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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绝境

花园外面,寒风呼啸,吹在我身上,刀割一样的疼痛。

我的棉袄在血尸阵里被血尸撕破了一大块,尽管我拼命捂着,寒风还是肆意的钻进来,刺激得我伤口疼痛不已。

比伤口更痛的,是人心。老沈状若癫狂,在寒风和飞雪中发出野兽一般的惨叫声,那声音与风声夹杂在一起,简直比鬼哭还难听。

我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小时前还好好的老沈,居然会变成这副样子。

老沈不是普通人,他以前当过兵,上过战场,也算两手沾满血腥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至少比我的胆子大太多了。如果说他在老宅见过什么可怕的东西吓破了胆子,打死我都不信,我被吓疯了,他都跟没事人一样。

可老沈真的疯了。在这空无人迹的老宅子里,才跟我们分开不到一个小时时间,我们没听到外面传来任何动静,他竟然由好端端的一个人,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心里堵得慌,小云姐的眼圈也红了。现在的老沈在雪地里手舞足蹈,不停的撕扯着头发,他甚至还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要不是我和小云姐阻止,很快他便会脱光自己,在雪地里裸奔。

我把衣服给他一件件穿上去,问小云姐说:“怎么办?”

小云姐苦笑,道:“能怎么办?先回去吧……再找下去,恐怕咱俩都要搭里面去了。”

小云姐的话苦涩无比,里面既有对老沈横生变故的绝望,也有对线索断在这儿的无奈。我们出师未捷,就已经损兵折将了,再坚持下去,前面不知道还有多少危险和困难在等着我们。

这时候,我心里充满了仇恨,我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从来没有想过要要收拾一个人,可现在,仇恨如果能变成刀,而他就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会将他生生的剁掉。

这个人就是永信和尚。

他背信弃义,关键时候撂挑子。他早说不干的话,我们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去别的寺院找高僧,和尚这么多,参悟出佛法的绝不止他一个,有高僧坐镇,至少老沈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吧?

我跟老沈焦急并不太多,执行任务的时候,有过几次合作。

他沉默寡言,不善言谈,我印象中最多的画面,是他对我善意的笑笑,一句废话不多说的发动汽车,然后驱车离去。

就是这样一位朋友,让我在无数次身陷险境的时候,心生依赖,并很多次拯救了我的性命。

可我的恩人现在变成了疯子,我却对他无可奈何。

我内心因为老沈的变故有多痛苦,我就有多仇恨永信臭和尚,我决定将老沈安置好,立刻去找他算账。不收拾他,我就不姓熊。

我们才出门,突然雪地前的黑暗中传来一声佛号,听声音,正是永信和尚的声音。

我和小云姐都吃了一惊,老宅前的空地上种了一排老槐树,臭和尚想必就藏在槐树后面了。我气不打一处来,到现在还装神弄鬼的,我正愁找不到你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我现在就先收拾你再说。

我和小云姐领着老沈跨过空地,来到槐树前,见永信和尚果然盘膝坐在槐树底下,他微闭双目,嘴里念念有词,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

我冲上前去,被小云姐拦了下来,小云姐平静的对永信说:“大师,您这是?”

我嘴上愤愤不平,不过心里是真佩服小云姐的修养,任何时候,她都是冷静的,除了在员工面前,很少会发火。再大的事情,她都能理智做出判断,然后平静的对待涉足期间的人。

永信和尚睁开了眼睛,他一只手扶着槐树,撑着想站起来,挣扎了好一会儿,仍旧无动于衷。

我心里冷笑:“演……继续演……当我们是街头那帮找你算命的愚民么?”

小云姐放开老沈,将他扶了起来,我上下打量着永信和尚,突然发现他下身全是血,鲜血将雪地都染红了。永信脸上一副异常痛苦的表情,小云姐惊叫道:“大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永信朝前一指,颤声道:“走……快走……”便昏了过去。

我愣在当场,小云姐扛起永信,快速朝前走去,我心里有一万个疑团,可是在这个时候,也只能憋在心里了。我搀扶着挣扎中的老沈,拼命拽着他,想胡同口走去,风雪中,杨家胡同25号门前,留下一连串混乱的脚印。

这是我们曾经来过这座鬼宅的痕迹。

永信和尚的伤很严重,我们立刻将他送进附近的医院,一进去就被送进了急诊室,小云姐塞了一张信用卡给我,告诉了我密码,对我说:“你守在这儿,我先带老沈回家安置,明天将他安排进精神病院做精神鉴定,有情况你随时电话联系我。”

我答应了,小云姐飞快的离开了医院,她的背影在医院幽暗的灯光中,渐渐幻灭消失,化为虚无。

永信和尚在急诊室做了长达八个小时的手术。

在这半个小时里,我反复揣测他到底遭遇了什么。他失而再现可以看出,他并没有偷偷开溜,而是在外面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以至于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很是疑惑,我们进来的时候,杨家胡同连个鬼影都没有,是谁重伤了永信呢?

他失踪的时间就在我们进入老宅之前,那段时间我们三人分开搜遍了附近的几条街,根本没见到永信的影子。既然不是他自己开溜,说明这段时间里,他已经遭遇了不测,可能遭人控制,后来不知怎么他又溜了出来,还受了重伤。

难道伤害永信和尚的人,跟老宅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可为什么我三人都没事,就他这个穷和尚出事儿了?按照常理来说,走夜路的女人最危险,小云姐长得这么花容月貌都没事儿,偏偏老和尚失踪了,这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我费尽心思,却怎么都想不明白,直到急诊室的门开了,永信和尚被推出来,我才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这时候,已经逼近中午了。

他躺在担架床上,脸色出奇的苍白,脸上还罩着呼吸机,陷入深深的昏迷状态,我过去叫了他两声,他没有任何反应。

推担架床的护士说:“他受到的伤太严重了,还没醒过来,必须转到ICU重症监护,你先去缴费吧。”

我长叹了口气,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儿,拿着护士给我开的单子,又去缴费窗口刷了四万块钱,加上之前那次,已经付了八万块了。

我心想,永信是得道高僧,有佛法加持,就算受些皮肉伤,也不会伤到他本身筋骨吧?

我安慰自己的同时,内心是对他的深深愧疚,他也许在外面就已经遭遇了敌人伤害,可那时候我正在心里恶毒的诅咒他,认为他背叛了我们。

重症监护病房规定探视时间有限制,每天最多两次,还要借助视频设备来观察,我留在医院起不到任何实质性作用。昨晚折腾了一整个晚上,累得我人困马乏,再加上心里焦躁难安,我心里更加的憋闷。

医院空气很糟糕,我在里面乱转悠,整个人快被憋死了,看到有出口的时候,我立刻冲出了门。

外面出了太阳,连日积雪在阳光下渐渐融化,化雪的天气总是格外的冷,我衣衫褴褛的模样,让在医院花园散步的病患或家属十分嫌弃,争着躲开我。我也不以为意,在花园里一通乱走,寒冷令我的脑子清醒,同时更放大了我的痛苦。

我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先找个地方大睡一觉,睡好了有了精神,才能解决接下来的一堆烂事儿。

我在医院门口的小吃店吃了碗面条,喝了杯豆浆,然后找了家七天连锁酒店开了间标准间,稍做洗漱便倒头就睡。

这一觉我睡得特别沉,闭上眼睛开始做梦,我梦见自己一个人站在风雪中的杨家胡同25号,怒风如号,我被吹得睁不开眼睛。偌大的宅子空荡荡的,打个喷嚏都能听到回声,我越过花园,推开门走进客厅。

客厅里竟然高朋满座,都在举杯庆祝,来往穿梭上菜的伙计络绎不绝, 现场觥筹交错,好不热闹。更奇怪的是,这些人都是清朝人的打扮,瓜皮小帽,大辫子,我就站他们面前,茫然的看着他们,他们居然当我不存在,毫不为意。

我跟在传菜伙计后面,穿梭于酒席中间,主位上坐着一个壮实的中年人,正接受客人的敬酒。他酒量出奇的好,客人都围着他奉承,他来者不拒,见人就喝,居然没有半点醉意。

我有些迷茫,这情形看似梦境,却无比真实,像我一伸手,就能触摸到这些忙碌着的人。我能闻到满厅酒香,能听到喧闹的声音,甚至能感受到酒席气氛的热烈,像是有什么大喜事似的。

为了证实这一切,我伸手朝距我最近的那个老头子摸过去,那人愕然回头,我心里一沉。突然,为首的那位中年汉子朝我一指,就有四五个带刀的卫士从屏风后冲出来,朝我狂奔而来。

我吓得扭头就跑,跑出三两步,头撞在门柱上,疼得我龇牙咧嘴,听见身后有人大喊:“往哪里跑?”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狂奔,突然一屁股坐起来,人也醒了,出了一身的热汗,头上的疼痛似乎还在。

我擦了把额头,手上全是汗水。窗帘被我拉上了,狭窄的房间里黑暗而沉闷,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起床拉开窗帘,外面已经沉沉的黑了下去。华灯初上,车流长龙一般缓缓挪动,我不知不觉,居然睡了大半天。

我喘了半天气,人才舒服了起来,爬回床上摸出手机,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小云姐给我打过来的。

我给她拨回去,好半天才接通,小云姐接了电话立刻追问我说:“你在哪儿呢?电话也不接?”

我说了情况,她语气才放松了些,我问她老沈情况,她沉默片刻,说:“医生已经给他做了检查,情况很不好,据说能恢复的几率很低。”

这无疑是个很坏的消息。我还指望老沈恢复正常后,能透露他的遭遇,这样能帮助我们更多的了解老宅的情况,没想到他受到的刺激居然这么重。他当年可是在死人堆里杀出来的战斗英雄,到底什么东西能逼疯他呢?

想到这个问题,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来由的出了一身冷汗,汗毛都竖了起来。这种未知带来的恐惧,给我造成相当严重的精神压力,我才缓下来的心跳,又砰砰砰的快如擂鼓,我趴在床上喘了半天气才缓和下来。

小云姐听出我的异常,担心的问我情况,我惨笑一声,安慰她我没事。

她问清了我地址,说立刻来见我,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这是我们迫切需要面对的问题。

我们走到现在,弥足深陷,前途如何,一点方向都没有,可要说退出,我心里很清楚,已经没可能了。

我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以至于外面响起好几声敲门声,我才醒过来,我给小云姐开了门,她扫了一眼房间,略带责怪的说:“那卡额度很高的,为什么不住个条件好一点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小云姐在我旁边坐下,我想我当时的状态一定非常差,小云姐叹了口气,说:“小火焰,委屈你了。”

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我不算什么,至少我还好好的,可惜了老沈和永信和尚。”

小云姐低下了头,说:“我去过医院了,医生说永信大师一周内应该会醒过来,他伤虽重,并不致命。只要他醒过来,咱们就能知道袭击他的到底是什么了。”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无疑是喜讯,我深知医生的套路,绝不会跟你说真实情况,小云姐恐怕是找了熟人,才问出实话的吧。

小云姐的样子,也是说不出的疲惫,我能想象到她奔波一天,恐怕到现在连眼睛都没合拢过吧?

我很是心疼,她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我对小云姐柔声道:“姐,你要不嫌弃,就在我这儿睡吧,我起来闲逛一下。”

小云姐笑笑,轻轻靠在我旁边,很快进了梦乡,她甚至连高跟鞋都没来得及脱掉。

我知道小云姐会这样秒睡,一方面的确是太过于疲惫了,另一方面,是出于对我的绝对信任。她在我面前,没有任何防备,没有任何戒心,所以松懈下来,立刻睡了过去。

我拿枕头给她垫好,又给她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她轻柔的鼾声在我耳朵里,宛如世上最美的乐章。

我就这样痴痴的看着她,她睡觉时婴儿一般的睡姿,修长的头发叠在脑后,绸缎一般的身体蜷缩起来。

我轻轻关上门走了出去,走廊里空荡荡的,寒风呼号的声音贴着耳朵吹起来,我看看时间,正是晚饭的点儿。

我下楼过马路,沿着街道找餐厅,找了家土家菜馆,随便点了两个菜,风卷残云的吃饱了,又给小云姐打包了两份,猜她忙到现在还没吃东西。点的都是她爱吃的家乡菜,路过超市的时候,我又买了几罐啤酒带回去。

回到房间,小云姐还在昏睡,我不忍心开灯打扰她,将东西放下后,便坐在床前,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

月色吓她的身影消瘦而孤独,她蜷缩起来的身子,宛如受惊的孩子。撇开她的身份和经历,她和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在坚强的背后,始终是个女人。她也有虚弱的一面,如果不是为命运所迫,她现在一定不会是这样。

她承担了太多本不该女人承受的东西,前途漫漫,我们能否找到那八座奇宅还是未知数,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没有多少了。

我暗暗发誓,不管前面有多少艰难险阻,我一定站在小云姐身后,哪怕献出自己的生命,我也要帮她找到那些奇宅,扫清她前进路上的所有羁绊。

我小云姐像是在做噩梦,她突然抖了一下,坐了起来,看清眼前的人是我,才平静了下来,我急忙给她拿来热毛巾擦脸。

小云姐慵懒的靠在床上,她看见自己的鞋子和外套规整的摆在那里,知道是我帮了她,她冲我感激的一笑。

我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睡好了么?我给你打包了饭菜上来,你要想吃,我给你去餐厅热一下。”

小云姐拍拍我,笑道:“毛毛糙糙的小火焰什么时候变得细心了,以后谁嫁了你,一定会幸福死。”

我冲她笑笑,心里却在说:“我最想娶的女人,是你啊,难道你不知道么?”

我背过身去,眼圈红了,转身拉开房门,拿着饭菜出去了。

我热好了东西回来,小云姐已经洗漱停当,我将热腾腾的饭菜拿出来,两菜一汤,都是她最喜欢吃的东西。小云姐摸摸我的头,像很多年前我还是个幼童时一样的动作,她吃了两口,惊喜的说:“真好吃,好久没吃到这么正宗的家乡菜了,还是你小子了解我。”

我拿出热过的啤酒递给她,说:“很烦吧?我陪你喝点吧,一醉解千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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