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并不懂老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顾斐然依旧是十分的茫然的模样。
“咳,老人家,能不能说明白一点儿?”青禾十分尴尬地问着,也许是知道追兵全部死了吧,所以倒没有了急切离开这里的心思。
放在以往,青禾定然会直接地甩袖走人,懒得墨迹,可是面前的人,并不是她可以得罪起的。
听到了青禾的话,老者的脸瞬间地就黑了,他难得含蓄一点儿说话,可是对方竟然听不懂。
“说吧,你怎样才愿意当我的徒弟?”老者挑眉,他相信,他什么东西都可以拿出来,假如青禾要金银一类的财务,他这里虽然但也不缺。
看着青禾的模样,似乎又不是那种缺少金银一类的人儿。
“老人家,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现在,并不需要师父,也许说成,我现在并不合适再加一个师父比较好。”青禾蹙眉道。
周围如此优美的环境,青禾如此的模样,显得有点儿突兀。顾斐然轻轻地扯了扯青禾的袖子,示意顾斐然不要那么激动。
顾斐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点了点头,随即地眼中带着歉意的神色,想要道歉。
“女娃子有点儿倔啊,是一个有骨气的孩子,只不过,这一次,老头子我真的看中了你,知道强扭的瓜也不甜,任你离开也罢。”老者轻叹一口气,随即拂袖,站了起来。
青禾也站了起来,望着老者,并没有给予多加以刁难,心中松了一口气。
回头,望着地上的南宫无裂,再看了看顾斐然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女娃子,你手上的人儿,恐怕活不了多久了。”老者离开之前,回头看了青禾一眼,感觉他们手上只不过是抱着一个累赘,好心提醒地说着。
听到了看着的话,青禾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紧咬着下唇,似乎有点儿激动。
“老人家,你怎么可以如此地就断言别人的生死?”顾斐然望着老人的背影,青禾排斥这样的话,并不是看不出来。
顾斐然准备安慰青禾一两句,可是青禾似乎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一般,直接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没有什么。
“凭我多少年的经验罢了。”就在青禾转身,以为老者并不会说话之时,就听到了看着的这句话。
青禾转头,眼中带着意外,可是老者已经消失在了青禾的视线了。
青禾回想了一下老者的话,瞬间有了一个念头。
“老人家,您别走那么快,只要你可以治疗好我朋友,我愿意答应你的任何的要求。”青禾不知道为何,就是感觉,那一个老者并没有真正的离开。
可是过了半天,依旧不见得老者的身影,青禾有点儿失望,对着顾斐然说道:“我们走吧。”
两个人刚刚走了十来米的距离,老者就挡住了他们的路。
“两位姑娘,这一点儿性子都没有,未来如何可以成大事啊!”老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让青禾无奈。
青禾耸了耸肩,示意自己根本不在乎的模样。
“刚刚你说只要我可以治疗好你朋友,你就什么都答应?”老者挑眉,望着青禾嘴角带着若隐若现的笑容。
青禾点了点头,眼中带着惊喜的神色,却并未言语。
“老人家,你可以帮助我朋友,对不对?”青禾盯着老者,仿佛老者不同意,那么她就一定会离开的模样。
面对自己受到了青禾地威胁,老者似乎并不准备吃青禾的这一套。
“老夫的确是可以做到,但是你我无亲无故的,让我如何地帮助你?”老者盯着青禾手中的人,他如何不知道这一个人,现在的情况是如何的棘手,倘若处理不好,恐怕会留下很大的后遗症。
青禾额头带着黑线,心里咒骂老者的精明。
“我愿意拜您为师,如何?”青禾想着,自己唯有这样才可以救南宫无裂,相信师父知道了,自己是为了就南宫无裂才这样做,应该会原谅她吧。
周围一瞬间的安静了,青禾十分的想要挖一个地洞把自己给活埋了,之前明明就是自己不愿意拜人家为师父,现在自己却主动地要求,感觉,要多矛盾,就有多矛盾。
“看着你如此勉强的模样,我也就不勉强了。”老者突然间说出来这句话,青禾听到了,脸色瞬间地就变化了。
感情她就是被耍了。
青禾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南宫无裂,十分勉强地笑了笑,对着老者说道:“我其实,一点儿也不勉强,是真心的。”
纵然她现在心中,对于老者不断地咒骂中。
“这?”老者迟疑了一下,眼中带着不相信的神色,青禾见状,心里不是滋味。
青禾微微迟疑了一会儿,后退了一步,直接的跪在地上,给老者磕了一个头,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句:“师父。”
听着青禾的这句话,老者点了点头示意他听到了。
青禾站了起来,眼睛眨了眨。
“你已经答应了。现在,你就是我师父了,我不管。”青禾也开始耍无赖了。
听的青禾的话,老者扶了扶额头,早知道这么容易的话,那么他为何之前需要那么麻烦?
“我还没有答应呢?”这一会是老者开始傲娇了。
青禾深呼吸一口气,望着老者,问道:“如何才治疗我朋友?要知道,人命关天。”
听着青禾严肃的话,老者也没有之前的那份玩笑的模样,望着青禾。
“之后,陪老头子我,去一个地方,并且承认你是我徒弟,并且毕生不背叛师门就好了。”老者此时,并不带有之前玩笑的味道,让人不禁肃穆。
青禾如何不知道,拜师是一个十分严肃的事情,顾斐然想要阻止青禾,可是青禾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能够接受这些。
“你,你先回避一下。”老者望着顾斐然,顾斐然却没有挪动一点儿脚步,依旧是守卫着青禾的模样,生怕老者做出来一点儿对青禾不利的事情。
“倘若老夫要做对她不利的事情,又何必地让她拜师,那里会有师父对自己的徒弟,做什么坏事的存在?”老者不禁无奈,看着十分警惕的顾斐然就想要知道,她的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