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官府内共有七堂别舍,分别是正元,清咏,洗美,卷文,红逗,听墨,达冠,若论雅致,清咏,卷文,听墨,若论闲适,洗美,红逗,剩下的正元庄重,达冠静幽,这七堂屋舍每处都有司职丫鬟专守,小玲就是其中之一。小玲,本名早已淡忘,只依稀记得自己姓姜,刚记事便被遣到了达冠院,至如今已有十三年整。今日,小玲抹净了桌椅,闲暇之际委身于围栏上,恍着神正不知所想,突然一阵由远及近的踢踏声响起,待小玲明白过来,已是避无可避,“奇怪,怎么竟会有人这样走路?”倒不是小玲故作惊诧,实在是达冠院在小玲这十数年的记忆中,还是首次被“人”打破清幽,“……这里可真是个妙儿地……”“嘿嘿,那是因为你头回来,真让你住个十天八天的我保你啥心情都没了……”“不会不会,即使这吊挂的藤蔓,也够我乐享俩月的,哈哈……”“那我帮着你数日子,哈哈……”吊着“尾巴”的天官府少王爷蔺树铭与九指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着,冷不防一声娇脆的女音突然从身后冒出,始料不及中,蔺树铭也难免吃了一吓,“奴婢见过……见过几位大人……”身前之人,鹅蛋脸,柳叶眉,眼睛大且有神,鼻峰挺而秀美,唇若胭脂,肤如白玉,“……额……不用多礼”望着小玲那忽展忽展的长睫毛,蔺树铭竟难得的走了神,“多谢大人”小玲闻言,这才敢抬起头来,发如墨,脸如镜,一双虎目不怒而威,小玲因自小便被拾入府内,外间已无亲人,故这些年里甚少出去,自然也就躲过了诸多俗气,又因着记事之初便被打发到了达冠院中,阖府内唯一一处幽谧得连狗都不进的所在,故难免有些胆儿壮,一时忘了礼数不说,还直勾勾的盯回了蔺树铭脸上,瞧得亦有三分起劲儿,“咳咳……”九指心下一叹,蔺树铭不但是家中长子,且少年老成责任心极重,多年来可谓一心只扑在府中事上,于本该天真烂漫乃至享受男欢女爱的年纪却承受了它多俗务,若不是此刻身后有人,担心传扬出去有损蔺树铭少王爷的威仪,九指真想转身他去,留下这难得的美景佳人,供蔺树铭魂消一醉。“……呵呵,刚才你是坐在这柱子前面吧,难怪我们走过来没瞧见你,下次记得,不要在人背后打招呼,要追至其身前再行见礼,懂了吗?”“嗯,刚我恍神了,我……奴婢知错了……”“哈哈……不是怪你,不知者无罪嘛……不过瞧在你能知错就改的份上,本王今日不妨授予你一项特权,从此刻起,若是见礼不及,不用追赶,只安心继续发你的呆便好,哈哈……”言罢,不待小玲回话,蔺树铭已转身向前,大步而去,瞧其模样,畅快至极,“这么大的特权,如此随意的就送了?”九指大声嘟囔了一句,“礼数不可废,否则下人们还不反了天?不过王爷既然已开金口,那就断无收回之理!”一摸下巴,九指笑眯眯的对着小玲一努嘴,“我老人家今年六十有三了,端茶递水可是个力气活,王爷或许觉不出柴米有多贵,但我身为王府的管账,我可不愿养闲人,小丫头,既然你还有功夫在这里发呆,那说明派给你的活太少了,如此的话,我们买你回来可就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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