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个,我还是先解释一下这个的意思吧。”冯均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了。
疏安点头,表示同意,冯均认真看了会,道:“这上面说的是‘三生河边石,前缘未可知。白玉合并日,命盘开启时。’,我怎么觉得有点渗得慌......”
“三生河边石,前缘未可知。白玉合并日,命盘开启时。什么前缘尚且不管他,现在白玉已经合并,那么,命盘又是什么?这玉上怎么会有陂族的文字?”疏安自言自语道。
冯均提醒道:“若真是陂族的预言,那你可要当心些了,据说陂族的预言之术相当厉害,也是极其准确的。”
疏安闻言,道:“当心也没用,该来的终究会来,俗话说的好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行了,我出去一趟,这里的事情你继续处理吧。对了,跟影阁说去查陂族。”
冯均一脸幽怨的望着疏安,道:“你刚回来又要出去,我总算知道你干嘛老叫我跟着了,感情我就是一苦力是吧。至于陂族,已经过了百年了,能查到多少我可不确定。”
“那就能查多少查多少。”疏安带上面纱,若是此刻有人进来的话,就可以看见两个百生阁阁主了,这俩人傻傻分不清了。疏安抱着一叠文件直接从百生阁正门走了,阁内来来往往的人见到疏安都停下手中的活,抱拳施礼。
冯均在屋内准备武林大会的事情,各各门派都要一个个的审查过去,还有在各各擂台上下来的武林人士的身份审核,各类文件看的冯均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疏安慢悠悠的向着朔山去,一路上都在想关于陂族的事,因为陂族消失已久,疏安了解到的也很少。
疏安想着事,却不知鹤桐子正在谷内焦急的等着他。
“你怎么干嘛去了?怎么出去也不说一声?”鹤桐子问道,口气明显不好。
疏安也没有说什么,进了屋,把手上的一叠文件放在了桌上,安安静静的看了起来,鹤桐子见疏安一点都不想理自己的样子,不禁怒了,朝着疏安吼道:“我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就一点都不想知道我那么急找你有什么事吗?”
疏安抬头,道:“我不是皇帝,你不是太监,这个例子不成立,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别藏着掖着,我听着呢。”
鹤桐子道:“你...你真是...哎。”
疏安皱眉道:“还有没有事了,没事的话我要整理文件了。”话说着,笔下不停,在文件上做着标记。
鹤桐子无法,只好道:“你应该已经知道那个预言了吧。”
疏安点头道:“知道了。”
鹤桐子道:“以我的功力,只能算到这个预言来自陂族,与你和另外一个白玉的持有者有关,但到底是你还是你的上一辈或下一辈就无从得知了,甚至有可能是几代都逃不掉的预言,哦,那就不是预言了,那是宿命。”
疏安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从他觉得玉上的花纹有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有预料到后续了,可是还是有些问题。疏安道:“冯均说这是陂族的预言,可是陂族早在百年以前就消失了,虽说消失不代表不存在,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