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haha!!!”
“兔崽子!在一旁嘚瑟啥,快给我过来!”
“!%@……!!!”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
“!#@!??”
“你……难道不觉得我躺着看……有些不大合适吗?”
一会过后。
“知道啦,知道啦,你用毅力把穴位冲破了!再说下去我的耳朵都要起茧了,不过话说回来,那死胖子开穴后身体应该会受到相应的负荷冲击才是!”
“!@!!@#@@@”
“嗯,多谢你为我输入的气,否则我现在都还是麻木状态,另外,看这月色,留给雇主的时间恐怕不多了……”
此时,墓穴的另一边。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葫芦落地,一个呆滞的男人在自言自语。
一双纤细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抓着许落铭的右臂。
“快……停手吧!落……铭哥!”
“柳……柳儿?”林绥将探入棺木的手急促地缩了回来,一把将渐渐倒下的蒲柳挽在了怀里。
“主……人!”
“别说话!没伤及要害,咳咳!”
“呵……”
“可恶,你这混蛋!”
伴随着急促的风声,礼文不知哪里涌出来的力量,一把掐住了许落铭的喉咙,把他狠狠地摁在了地上。
“这时候你居然还笑得出来,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咽气!”
许落铭微笑了一下,道:“现在的你,不应该多去关心关心她吗?”
礼文回身望了一眼倒下的蒲柳,哀叹一声,松开手,跑了过去。
“怎么样,林堡主!她的伤势?”
“好在伤口不深,我让她暂时睡一会,多说话不好!”说着,林绥摸了摸蒲柳的脸颊,“刚才我本想用上无情生的……可惜……”
“这……”看到这一幕,几个小鬼木鸡般地呆坐在了一起,而许落铭,则躺在地上仰望着天花板。
“海莎,你那还有药吗?”礼文大吼着。
“有的!”
海莎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林封跟在一旁,手捧佛泪掩的林原,高巧和不能动弹的卢贤则选择留在原地。
此时,许落铭坐起来了,看了看眼前的场景,咳嗽了两声。
“命数无常,天佑谁者,尚未定也!”
“一个人瞎嘀咕什么,等老子忙完手上的事,马上过来宰了你!”礼文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
“这样啊!瞬!”
许落铭闪到了林原身旁,踢翻了高巧,一胳臂勒住林原,另一只手则取出了佛泪掩中玉露神浆的晶瓶。
“丫的,还想搞个大新闻?”礼文正想起身收拾他,被林绥抓了下来。
“来,你抱着柳儿!我坐着和他聊几句!”
“我想我们已经聊得够多了,主人,我现在执念很深,怕是没救了!”
“刚才的那番举动,若是伤我,我不会有所怨言,可是……哎,你就不担心柳儿会做出傻事吗?”
“不是不担心……而是太肯定了!”
“那你还!”
“有她在,只会碍手碍脚!”
“你……”礼文很是不爽。
“先前我说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赌,唯一的区别是,先前我赌输了,而现在,我赢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先前的赌,输在上策,因为疏忽了林封那个小鬼的脑子,而现在的赌,服务的是下策,要知道,一个谋略成功与否的关键,不在于天,而在人!这个让人失望的世界,阻挡你的,永远是人!”
“这就是你殴打女人的理由?不对,女孩!”礼文问道。
“看样子,你们还是没了解我的想法呢!不过也罢,等会出去就会知道了!”
“出去?难不成?”
“好了,有时间思考,还不如陪我一起见证这伟大的时刻吧!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许落铭便开始行动了,只见他并没有针对林原做些什么,而是集中气力于右手指尖。
“不好!”吓得礼文赶紧吐了几口风之气流,“糟糕!”
“正中下怀!”许落铭的左臂有动作,准备用林原的身体挡下这一切,好在林绥及时地用衣袖迸发的气改变了一线流的轨迹,使得风气打在了虚白冥石所做的石壁上,散了开来。
时间并没有静止,许落铭的右手指尖燃起了火焰,众目睽睽之下,玉露神浆伴随着晶瓶一起尽了。
“你!”林绥终于忍不住地冲了上来,不过招式被许落铭挡了下来。
“不行的,主人,您现在的功力和当初遇到我的时候相比已经衰减了不少,这不,拳头都没力了,要不然,看在我跟随您那么多年的份上就把无情生和阴阳幻体诀传授给我吧,也好让我去拯救世界不是……”
“你想的太多了!”
林绥倾尽力气,朝着许落铭的脸上打出了愤怒的一拳,应力之下,许落铭被击倒了,而林原,咳嗽两声后跑到了众人一侧。
“咳……咳”
“雨露神浆已经不在,您已经没有未来了!将死之人还这么……”
“想不到,我的未来尽是葬送在你的手里!”
终于,林绥气力不支,瘫坐了下来。
许落铭沉默了一会。
“喂,林堡主,您没事吧!可恶,这下黄花了!”
“或许……”
“怎么了,海莎,你要干什么?”
“我觉得我可以帮的上忙!”
只见海莎摆出了姿势,运起了气,奇迹发生了,先前化为气态的水气凝结成了液滴,悬停在了半空之中。
“这是?”许落铭见状不妙,欲放火扰之,然而火焰却完整整地打在了前来阻挡的高巧身上。
“我虽然笨,但还不是傻瓜!”高巧怒视着许落铭。
“你们一个个!太让人感动了!”礼文激动地都快落泪了。
“这是?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意识微弱的林绥冥冥之中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海莎满头是汗,在她的驭力之下,液珠被送入了林绥的口中。
静坐之下,一股强大的气力渐渐地涌现在了林绥的周遭,那是一种多么透彻的深紫之色啊。
“只能用上最后一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