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响声,不是关门的声音,是酒瓶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碎掉的声音
浅浅下去后,就看见景大少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可是即使这样依然阻挡不了他的魅力。那张比殷迁妖孽的脸还妖孽的脸上却带着冰冷的气息。
可今天,这张脸上,带着的不是冰冷,是愁容,是伤心。
他怎么了?
张妈在哪?也许还在睡吧?房间隔音效果太好了,要不是因为刚刚自己房门忘了关紧留了一条缝,估计自己也没听到吧?
只能靠自己了。
在茶几上倒了点水,灌进了景大少嘴里,他却还是一直嘟囔着:“微微...微微你在哪...”
浅浅好看的柳叶眉皱了皱。
微微?
是那个白门房间里的原主人吧?张妈是说过微小姐吧。。。微微就是微小姐就是他景大少心心念念的人儿吧?
今天?
她捋不清到底怎么回事,当下要做的是把景天宏拖进房间才是真。
浅浅轻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怎么还烧了呢?
唉,自己发挥出了杀手的力气,好不容易的把他从一楼拖进二楼她房间隔壁的那个房间--景大少的房间。
刚把他放在床上,她想着去拿毛巾沾湿给他放在额头上,刚想离开床沿,他就抓住了她纤细的手。
邪魅的声音轻轻的:“微微,你没有死对不对,,你没有死,我不相信你死了。。。你在哪里?,,,,”
哦,原来那个女人是死了啊,今天是她的忌日?,
那他也挺可怜的,浅浅这样想着,也就任由他吧自己当成了“微微”
幸好景大少喝完酒不会做出别的举动,自己想着要是他真的做出什么举动,自己也会立刻扇他一个耳光把他扇醒来吧?
良久,浅浅看景大少真的睡着了,轻轻的用手掰开景大少抓住自己的那个大手。一看,他的那只手背上血迹斑斑,导致染在了自己葱白的手上。
皱了皱眉,掰开他手的力道放轻了一些,自己下了楼,洗了手,找了毛巾端了凉水,还按照原来张妈和她说的地方,在电视机下面第三个柜里拿了医药箱。
叹了口气,进了景大少的房间,看见了他安静的睡颜,嗯,真的挺帅的。
毛巾被凉水沾湿了,她叠好,放在了景大少的额头上,他皱着的眉微微疏开了一些。然后用棉棒给他的手消毒,上了药,缠上纱布。这些动作自己做的很娴熟
因为自己刚入盟时执行任务不熟练,也是经常受伤。而受伤了,只能自己在角落里给自己疗伤,像今天这样消毒,上药,缠纱布。
她看着他手上拿触目惊心的伤口,怎么会有点心疼呢?
如果她没猜错,这喝酒,发烧,受伤,估计都是因为那个“微微”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开始见到景大少是就心里微微动了动,会有一种熟悉感,也不明白为什么从来不动情的自己会在见到他的时候心里会不一样。
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办法。
她不能动情,这是组织要求的,也是她自己对自己的严格要求。
对于一个严格的杀手,如果动了情,执行任务的时候就会优柔寡断。这是对于一个杀手来说万万不利的。
扼杀了自己心里的情,冰封了自己的快要动情的心。
刚想出门找张妈照顾景大少,但是想了想,自己是他的未婚妻虽然只是象征意义上的,但是也应该做到该做的吧?何况、张妈也睡着了,这凌晨两点多的去叫也不太好吧?就当作是报恩?
于是想出门的脚就收了回来。
于是接下来就成了她一直在换他头上的毛巾。
早上五点,张妈醒了就直接去做饭了,这是她的习惯。她可不会去少爷房间,,何况昨天又是那种日子,自己可望不可为啊,
当景大少醒来时,察觉到了自己额头上凉凉的毛巾,看见了自己手上的纱布,一低头看见了趴在自己床边睡着的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