了。

久木站起来,又回头望了一眼能剧舞台,才离开了露台。

房间里很暖和,靠窗边铺着被褥。

久木躺在铺好的被褥上面,闭目养神,忽然抬眼看见窗边的樱花似乎在窥视着自己。

今晚的一切,恐怕要被樱花偷看了。他叫了一声凛子,没有回音。

他又迷糊了一会儿,凛子从浴室出来了。她已脱去外褂,只穿着一件浴衣,头发披散在双肩上。“你怎么不穿那件内衣?”

久木一问,凛子站住了。“真要我穿?”“你不是带来了吗?”

凛子没再说话,转身去了客厅。久木关了灯,只剩下枕边的座灯,再次将目光投向窗外。

在深山旅馆里看过能剧舞台后,他等待着女人换上红色的内衣。

自己似乎是在追求幽玄和淫荡这样完全相悖的东西,实际上,两者之间却有着意想不到的共同点。比如能剧里分为“神、男、女、狂、鬼”五种角色,其中无不隐含着男女的情欲。

刚才久木倾倒于能剧舞台的庄严肃穆的同时,又被一种妖冶、艳丽的感觉占据了。

事物都有表里两面,庄重的背后是淫荡,静谧的内面是痴情,道德的反面是悖德,这些才是人生最高的逸乐。

久木正沉浸在遐想中,拉门开了,身裹绯红色内衣的凛子出现了。

久木猛然坐起来,瞪大了眼睛。

包裹在绯红色内衣里的凛子的表情像幼女一样天真无邪。

在地上昏暗座灯的映照下,凛子长长的身影直达房顶。久木一瞬间产生了错觉,以为是身着女装的能剧演员登上了舞台。

他觉得不可思议,定睛一看,凛子的脸渐渐变成了一张成熟女性的娇媚、忧郁和冶艳的脸,活像能剧中的女人面具“孙次郎”5。

一身绯红、戴着面具的女人默默地慢慢走近目瞪口呆的久木,双手伸向他的脖颈。

久木不由蜷缩起身子,使劲晃了晃脑袋,好容易才清醒了过来,大大地喘了一口气。“真吓了我一大跳……”

凛子听了嫣然一笑,渐渐又恢复了往日的柔媚表情。“简直跟能剧里的女人一模一样。”“刚才看了能剧舞台的关系吧?”“可是也太像了。”

久木以前见过画在黑底色上的女人面具“孙次郎”,那温婉柔美的表情中,蕴藏着炽热的情欲和淫荡,凛子现在表情就是这样的。

“越是文静矜持越显得淫荡。”“你说谁呐?”“能面呀……”说着久木突然搂住了凛子。

凛子毫无防备,倒卧在了被褥上,久木扑上去压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小声说:“我要剥下你的面具。”

男人现在变成了魔鬼,要把隐藏在女人内衣里的淫欲揭露出来。

这绯红色真是不可思议的颜色,它既是浓艳明亮的朱红色,也是鲜血的颜色,令人产生异样的兴奋感。

尤其是用这种绯红色做成的内衣,穿在皮肤白皙而矜持的女性身上时,凡是具有雄性本能的男人,没有不心荡神移的。

此刻,久木就压在身着绯红内衣的女人身上,紧紧搂着她,宛如野兽拥着一堆鲜血淋漓的美味。

那是看到红色的激动,同时也是感谢女人的顺从,感谢她满足了男人好色的欲念,老老实实把内衣带来。

久木的肉体紧贴着红色绸衣,感受着滑溜溜的感觉,然后他慢慢放松了一些,一只手伸进了隐约看得见乳沟的不整的内衣中去。“慢着……”

凛子知道早晚要被脱掉内衣,但怕久木太过性急,便按住入侵的手,喘了口气,说:“这件衣服可来之不易呢。”

久木的手始终不离开凛子的胸部,问道:“是不好做吗?”“不是。和服店送来时,我恰好不在家,是他收的衣服……”“他看见了?”“他一看是红色的内衣,吃了一惊,凶巴巴地问我干什么用的。”“平时穿在和服里面也可以嘛。”“不过他好像猜着了,我要穿着它和别的男人睡觉……”

凛子说她和丈夫之间已经好几年没有性关系了,可是,丈夫见到妻子的绯红色内衣,怎么还会气得暴跳如雷呢?“后来呢?”

“他骂我是个婊子。”

久木觉得就像在挨骂一样,不由自主地从凛子胸部抽回了手。

诚然,这种大红内衣一般是妓女们穿的。卖笑的女人为了勾引和挑逗男人,常常穿这种鲜艳的红色内衣。

从这点上来说,这衣服的确不雅,但把妻子说成是“婊子”也未免太过分了。

可是,站在凛子丈夫的立场,他的心情也不难理解。长时间回避丈夫的妻子,却为了别的男人特意定做了红色内衣,当丈夫的自然会怒火万丈了。“后来呢?”

久木又害怕又想听。“你被他打了?”“他不会打我,说要把衣服撕碎。”“这件内衣?”

“我死活不让。于是,他突然把我的双手捆了起来……”

凛子摇着头,实在不愿再说下去了。“我实在说不出口。”“都告诉我。”

久木恳求道。凛子轻轻咬了一下嘴唇,说:“他把我一下子剥得精光……”“要和你做爱?”“他才不会呢。他怎么会和婊子做爱呢?他把我晾在那儿……”

久木屏住了呼吸,听凛子往下说。“他说,对你这种淫荡的女人就得这样惩治。然后拿来了照相机……”

“他给你照了相?”

凛子点点头,久木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不堪入目的春画。这个情景实在太异样太凄惨了。因嫉妒而疯狂的男人以此来发泄自己的满腔憎恨和欲望。“我受不了啦。”凛子突然喊了起来。

“我死也不回家了。”凛子坚决地说道。

泪水从凛子紧闭着的眼里涌了出来。

即便发现了妻子的不忠,丈夫也不至于捆起妻子的双手,剥光她的衣服啊。

更有甚者,他不直接鞭挞她的肉体,竟然用照相来羞辱她,不愧是冷酷的科学工作者特有的报复手段。

难怪凛子再也不愿意回家了。也绝不能再让她回到那种男人的身边去了。

久木听着凛子的诉说,简直无法相信她的丈夫会这么残忍。他一想到凛子受到惩罚的样子,热血直往头上涌。

久木抚摸着包裹着凛子身体的丝绸内衣想,这件内衣同时使两个男人疯狂,一个因为憎恶,一个因为怜爱。

或许,这绯红的颜色,就是把男人们引入疯狂世界的凶器。

想着想着,久木像是受到了凛子丈夫的刺激,内心萌发了新的欲望。

既然凛子被她丈夫那样蹂躏,那么,自己就要比她丈夫更加倍地对凛子施虐。

久木对自己这么说着,慢慢抬起上身,盯着身穿绯红内衣的凛子瞧了一会儿,便打开了她的衣襟。

凛子倾诉了一切后,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在丈夫面前死命反抗的她,对所爱的男人的摆布,一点没有不顺从的意思。

久木因此感到了安心和轻微的优越感,又解开了她的腰带,掀开了内衣下摆。

刹那间,久木眼前仿佛闪过了赤裸的凛子被丈夫拍照的那一幕。

此时此刻,从绯红内衣中露出了凛子那雪白而线条优美的两条大腿,会不会就连这两条大腿根部的神秘所在,都暴露在了她丈夫的照相机之下了呢?

一想到这里,久木顿时欲火升腾,一下子扑到凛子身上,把脸埋进她的双腿之间。

正如施虐与被虐比邻而居一样,怜爱与惩罚也是密不可分的吧。

久木把脸埋在凛子的双腿之间,嘴唇覆盖在栖息于那里的粉红色花蕾上面。不过,他只是用柔软的舌尖左右轻轻滑动,不即不离地轻触着最敏感的花蕾顶尖。

这种舌尖的轻轻接触犹如温柔杀手,虽然与暴力或强迫全然无关,却使凛子备受煎熬,她饮泣着扭动起身体来。

起初她还一直拼命忍着,只发出抽丝般的呜咽声,渐渐变成了阵阵喘息,伴随着身体轻轻的颤动,她挺起上身,被舌头包裹着的花蕾渐渐变热、膨胀起来,眼看就要爆炸了似的。

尽管男人已感知她距离最后的爆炸已相距不远,仍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腿,嘴唇紧紧贴在她的花蕾上毫不懈怠,不管她怎么求告“不行了”、“不要了”、“饶了我吧”,他也绝不肯松开嘴。

原本男人就是为了惩罚她,才采取这一酷刑的。

都怪她自己粗心,被她丈夫发现了红色内衣,才使自己宝贵的地方遭受蹂躏。因此,久木要对她施以这一酷刑来惩戒她,无论她怎么哭泣、哀求、挣扎,也不可能得到宽恕。

现在女人的所有感觉神经都集中在了胯间那个点上,欲火熊熊焚烧,就在即将抵达忍耐的极限之时,男人意识到之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停止了舌尖的爱抚。

如果就此让她登上峰顶的话,那就不成其为酷刑了。男人要对她施以更加残酷百倍的刑罚,不把她折磨得奄奄一息、痛哭流涕,就不能算完事。

男人突然间停下舌头的爱抚,女人觉得奇怪,摇晃着刚刚燃烧起来的身体以示抗议。

女人由于刺激突然中断而不得不止步在即将登顶的一步之遥,可就在亢奋稍退之际,男人的舌头重新开始启动,使女人陷入慌乱。

由于早已达到了相当的热度,因此花蕾即刻被烈焰覆盖,可又是在快到达顶点的时候被推了回来。就这样,女人无数次往返于峰巅和谷底之间,就像在深不见底的无间地狱中受着无穷无尽、没有归期的磨难一般。

凛子在无数次地往返于欲上而不行、欲罢又不能的跌宕起伏之中。到底经受了多少遍的磨难,就连久木也数不清,更不要说凛子了。

当终于苦熬苦撑到了最后,从长久的地狱般折磨中获得解放,得以彻底解脱之时,凛子长长地发出了一声犹如远方响起的雾笛般低沉而哀怨的叫唤,身体绷得像一根木棍一般僵直,魂魄似飞天而去。

一时间久木还以为凛子停止了呼吸,慌忙抬头窥视她的脸,只见她紧闭的眼睑颤动不停,红色内衣凌乱不堪,当他看到从敞开的胸襟露出的胸部在微微起伏,才舒了一口气。

看样子刚才对凛子实施的酷刑,收到了极其完美的效果。

这种酷刑最妙的一点就是,比起女人的痛苦挣扎来,男人的能量消耗得比较少。采用这种方式的话,男人就可以反复多次对女人进行折磨。“这个罪,够受的吗?”久木洋洋自得地问凛子。“够不够啊?”接着又问。

凛子突然举起拳头,对着久木,也不管是什么地方一顿乱打,然后扑到了他身上。“快点呀……”

用强硬的口气逼着他的凛子,此时披头散发,简直就像个母夜叉。由于他长时间、不怀好意地热吻花蕾,所以只有那一个点异常兴奋,并获得了快感,而最关键的花蕊虽然早已炙热不堪,却未得到抚慰,她怎么能善罢甘休呢。

她把整个身体更紧地贴了上来,久木正要作出回应,突然想到,要是就这么轻易地顺从了她,前面实施的那些惩罚就前功尽弃了。

在最后结合之前,还应该再给她来点更要命的。

男人主意已定,便紧紧抱住火热的女人,不管是哪儿,一通狂吻,从喉咙吻到肩头,最后从胸部吻到乳房。

他一会儿使劲地吮吸,一会儿用牙齿噬咬,久木要在凛子身上留下他抚爱过的痕迹。

先是刺激女人柔软的花蕾,继而又从脖子到前胸狂风暴雨般狂吻了一番之后,久木才与凛子结合在一起,可是久木总是觉得他仍在追逐着前方凛子丈夫的背影。

当然久木没有见过他,只是凭借凛子的诉说来想象他的模样,可是他陷入了一种错觉,仿佛通过凛子的肉体这个媒介在和他搏斗。

话虽如此,其实这场争斗的胜败是明摆着的,再怎么说她丈夫也是失败者,自己是胜利者。尽管如此,久木还要彻底地从凛子身体里铲净丈夫的残渣。

明知对方软弱无力,不是自己的对手,却偏要争夺,没有比这种争夺更令人愉快和兴奋的了。尤其是性的方面,自己占有绝对的优势,这就更激发了男人的自信心和勇气,更加威风八面了。

久木的争夺心也传染给了凛子,她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到达了峰顶,一直在哭求“我不行了”、“不要了”!可这时,男人真正成为高居女人之上的雄性,尽情翻弄了一通之后,终于耗尽了所有的精力,这场疯狂的盛宴终于结束了。

窗外盛开的樱花目睹了这一幕翻江倒海般疯狂的全过程。

然而,久木也好,凛子也好,都早已忘记了樱花的存在,酥软地瘫在乱成一团的被子上。

还是久木最先从情爱之后的余韵中复苏了过来。

他缓缓抬起身,一眼看到身旁的凛子,就从她后背贴到她耳边轻轻问道:

“怎么样?”

凛子闭着眼睛点点头。“真是受不了……”

先是从对花蕾长长的亲吻开始,之后经过连咬带啃的热吻之后才结合到一起的。久木询问经历了这一过程,感觉怎样时,凛子仍像刚才一样点了点头。“我都说不行了,你还是不停……”“这是对你的惩罚呀。”

“最近你老是自行其是的,我好像已经被你给训练出来了。”凛子撒娇地说着。

久木觉得女人真是好奇怪,刚才还扭动身体呻吟个不停,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可事过之后,不但不痛恨这件事,反而非常满足,甚至放话叫你最好是停都别停下来。“真搞不懂。”久木叹道。“你还嚷嚷再不停下来,我就要死了呢。”“真的那么感觉呀。”

“你愿意那样吧?”“只要是你,我什么都愿意。”

久木听到女人的夸奖,心里很得意,不过他又觉得女人的身体真是深不见底,令人生畏。

如今的凛子,对性的包容就像大海那样广渺无垠,无论怎么折磨,怎么虐待她,都被她吸入体内,融汇进愉悦的海洋里去了。

久木抬起上身,额头靠在凛子胸前。

久木想给凛子整整衣襟,一只手伸进她的肩头,摸到内衣的袖子,轻轻一拉,谁知从腋下到袖口开了线。

“怎么破了?”

久木要把手伸进裂缝里,凛子推开他的手。“被他撕的!”

“他?”“他生气时撕开的,我大概缝了缝……”

久木再次摸了摸红色内衣的裂缝,仿佛那就是凛子夫妻间的红色伤口。

凛子好像很在意这件事,起来去了浴室。

几分钟后,她又急急忙忙地从浴室出来。“麻烦了。”

久木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回头一看,见凛子两手掩着内衣领口,“这牙印是你咬的吧?”

那地方的确是久木刚才用力吸吮过的地方。“你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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