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
月姬心里问着自己。对面剩下的一名狙击手占据了主动,她和剩下的一名队友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可是得想个办法捕捉到那个狙击手的位置才行。
“对面的狙带了消音器,根本无法靠声音捕捉到他的方位。”月姬家的狙击手说道,“刚才就是没有料到这一点才导致冲上去的几个人一下牺牲了。”
说完后,这名狙击手紧紧咬着牙。几名队友的牺牲都没有让他捕捉出对面那只老鼠的位置,这让他在后面做保障的情何以堪。
“所以说诱饵战术已经没用了吗?”月姬问道。
在击杀了对面的棍击手后,她听从了楚响的建议与狙击手会合了。
狙击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吐了一口浊气:“诱饵战术还是有用的,不过做诱饵的对象得改变一下。”
“你的意思是……”月姬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只有狙击手才能了解狙击手。”这个队友说道,“我玩狙击手那么多年了,如果我上去做诱饵,只要对方朝着我射击,那么我就能瞬间捕捉到他的位置。”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瞄了月姬一眼:“所以,我能相信你么?”
他能确保捕捉到对面狙击手的位置,可是他无法确保用性命换来对方位置的时候,自己的这个队友能否将对面的那个人击杀。
月姬心里有些紧张,要是选择这个战略,那么这一局胜利的关键无疑落到了她的身上,深深的责任感让她不太敢做出保证。
“我会努力击杀他的。”她只能这样回答
“待会你隐藏在我身后,用雷达再扫描一次,千万别暴露位置。”队友自知现在不是纠结对方行不行的时候,目前的路只有这么一条,不走也得走。
“嗯。”月姬的手不自觉握紧了机枪。
接下来,队友扫描了一下,一个红点在他们的周围不断的移动着。
“他估计也扫描了我们的位置。”队友说道,“我们唯一的优势就是比他多了一次扫描使用的机会,三分钟内,就只有在这三分钟内解决他,机会只有这么一次,千万不要浪费!”
说完就,他立刻从楼上跳到了地上。他不能暴露的太明显,不然就暴露了他诱饵的身份,一般人绝对不可能会想到狙击手会自己做诱饵的。这个狙击手队友根据刚才扫描到的方位预测了一番对方会去的方向,然后他沿着这个方向做出一副追踪的样子,疯狂的在路上跑着。
月姬绕着弯子紧随其后,从一个房屋穿进另一个房屋,如同间谍一样小心翼翼。
过了将近两分钟,她停了下来,用扫描发现地图上的红点已经停了下来,对方这是已经找到了合适的狙击位置,于是她立刻出声提醒道:“他停下来了,在西南的位置!”
西南吗?
队友迫使自己不去看那个方向,一边轻轻走动着一边用余光扫视西南方。说实话,虽然他已经做了牺牲的准备,可是他心中还是存在侥幸的,万一自己能够存活下来呢?
可是事实证明他想多了,他刚要用余光扫视的时候,他的右肩上瞬间穿了一个洞。
对面的狙击手开枪了!
狙击手队友已经知道自己是逃不过对面的魔爪了,立刻把头抬起来,目光似乎定位到了什么,突然大喊道:“瞭望台上,他在瞭望台上!”
之后,他的脑袋一下被洞穿了。
这名队友也牺牲了,不过他的牺牲是值得的,因为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锁定到了敌人的位置,接下来就要看他这名机枪手队友的表现了。
听到队友的呼喊声,月姬毫不犹豫的越向了天空。
看到她这个操作,所有观战的队友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名狙击手更是在自己的电脑面前吼道:“我去,这个机枪手想干嘛,这样跳到天空不是给人当靶子吗?”
如果在陆地上,机枪手倒是可以凭着建筑物来掩盖狙击手的视线,可是就这样跳到天上,无疑是给狙击手最佳的射击视线。
然而,月姬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她把枪对准了下方,连续射击产生的空压令他继续升空,一下躲过狙击枪的子弹。
“怎么可能,他空压怎么可能会做到这么完美?”瞭望台上,锋芒不可思议的看着月姬用着自己上一局的操作来秀自己。
月姬又是一段跳跃拉近与瞭望台的距离,举起枪“突突突”的不断横扫,把整个瞭望台打塌下。锋芒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在瞭望台倒下前他就慌忙的跳到了地面上逃亡起来。
月姬清晰的看到他逃走的身影,轻笑了一声:“逃?狙击手一旦暴露了位置还能逃到哪里去?”
她跳跃的时候使用的是三段跳,现在还剩下一段跳跃的机会。于是月姬便利用这个机会飞快的往下追了过去。
大约过了两分钟后,锋芒狼狈的倒在地上,无力的面对端在自己面前的机枪口。
他认栽了叹了一口气,看着月姬道:“玩这个机枪手的不是本尊吧?”
“她啊,刚刚上厕所了,所以是我替她玩。”月姬开口道。
听到这种熟悉的声音,锋芒惊讶道:“竟然是你!”
接下来他苦笑连连:“你还真是我的克星啊,没想到连机枪手你都玩的那么熟练,那记空压使的比我还要完美。”
“基本操作而已。”
楚响此时坐在孔明月的位置上,轻笑着对锋芒重复上一局说过的话:“那我们下局见啰。”
于是,第二局的战斗完美谢幕,以楚响这一队胜利告终。
楚响伸了伸懒腰,舒服的呻吟了几声,说:“这连赢两局还真是不容易啊。”
然后他看了一下电脑的时间:“时间要不多了啊,下一局我们得速战速决。”
“孔明月她上个厕所怎么那么慢啊,这第三局马上就要开始了还不回来。”高扬有些着急道。
“这你就不了解了吧。”楚响说,“女孩嘛上厕所除了方便还有可能是另一件事,说不定她是大姨妈来了呢,上厕所只是一种委婉的说法。”
这时,他的耳朵被一直手给揪住了。
楚响倒吸了口凉气,连叫着疼痛。他倒是没料到孔明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自己刚刚的话岂不是都被她一字不落的听到了,真是又尴尬又倒霉啊!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讨论女生私密的问题羞不羞啊!”简单的对楚响做出处罚后,孔明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快回到你自己的座位上去。”
楚响立刻溜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等到孔明月坐下后,高扬一脸猥琐的笑道:“我说孔明月,你不会真的是大姨妈来了吧?”
“滚!”孔明月骂了一句,“再敢开我玩笑,信不信我把你的脸塞到马桶里?”
“塞进马桶里就不必了,只要像对待大哥那样揪我耳朵就行了。”高扬笑嘻嘻道。
“就把你塞进马桶里!”孔明月瞪了他一眼。
“你这明显就是区别对待啊,凭什么大哥是揪耳朵,我就得塞马桶啊。”高扬有些不服气。
楚响无语的看着他说:“你这是有受虐侵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